“莫非…,莫非這枚頭骨就是戰(zhàn)神身旁十二神將之一嗎!”
“十二神將嗎?”圣潔頭骨似乎是聽到了凌決的喃語,聲音重復(fù)著凌決的話,說道;
“當(dāng)時的我們一行十二人好像真有這有著這樣的稱號。咦,對了,小鬼。你不是現(xiàn)世的人嗎!怎么會知道上古紀(jì)元的我們,你究竟是誰。”
凌決緩緩地?fù)u了搖頭,對眼前的頭骨充滿了崇敬之意,慢慢的解釋道:“的確,我是現(xiàn)世之人,也沒有什么多么驚人的背景。但是我曾經(jīng)擁有過些許的奇遇,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上古紀(jì)元的那場大戰(zhàn),當(dāng)然也包括在這場大戰(zhàn)之中有著赫赫戰(zhàn)名的十二神將。”
“呵呵,什么十二神將,都是些虛名罷了!十二神將,何等霸氣的稱號,如果能用這等稱號來換取我兄弟的性命,這等東西,我情愿全部舍棄。”
圣潔骷髏的聲音有些落寞,其中抑制不住對那些曾經(jīng)一同征戰(zhàn)過兄弟們的思念之情。
凌決默然,他沒有想到,時間長河流逝,世事變遷,歲月已有萬古。可是十二神將之間的感情依舊如此的濃烈,這等重情重義的好漢子,無論身處何地,都會受到眾人的敬仰。
“罷了,罷了!”圣潔骷髏的聲音有些悠然,似是故意為了驅(qū)趕出心中的落寞,大聲的喊道。
“一切都已成定局。換取之話說的容易,但那里真的有如此的沒事。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好事,這個世界豈不徹底的亂了套……”
凌決沒有說話,眼神幽幽的望著祭壇之巔,有些默然。他知道,圣潔骷髏的這些話只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為了平復(fù)心中的不甘。
畢竟萬古逝去,一切都已成空,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改變。
這就樣,一人一頭骨就這樣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兩人都是默然不語,相互看著對方。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反正以凌決的感覺來說,時間過了好久好久,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就已經(jīng)徹底的靜止了。
圣潔頭骨的聲音又有一嘆,仿佛真的放下了所有的一切。那種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小輩,老夫可否求你幫我一事,事成之后,必有重謝!”
“這個自然,就算沒有所謂的重謝,小輩也一定義不容辭。因為先生曾為人類的長留做出過如此重大的犧牲,每一個活在當(dāng)下的人都應(yīng)該感謝先生所做過的貢獻,對先生的事竭盡全力。”
“只不過……”凌決面露難堪之色,左右思索了許久,這才繼續(xù)說道。
“只不過小子實力卑微,恐怕不能完成先生所托,讓著先生白白期待了。”
“哈哈哈哈!”圣潔骷髏原本聽到凌決之前的話以為凌決不太情愿,想要拒絕呢,卻沒想到對方只是在擔(dān)心自己實力不足怕使自己失望,當(dāng)下一陣大笑,而后解釋道。
“并不是什么大事,以你如今的實力啊,遠(yuǎn)遠(yuǎn)綽綽有余。”
“這個啊!老夫呆在這里已經(jīng)有了無數(shù)個歲月,對于此地的一石一骨早已經(jīng)有了厭煩之意。所以希望你能將我的頭骨帶走,一同離開此地。我想要看看如今這個世界,如果有機會的話,能夠?qū)げ橐恍┢渌值艿南侣洹.吘刮译m然還殘留著不少的神力,但是卻只剩下一顆頭顱,無法隨意的移動…”
凌決聞言微微一笑,的確是這樣的,立即點了點頭。
“好了,你同意就行。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圣潔骷髏的聲音略帶欣喜,連忙說道
“我先用的神力鎖住祭壇之上的兇狠煞氣,使它不能爆發(fā),然后你只管直接走過來就行了。”
凌決微微點了下頭。只聽見圣潔頭骨不知迎誦著什么莫名古老語言,頓時圣潔的光芒一陣大放。白骨祭壇之巔原本縈繞的層層黑氣開始緩慢的消融,漸漸的變得透明,逐漸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好了!”
圣潔骷髏示意。凌決再次點了點頭,不再猶豫,直接跨出一步,向白骨祭壇的頂端走去。
凌決一步邁出,身體正好停留在之前由異獸骨血所顯化的最后一道血色光罩。只聽到一聲輕微的低鳴,血色光罩的形狀直接發(fā)生了變化,如同一張柔軟的絲布一般,緊貼著凌決的皮膚表面,與凌決的皮膚融為了一體。
這是,凌決微微的詫異,這最后一道血色光罩融入皮膚之中,如同憑生給身體增加了一個無形的防護罩,自己的防御力有了不可思議的增長。不過有些遺憾的是這層防護罩似乎是一次性的,好像一旦消耗完畢就會自行消失。
這倒是一個不小的遺憾,如何不會消失而且能夠自動充能就好了,凌決微微一笑。自己未免也實在是太過于貪心了些,那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會落到自己身上。凌決狠狠地甩了甩頭,摒棄心中的雜念,這才望著祭壇,繼續(xù)先前走去。
凌決沒有看到的是,就在那道血色光罩在他軀體山形成防御罩的一瞬間,圣潔頭骨眼睛深處突然掠過一絲厲色,只不過這絲厲色轉(zhuǎn)瞬即過,又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凌決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凌決一步步的踏上了白骨祭壇,果真如圣潔頭骨所言,所有的煞氣都被他給鎖定住,不能爆發(fā)出來,所以凌決很是輕松便來到白骨祭壇的頂峰,那個圣潔頭骨的跟前。
“然后你只要雙手抱起我的頭骨,一起離開這個地方就可以了。”圣潔頭骨的聲音有些急躁,不過凌決并沒有太多的在意,而是依照圣潔頭骨的指示,緩緩地俯下了身子。
就在凌決彎下身子的那一剎那,暴虐的兇煞之氣自凌決的腳下瘋狂的肆虐開來,恐怖的黑氣彌漫,原本圣潔異常的一切頓時變得猙獰恐怖起來,黑云密布,黑氣蓋天。在凌決驚異的瞳孔之中,原先那個散發(fā)著圣潔之氣的頭骨緩緩發(fā)生著變化。
圣潔的氣息全部逸散,一絲絲詭異的血色咒紋如一條條細(xì)密的小線密密麻麻的爬滿了頭骨的全部骨面,一種濃烈到了極致的血煞之力爆發(fā),氣息彌漫。
一個黑黝黝的巨型門框出現(xiàn)在在頭骨身后,從門框之上連接著數(shù)十條黑漆漆的巨大鎖鏈,鎖鏈之上黑霧彌漫,在鎖鏈的另一頭連接著頭骨的下身,伴隨著頭骨的每一次掙動,鎖鏈都發(fā)出咚鈴鈴的聲響,如同遠(yuǎn)古惡鬼的呼嚎。
“那是…”凌決的瞳孔微縮,在那巨型門框的正中間,黑幽幽的空間之門上懸浮著一個古樸的石鎖,而在那石鎖之上,那個奪目的鎖眼,正是凌決之前所得那把骨匙的鎖眼。
看到此處,原本應(yīng)該為自己所處的狀況而緊張萬分的凌決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是燦爛。
“笑什么笑,你這個一直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間的大傻瓜。竟然還能笑出聲來,我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你膽識逆天的好,還是叫你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蠢材。”
“桀桀桀桀!無論你是一個膽識逆天的英才也好,不折不扣的傻瓜也罷,總之現(xiàn)在你的身體就要榮歸于我了,有沒有一種榮幸之至的感覺。”
凌決很冷靜的搖了搖頭,根本沒有被眼前的一切做出任何驚懼的表現(xiàn),反而一臉戲挑的看著眼前的頭骨,說道。
“榮幸,當(dāng)然榮幸之至。只不過這位讓我榮幸之至的先生,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也好讓我死的明明白白,不是嗎?”
“哼!”
頭骨冷哼一聲,因為心情大好,在他看來這小子盡管有滔天之能,但是木已成炊,不可能再有悔改的奇跡。
所以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凌決的態(tài)度。并且真的洋洋得意開始敘述起他真實的故事,以來滿足自己的內(nèi)心的得意。
“哈哈哈,我當(dāng)然是你所說的那十二神將啊!對于此點我并沒有騙你,所以你小子為我獻上你的軀體,你就感恩戴德吧!”
頭骨出聲,首先爆出這驚天辛秘。凌決的眉頭頓時緊鎖這一點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原本以為這只是哪里的冒牌貨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頭骨看著凌決驚訝的表情,心中的得意之色更甚了幾分,繼續(xù)說道。
“只不過,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可沒有我說的那么深,因為…”頭骨停頓了一下,盡管頭骨之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血肉,但是凌決依舊感覺到此時的白骨陰森的一笑,然后繼續(xù)說道。
“因為那其中的五人,嘿嘿!并不是什么浴血奮戰(zhàn)而死,而是由我乘其不備,在身后逐一擊殺的。”
“哼,誰讓他們看不清形勢。我軍早已經(jīng)節(jié)節(jié)敗退,就連法力通天的戰(zhàn)神大人也已經(jīng)被對方高層擊傷,啼血而歸,更不要說是法力遠(yuǎn)遜于大人的我們了。他們不停說我的勸告,還將我罵的狗血噴頭,說什么這是背叛祖宗先輩的事,就是死也不能做出來。”
“好呀,你們說的,就算是死也不能做出來。那么你們就去死吧!”
“我暗中偷偷地與異族的高層取得聯(lián)系,因為我一身不弱的法力很快取得了他們的重用。”
“在一次次戰(zhàn)將的勇猛殺敵之下,異族損失嚴(yán)重,所以立下計謀,與我里應(yīng)外合,將十二神將逐一滅殺。”
”我依舊記著那場遠(yuǎn)古的戰(zhàn)役,那種親自將隊友的頭顱的砍下,鮮血濺滿大地,還有隊友那種到死都不敢相信的表情。”
“桀桀。爽,真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