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道：“我剛纔說是嗎？”

凌雲道：“你剛纔說天山素女神功！說過了！”

程峰道：“那我沒有說錯！”

凌雲道：“素女神功不是天山派的！”

雷天高道：“素女神功是天山派的！不過知道的人很少！你什麼知道的？”

程峰道：“在北宋末年，素女門有一個前輩姓秋，可以說是將素女門的功夫練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她女大當婚時，嫁的夫婿姓東方，仍是浙江一帶的人。素女神功有個弱點，男子學不得，學了也沒有作爲，女子也必是純陰之身。一旦見了陽氣，雖不會失了功力，卻也再無長進的可能。當時朝庭昏庸，征戰不斷。東方前輩和秋前輩雙雙遠走天山。當時秋前輩見自己嫁了丈夫，內功不能長進，決意要創一門功夫出來，想即使女子嫁人了，見了純陽之氣也能進長功力。恰巧她夫君也學究天人，夫妻倆人雙雙鑽研，歷三十年，便有了今日的天山一派內功。我中原各派內功，若不是先練周天，行氣任督二脈，就是從十二常脈而起。唯獨天山一派，卻先從帶脈練起！”

雷天高見他如數家珍一般娓娓道來。許久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程峰不語！

雷天高又道：“這是我門派的最高機密！因爲我是天山派的未來掌門人，我師父纔跟我說。別的師弟，包括師兄白熊也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程峰輕輕一嘆。道：“天山三門內功，一素女，二是東方前輩出自華山的道門內功。只可惜東方前輩醉心創出這門內功。其實他的道門內功纔是最好的！只可惜……”

雷天高道：“你怎麼知道的？那門內功已失傳了！”

“我知道！”

“如果那門內功不失傳！今日你們又豈是我們的對手！”

程峰輕輕一嘆。道：“如果你們學的是那一門內功，大家就和平相處了！”

“爲什麼？”

“你不知道？”

雷天高搖搖頭：“不知道！”

程峰輕輕一嘆。道：“那是道門最純正的內功！功成之後，男子關元不聚精，女子臍下不結嬰。達到那樣的境界，可以打敗鬼手朱天樂，卻是大相去無極，太極化無形，已入仙道，又豈會到人間殺戮？”

雷天高怔住了。道：“怪不得祖師沒有兒女！你怎麼知道得這樣多的？你的武學見識也太廣了！”

程峰不語！

朱天樂忍不住問道：“學這樣的功夫也可以成親麼？”

程峰點頭頭：“只是不能生孩子！夫妻生活一切如常人！”

凌雲道：“怪不得你早就知道了！你能看出每一個人的練功罩門！又是什麼武功？”

“中原武學！你不懂！”

豈止她不懂？在場的人沒一個懂！

凌雲望了一下雷天高。道：“其實一開始！我們就錯了！都小看少爺！”

雷天高道：“是！我們都錯了！”

凌雲又問：“少爺你跟蹤我多少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