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匕首赫然是當初薛冷買給云上舞那批暗器中的飛刀,薛冷絕對不會認錯的,因為匕首上的“舞”字是獨一無二的。
“你這把匕首是哪來的?”薛冷沉聲道,不過他心里充滿了興奮。
程廣成爬起來捂著肚子冷笑一聲:“憑什么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人渣有什么資格知道。”
“人渣是吧…”薛冷拿出了幻靈仙鏡,對于幻靈仙鏡的妙用薛冷還是知道很多的,只見仙鏡的氣息迅速在四周揚開來,一股朦朧的感覺忽閃忽現。
薛冷把仙鏡在程廣成臉上一照,程廣成就消失了,幾乎所有人都屏息看著薛冷,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這是何等靈異的事情啊。
過了一會,鏡子里面響起了:“救命啊,你個魔鬼,放我出去!啊啊,不要過來,不是我殺的你們,救命啊!”
只見鏡子里面,程廣成被一群冤魂所纏住,他撕咬著程廣成,程廣成顯得驚慌失措,包括拳西煞在內所有人,心里都出現了一股涼意,這個是何等的折磨啊!
“說不說?”薛冷笑道,笑道很殘忍,很暴虐。
鏡子里面的程廣成再也忍受不住:“快把他們都抓走,我什么都對你說…啊啊…不是我殺的你們啊…”
薛冷將鏡子一揮,程廣成頓時出現在薛冷面前,只見他衣服破爛,面容更是蒼老了好幾歲,口中念念有詞:“不是我干的,你們都不是我殺的……”
啪!薛冷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給了程廣成一個巴掌:“說罷,我不介意你再進去一次…”
一說進去,程廣成再次害怕的顫抖:“不要,我說,我說,這把匕首是我師兄給的……”
“師兄?”薛冷疑惑道。
“恩,李顯……”
薛冷感到身上一直戰栗:“哈哈,原來李顯知道雪嫣他們在哪里啊,哈哈,太好了!程廣成,那你說李顯現在在哪里?”
程廣成一愣,轉而看向薛冷道:“我對你說,你可否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程廣成站了起來,想靠近薛冷卻被拳西煞擋住了,薛冷連忙揮了揮手示意拳西煞放行,只見程廣成道:“你殺了我,放回去一個人讓我兩個兒子知道是你殺了我。”
薛冷一驚:“為何。”
“哎,不管陵城以后如何,老夫不想兩個兒子就這樣頹廢下去,變成第二個大富。”程廣成臉上充滿了懇求之色。
一股敬佩的感覺涌上薛冷的心頭,不管程廣成怎么樣,但是他對幾個兒子那是真心愛護的,薛冷抽出了黑曜日,直直的插進了程廣成的胸膛里,程廣成瞬間被黑火包圍,變成了飛灰……
“主公!!”幾乎所有人哭喊道,拳西煞看向薛冷道:“要不要給這群病秧子,然后招安?”
薛冷走過去,拿出一顆解藥給了一個小衛兵:“回去對你們少主說,他老子被我殺了!走吧!”
小衛兵現實一愣,接著就吃下藥丸,丟盔棄甲的跑掉了,而其他人看向薛冷,充滿了恐懼。
“西煞,降將不殺。”說著,薛冷就騎上馬往落日城趕去。
……
此次戰斗一共有三萬多士兵投降,其余一萬多都是硬骨頭,而硬骨頭都下去見程廣成了,之前在天陵橋上的那些被拋棄的傷兵也被薛冷全部救起,現在薛冷的軍隊有整整七萬。
這天,薛冷想著程廣成的事情感到一陣悲傷,他獨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為什么世人對權勢都是這樣不顧生死的索要,就算死了也都甘心。
程廣成死的時候那個面孔,薛冷很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張帶著感謝的面孔,他是想讓自己被他兩個兒子憎恨……
當薛冷正想的投入的時候,被窩里一陣滑膩的觸感讓薛冷頓時大驚,他打開被窩竟然發現劍心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渾身上下就穿著一件小肚兜,十分的誘人。
看著劍心身上那對若隱若現的那對小玉兔,一股邪火在薛冷身上燒起來,他恨不得將劍心身上的那條礙眼的肚兜就這樣拿開,但是他沒有做……
但是劍心卻抱著薛冷的胳膊依依呀呀的說著夢話,薛冷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已經被劍心拉倒了腹部下面的,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一些毛茸茸的感覺。
噗,薛冷兩行鼻血流了下來,他使勁預制著自己的想法,但是胯下那個不爭氣的東西硬是抬起了頭,薛冷暗罵自己那貨不正經,但是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居然越發抗議,硬是撐起了一個小帳篷,薛冷都想打它幾個巴掌。
這個時候,劍心呼了幾口熱氣,而且呼那里不好居然呼在了薛冷的嘴巴上,一股香氣頓時讓薛冷心曠神怡,而薛冷手居然不由自主的伸向劍心。他大嘆不妙,眼看就要碰到劍心胸前的小玉兔,薛冷使勁一啦,把手臂落在外面,拿起一個花瓶在自己頭上敲了一下。
薛冷當即幸福的昏了過去……薛冷在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胸口碎大石,那塊石頭怎么也碎不掉,后來石頭又變成了一頭大象,讓薛冷叫苦不堪……
翌日,薛冷沉沉的醒來,發現了劍心正趴在自己身上,一雙大眼睛正看著自己,而身上居然沒有一點衣服,連那條小肚兜也不翼而飛了。
薛冷連忙招來一件衣服將劍心裹住:“你怎么到我這里來的?”
“呀?”劍心看著薛冷,大眼睛一眨一眨,薛冷猛的閉上眼睛,默默開始念叨:“我不是蘿莉控,我不是蘿莉控!”
待到打張開眼睛的時候,劍心那張俏皮的臉離自己很近,都快貼到一起了,其實薛冷何嘗不想干壞事,但是眼下劍心因為自己變成這個樣子,薛冷有難以推辭的責任。
作為崆淵派的大師姐,對付一個凡人那是何等的容易,但是為了薛冷的手下,她硬是被程大富給侮辱了,而且是在薛冷面前,想到這里,薛冷心就開始微微的疼痛,他抱住了劍心,竟然沒有一絲邪意:“劍心,對不起…”
“呀?”劍心一愣,不管莞爾也抱住了薛冷:“呀!”劍心開心的笑道。
……
一座華麗的宮殿之上,一個翩翩少年站在陽臺上,看著腳下繁華的城市,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現。
“二弟…”一個十分俊俏的青年走了果然,他的臉如同被雕琢過一般,光滑如許,“別難過了,我這就率一萬死士潛進去,殺了那個所謂的殺神,為我們爹報仇。”
翩翩少年轉過了身,這個少年的面容足以讓任何自戀的女人低下頭,這種美,是男人的陰柔美…
“大哥,那殺神能有實力殺了爹,一萬死士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爹的統御才能你我共睹。”翩翩少年赫然道,“其手下一定有一個十分厲害的軍師,還有一些幫手。”
俊俏少年道:“之前那個士兵說了,是諸葛無亮。”
“哦?是他?”翩翩少年顯得十分平靜,他的表情就如同一灣平靜的湖面,泛不起半點波瀾,“是他的話就好辦了…”少年臉上涌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邪美…
“如何好辦?”俊俏青年坐在了一個寬大墊著熊皮的椅子上,拿起一堆皮草擦起自己的大刀。
翩翩少年笑道:“我從小跟著袁國師,對于他的一舉一動我還是相當留意的。你,別把我這張巨熊皮給擦破了。”
“二弟,以后就靠你主持大局了,我且先去訓練死士。”說著俊俏青年扛起大刀走了下去。
待青年走后,少年嘆道:“大富啊大富,你為何偏偏要拉著爹一起去送死呢?”
……
落日城,薛冷好不容易安慰好劍心就來到了兵營,此時的兵營正在擴大,因為要容納這么多的新兵,而演習場也擴寬了好幾倍。
看見薛冷來了,諸葛無亮馬上就走了過來:“主公,現在陵城那邊暫時安靜了,正是我們擴充軍備的好時機。”
“神機大炮現在有幾門?”薛冷問道。
旁邊的拳西煞道:“回主公,有兩百門。”
薛冷沉思了下,道:“神機大炮再造三百門,我之前吩咐你的那些零件做的這么樣了?”
拳西煞道:“那些奇怪的鐵片已經做好了,來人,將箱子拿過來!”
只見一群人吃力的抬起一個箱子,薛冷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箱子發現里面全部都是黑乎乎的零件,薛冷拿起零件就像看見久違的情人一樣。
“主公你這是…”諸葛無亮已經旁邊的一干將士頓時看著薛冷癲狂的樣子感到一絲不解。
只見薛冷左右擺弄,不一會兒就做成了一個身體大笑的機器,只見薛冷在里面鐵鍋樣子的東西倒入一大盆水,接著蓋上蓋子,在水下放入了少許煤炭,只見這個機器開始轉動,薛冷安在上面的兩個輪子頓時開始轉動,遠方迅速的開向遠方。
一群鐵匠看著薛冷簡直感覺自己在做夢:“主公,這個機器怎么會動的?”
薛冷心情顯得十分的好:“這個換做蒸汽機,是我家鄉的,現在教給大家,不過這個是我們東方雄獅軍團的秘密,不得泄露出去,否者,五馬分尸!”
鐵匠們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絕對不會!”
薛冷笑著看著這群可愛的鐵匠,而在鐵匠們的眼中這個笑容比簡直像是鬼神的笑容,讓他們寒毛全部倒立起來了。
薛冷拿了一些鐵皮開始捶打起來,所有將士和鐵匠已經一些百姓都在他的周圍,看著薛冷這個跨世代的發明,而薛冷的身心已經全部投入進去了。
不一會兒,一輛包裹著鐵皮的簡易蒸汽車就做出來了,上面還能做一兩個人,薛冷走了上去,拉了活塞,只見車子開始行動起來,薛冷就坐在蒸汽車上來回開動,讓周圍的人全部石化。
“主公,你是神匠啊!”拳西煞目光灼熱的看著薛冷。
薛冷看著拳西煞就跳下了車,關了活塞在蒸汽車前面安裝上了一個鐵板道:“誰能推動這個鐵馬,獎勵黃金十兩!”
話一放出,就看見一群人躍躍欲試,但是無論多少人,都被薛冷這輛蒸汽車推得直往后退。
諸葛無亮突然走到了薛冷面前道:“主公神武,不過主公可否讓屬下進行一些改動?”
“請!”薛冷回答的很干脆。
只見諸葛無亮拿起幾把剛刀,安裝在車子前面的鐵板上,頓時這塊鐵板變成了釘板:“主公,這樣的話,就可以碾壓敵軍了!”
薛冷頓時感受到諸葛無亮的機智,而薛冷最初的想法是把這輛車做成一個交通工具而已,而經過諸葛無亮這么一改裝就變成了戰車了!
而拳西煞換來了一群人拿著一桿略微小的神機大炮道:“主公,把這個裝上去,豈不是更好?”
“臥槽,坦克?!”薛冷失聲道。
于是薛冷就索性進一步改造變成了一個蒸汽坦克,這個坦克的造型有點想薛冷小時候玩的合金彈頭里面的某輛坦克,就差一個座艙了,而眼下對方還是冷兵器時代,薛冷看著這兩坦克開始蕩-笑起來,樣子別提有多猥瑣。
薛冷吩咐了諸位鐵匠按照原來那些零件開始趕制,但無奈,這不是工廠流水線,所以效率十分的慢,這樣一來,蒸汽坦克就變成了東方雄獅的寶貝了。
薛冷作為一名殺手,對槍的構造十分了解,不過他看著倉庫里的金屬,都十分的硬朗,沒有什么彈性,這樣一來連手槍專用的彈簧都做不出來,于是薛冷對**進行了改造,將一些弩箭縮短成手指長短,做成了一個**,利用青竹板的彈性做成了一把自動連發式**,雖然只是**,也讓眾人瞠目結舌。
接下來薛冷挑選了一批精英出來,進行強化式訓練,并且授最基礎的仙法,凝氣決,凝氣決是每個仙天派的入門法術,就是將身體內的力量集中在一點,接著就一擊打出,比普通的攻擊要厲害十倍。
這批精英大概有五百個人,開始他們對薛冷近乎魔鬼的訓練十分的有怨氣,但是知道薛冷傳授以凝氣決,就變得十分規矩,因為凝氣決對身體的強度很有要求,不然自己會傷到自己。
而真正的魔鬼訓練正在悄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