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的騎馬布那是塞了來人滿嘴巴,那黑衣人被塞得差點咽氣,這倒不是呼吸問題,而是這騎馬布上面的偉臺太過濃郁,讓黑衣人差點嗆暈。
老婦人自然也有兩把手,她用自己的騎馬布塞進那人嘴巴的剎那,沖腰間抽出了一根腰帶,如果說是腰帶,那更像是一根小皮鞭,這根皮鞭可是陪了她幾百年了,在她手下那些侍女們,誰不聽話,少不了一頓皮鞭伺候。
黑衣人看情景不妙,連忙想閃身撤退,但是來的容易,去怎么會容易,那黑衣人剛一閃身,就被老婦人揪住了衣服,猛的一甩,被砸道了圍墻上面,而圍墻上面都是一些鐵珊欄,那黑衣人被摔的一時間竟然起不來了。
老婦人將油光發亮的小皮鞭捏在手里,步步逼近那個黑衣人,神色一懔,嚴厲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眼看事情敗露了,連忙從耳朵里面挖出了一粒藥丸,說著張嘴就要吞下,但是嘴巴里面塞著騎馬布,他先講騎馬布摘掉,而老婦人也在這個時候,捏住了他的手,并且將藥丸拋了出去,藥丸在空中發出了呲的聲音,十分的駭人,而黑衣人伸手要去撿,不過哪來來得及。
只見老婦人靈活的將黑衣人的面罩給抓掉了,并且一掌將黑衣人震了出去,自己則閃身過來,緊追不舍。
“你到底想怎么樣?”那黑衣人有點絕望的看著老婦人,他沒想到老婦人竟然是那么的洗禮,武功那么高,看來是情報有誤,他也只能自認倒霉。
“竟然你看到了我的修為,那你今天不用出去了。”老婦人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也想不到是他,正是納蘭圣的隨從盧光,一個地仙修為巔峰的存在,也是納蘭圣面前的紅人。
盧光那布滿性-感胡渣的臉微微抖動:“算是我載了,你給我個痛快把。”
老婦人眼露精芒,笑道:“我不殺好漢。”她一眼看出來,盧光這個人就是不畏死亡,并且是一個忠誠的人,只是被納蘭圣所用,才變成了如此。
老婦人就是李嬤嬤,是統領宮廷三萬侍女的女官,也是碩大的西王廷唯一的女官。
不得不說,李嬤嬤包養的非常好,盡管年歲已經到達了現任的中老年了,但是那皮膚依舊是滑溜的,臉上皺紋十分的少,只是身材略微有點發福而已,充滿了貴婦人的氣質,很多年輕的侍女也親切的叫她媽媽。
李嬤嬤走到了盧光面前,扯掉了其嘴巴里面殘留騎馬布碎片,老臉一紅:“你回去告訴你們家主人,最好在王庭里面別鬧出什么事情,他的那些小心思,我都知道。”
看著李嬤嬤臉紅的樣子,盧光竟然有點癡了,他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巴里面殘留的騎馬布味道起了身,連忙鞠躬道歉道:“多有冒犯……”
李嬤嬤感覺好笑,那盧光應該和自己的年齡相當此時竟然像極了一個小孩子一樣,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然而李嬤嬤知道,要是盧光一開始下狠手,那自己估計就已經死去了。
盧光那絕活,就是那一手快刀,盧光一邊走,一邊還在回味李嬤嬤那豐滿的身材,嘖嘖贊嘆道,人老了,但還是那么有誘惑力,不愧是年輕時候的王庭一枝花。
關于李嬤嬤的事情,盧光也是知道一些的,聽說李嬤嬤原來是東王庭的一個將軍夫人,當時就是護送納蘭圣出來的一個守衛,而她的丈夫不幸在戰爭中犧牲,只剩下她一個人,經歷了千余年的洗禮,現在的她變得十分榮辱不驚,但是盧光想不透,為什么納蘭圣要害自己的奶娘呢?
當年要不是李嬤嬤剛生產好,小孩子沒來得及抱出來,卻抱了納蘭圣,用奶-水一路喂養納蘭圣,要不是李嬤嬤,那納蘭圣那小子早就死了。
不過抱怨歸抱怨,他打開了門,看見納蘭圣嚴肅的坐在了床邊上,在床上躺著一個千金,盧光也認得,是思政司家的千金,不過看到這個情況,盧光還是嘆了一口氣。
“事情辦得怎么樣?”納蘭圣看見盧光進來,毫不避諱的站了起來,不著絲縷,那千金也是,仿佛將盧光這個半老頭完全無視了。
盧光搖著頭苦笑,他的視線也沒有放在那名千金上面,畢竟對于這樣輕撫的女人,他感到十分不屑:“李嬤嬤功夫了得,我不是她對手。”
“那她應該看到是你了吧。”納蘭圣犀利的目光盯著盧光。
盧光很震驚,這么年輕的一個人,那眼神仿佛是從地獄修煉上來的,如同鋼針一樣,扎進了他最懦弱的幾個要好。
“恩。”盧光低頭。
納蘭圣哈哈大笑,穿上的千金恐懼的看著現在的納蘭圣,那臉上都是瘋狂,剛才在床上那文翁爾雅的樣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你這些天消失一些日子吧。”納蘭圣猛的轉過了身子,背對著盧光。
盧光搖了搖頭,卻發現身后有一股冰涼刺進了自己的身體,他還沒來得及看,那冰涼的感覺,就扎透了自己的心臟,接著眼前一黑,睡著了,只是永遠的睡著了。
盧光睜著眼睛死去的樣子,將千金嚇的哇哇大叫,納蘭圣爬到了床上,輕輕將這個女人壓下,柔聲道:“這些都是幻想……”說著,自己那雙魔爪悄悄的在女人的身體上面游走,隨著女人發出陣陣舒服的聲音,場面也平靜了。
有幾個穿著和盧光一樣的衣服的黑衣人,走了進來將尸體拖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關上了門。
而納蘭圣繼續和女子辦事,弄的房間內歡叫聲不斷,只可憐門口的兩個大漢,盡管是守衛,但是他們也是青壯男兒,聽到這些聲音下身也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可憐只能活活頂著,得不到釋放,路過的侍女都用一樣的目光看著他們,要不是他們臉上帶著面罩,估計這一下他們就恨不得轉進地縫兒里頭避羞。
房間內的聲音漸漸有點高亢了,那女人聲音如同殺豬一樣瘋狂的叫著,而納蘭圣似乎也要地道那幸福的點了,于是這一男一女同時歡愉的叫喚。
其中一個守衛終于堅持不住了,他連忙哀愁的看向另外一個守衛:“我去茅房方便一下。”
另外一個守衛聽了嘀咕道:“快去快回,我也快頂不住了。”
來送飯的老頭子走到了門口,聽到了這個聲音,搖著頭放下了籃子:“年輕人,不得搞多啊。”說著老頭子拄著拐杖走開,到盡頭的時候,還用同情的眼神看了守衛一眼,樹邊看了一下他那可以住人的小帳篷,哀怨的離開。
那年輕守衛的心里可是在流血啊,他的內心在吶喊,納蘭大哥,麻煩你快點吧,我可是有十幾年沒有碰女人了……而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守衛舒暢的走了回來,那褲子上竟然還可鄙的沾著一些白色的粘液,年輕守衛一看,連忙將手里的長槍往旁邊一靠,就直奔茅房,而歸來的守衛,一臉滿足的站在門檻上,他絲毫沒有風凹陷,在大腿內側的白色液體,繼續高傲的仰著頭,目視著前方。
守衛道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四下無人,連忙解下褲腰太,施展自己的左手,套住了罐子上下擼動,而他不知道,后面卻沾著一個老頭,就是之前送飯的老頭。
那老頭鄙夷的憋了他一眼,嘆道:“少年郎啊,不得搞多啊……”說著,就如同一個室外高人似地,踩著云彩離開了,盡管在這里是人人都會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