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長相俏麗的侍女匍匐而下,拿起一個精致的小酒壺在一個巨大的酒缸里面舀起一些酒,接著在身旁簍子里面撿起幾朵玫瑰花,將玫瑰花灑在了瓶子中,那酒香混合花香十分的誘人。
香味遠(yuǎn)遠(yuǎn)的引誘了一個老頭子過來,這個老頭穿的十分寬敞,隱約可以看劇那裸-露在外面難看的乳-頭,他跌跌撞撞的朝著酒池走來,眼看就要縱身跳下酒池,卻被侍女看見了,那侍女連忙放下酒瓶,拉住了老頭子:“酒老,你還想糟蹋一池子好久啊,上次的板子還沒挨夠么?”
那老頭目光始終不離酒池,眼尖被侍女拉住了就干脆坐在了地上,嘴里嘀咕著,要喝酒。
侍女沒辦法,左右一看,沒有什么人,就將老頭子的酒壺拿了過來,食指一點,那酒水如同被鯨吞一樣,源源不斷的灌進了酒壺里面,侍女搖頭嘆道:“酒老,沒下一次了,你拿好?!闭f著,將酒壺給了酒老,而池子里面的酒水直接少了三分之一。
侍女名字叫媚兒,是酒司,掌管西王廷的所有美酒,而老頭子叫做酒老,他是一名釀酒師,當(dāng)然比起釀酒,他更喜歡喝酒,這一池子是他用百果釀造了百果仙露,是當(dāng)今圣上愛喝的酒水之一。
“韋馱天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不管世事了,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付給那個小子納蘭圣來管,那可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能成什么氣候!”說著重重的哼了一聲。
媚兒連忙小聲道:“別被人聽到了,酒老,我們還不是為了有朝一日修道成功去靈界!”
“靈界?”酒老冷笑了一聲,“那只是騙人的小把戲,靈界豈是那么容易去的,你看我們活了這幾千歲,有看見誰去的么?更多的是在四大王庭爭斗中,死去的人!”
酒老看得透徹,連媚兒也搖頭低嘆,她的好姐妹云兒就是去北王庭的路上被殺害的,回來的時候,身上不著一物,顯然是先被殺,再被**的,但是奈何北王庭已經(jīng)毀滅,那長生天也死去了,而云兒的事情就那么不明不白的被人遺忘了。
仿佛碩大的西王廷,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叫云兒的姑娘一樣……
此時,媚兒已經(jīng)來到了殿下的門口了,而殿下是以駙馬自居的,他就是納蘭圣,是霓裳公主的未婚夫,她自然也聽說了霓裳公主的事情,那個善良的公主在人間尋到了真愛,卻被活活的拆散,而她愛慕的男人更是被納蘭圣當(dāng)著面給殺死的,想到這里,媚兒對納蘭圣充滿了厭惡。
“進來……”納蘭圣在房間內(nèi)道,媚兒對著酒老點了點頭就進去了,一只手托著盤子,還有一只手進門的時候把門給掩上了。
“來來,祝兄,這個是我們西王廷的獨有的百果仙露,保準(zhǔn)你愛喝!”納蘭圣挑逗的在媚兒的臀部摸一下,但是被媚兒靈活的躲過去了,媚兒拿起酒壺向?qū)γ娴墓痈缯迳狭藵M滿一杯,不過心里卻十分委屈,她可是討厭極了這個納蘭圣,什么人都敢調(diào)戲,之前調(diào)戲了李嬤嬤,還挨了一個耳刮子,想到這里,媚兒心里就舒暢不少。
那公子哥媚兒也認(rèn)識,是這個納蘭圣的好友,名字叫祝鐮,是韋馱天手下第一大將祝融的長子,那祝鐮對納蘭圣這個愛調(diào)戲下人的癖好也見怪不怪了,滿上一杯,全部下肚!
祝鐮美美的嘆了一口氣,看了納蘭圣道:“納蘭兄真是好福氣啊,先不說那霓裳公主是傾國傾城傾天下之色,單單是你身邊這位侍女,就是萬眾挑一的美女啊!”祝鐮猥褻的眼睛不斷在媚兒身上來回掃動,讓媚兒一陣不自在。
納蘭圣當(dāng)然從祝鐮眼睛里看出了個端倪,他嘆了一口氣,示意媚兒出去:“祝兄你可不知,這名侍女是大有來頭,她是霓裳公主小時候的貼身丫鬟,所以地位十分的高,兄弟要是想要此女的話,那得去告知侍女長的,不然不好辦吶?!?
“哦?”祝鐮來了興趣,“可是那個李嬤嬤?”
“對,就是那個人稱母夜叉的李嬤嬤?!奔{蘭圣喝了一口酒道,“話說那個霓裳公主,一定死去了吧,被那兇獸白虎銜去,準(zhǔn)沒好事。”
“那可是西王廷長生天的獨女啊,長生天寶貝道不行,你娶了她,那就相當(dāng)于有了半個西王廷,到時候,往天上下你還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要契機一道,你可以萬萬人之上?!弊g犢\眉鼠眼的玩弄著自己的下巴,想起了媚兒那可人的身段,頓時口水不住下來。
“只要你肯幫我找到霓裳,那我就幫你搞到媚兒!”納蘭圣看著祝鐮的神色,找到這廝已經(jīng)對媚兒虎視眈眈很久了,得意道。
祝鐮嘿嘿笑道:“那就說定了,不過那媚兒可還是黃花不?”
“放一千個心,兄弟我還沒動過。”納蘭圣將酒瓶里面的酒盡數(shù)倒干,兩人舉起酒杯,大喝:“干!”
……
媚兒最近一直眼皮跳個不停。她知道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不過現(xiàn)在她做完工作后,就如往常的來到了西王廷的演軍場上面,坐在一塊漢白玉石板,悄悄的往那些正在操練的瞧著,里面有一個長的英俊挺拔的男兒可是讓媚兒一直牽腸掛肚。
這個男的喚作:“杜牧野”。是個秀才出生,因為在一場戰(zhàn)爭中立了大功,但是卻身死戰(zhàn)場,被長生天親自接到了西王廷中,現(xiàn)在擔(dān)任著一個教頭,他那一身武藝可是長生天親自傳授的,盡管是皮毛,但是在一般衛(wèi)兵中也非常了不得了。
媚兒挎著了小籃子,裝著糕點,踩著秀步走到了演軍場附近的一個空場子里頭,放下了小籃子,幽幽的看著杜牧野。
而杜牧野自然發(fā)現(xiàn)了媚兒,他嚴(yán)厲的沖身后的幾千士兵喊道:“這個動作重復(fù)三十遍,就原地休息!”
眾士兵們自然心里也明了,著杜牧野對自己等人可是十分嚴(yán)厲的,但是對這個小丫頭媚兒那可是百般柔情,那媚兒也是,遠(yuǎn)看還像一個冰山美人,但是在自己掌管面前,那可就一副小鳥依人的摸樣,可人兒的不得了,士兵們紛紛嫉妒的看著杜牧野。
“小杜,這個是葵花糕,累了就吃些吧?!泵膬毫昧讼滦忝记懊娴膭⒑#瑢⒖ǜ獾幕@子遞給了杜牧野,杜牧野臉一紅:“媚兒姐,一直以來你都這么照顧我,謝謝了?!?
看著杜牧野那一輛窘相,媚兒心里是美滋滋的,她抿了抿嘴唇,偷瞄了杜牧野一眼:“里面很多,也分些給將士們吧?!?
不過杜牧野的身后傳來了眾士兵的歌聲:“大妹子的心里塞滿了愛丫,咿呀咿呀也,大哥哥的心里甜蜜蜜的咿呀咿呀哦,幸福的小兩口子好恩愛呀,來年就要添個小娃娃咧……”
媚兒滿臉通紅道:“我,我走了!”
話音剛落,媚兒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一樣,拋開了,杜牧野微笑著打開了蓋在上面的手帕,那手帕還有陣陣媚兒的體香,他悄悄拿起來藏在了自己的盔甲里頭。
而眾將士早就期待著看著杜牧野,杜牧野感到好笑,自從媚兒送點心開始,這群人訓(xùn)練就特別認(rèn)真,因為糕點不多,所以只能給一些訓(xùn)練出色的人,以至于軍旅的人都將糕點視作榮譽的一個代號,所以在杜牧野這一個軍隊,成績是相當(dāng)好的。
在杜牧野不遠(yuǎn)處的閣樓上面,祝鐮正惡狠狠的看著杜牧野,憤怒的嘴臉都扭曲道一起了,十分的猙獰,他也是帶兵的,但是總是比不過杜牧野,而看到媚兒對杜牧野那么貼心照顧,他心里,那是打翻了醋瓶子。
“搶了我的第一名,現(xiàn)在又來搶我的媚兒!杜牧野,有你好看!”祝鐮?wèi)嵟霓D(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