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最近特別奇怪,說是舉止怪異呢,也算不上,只是有些罷了。
她每天都往郝笑那醫(yī)院里跑,恨不得直接住在醫(yī)院似的。
為此,陵嗣還反思了一番,硬是沒找到自己最近有做錯事。每天她都一臉沉重的來找自己,然后拖著自己去醫(yī)院,陵嗣心里那叫一個憋屈。
郝笑那女人,既然能睡了她男人,就說明她本質(zhì)上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郝映這個傻女人怎么就看不透呢?
陵嗣又氣又惱,偏偏說她,她又裝傻當做聽不懂。
被她纏煩了,陵嗣索性擺擺手,不滿的說:“行了,你要是想去,你就自己去醫(yī)院吧,不用叫我了?!?
他這是賭氣的話,為的就是讓她少往郝笑那跑。
可郝映聽了后,只是愣了幾秒,掉頭就走,甚至沒跟他說聲再見。
陵嗣心里那叫一個氣,恨不得把她來回壓榨個幾遍,讓她沒有力氣再往醫(yī)院跑。
心不在焉,索性早早結(jié)束工作回了家,可家里哪有郝映的身影。
她倒真是越來越放得下了,晚上回來的比他還晚,也不打個電話跟他說說,她難道就不怕他出去鬼混?
心浮氣躁的陵嗣開車出去,約了江煜恒,歐陽梵喝酒,知道這兩人時常憋氣,找他們喝酒準沒錯。
但這兩人都不靠譜,不然也不至于在一條情路上走的磕磕絆絆。想想,陵嗣又叫上了張衍。
張衍名義上只是他的助理,但跟了他這么多年,情分也跟兄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在公司為了樹立威信把公私分開才沒有對他特別關(guān)照,畢竟張衍的工作是協(xié)助他。
陵嗣是極其信賴他的,不然也不會剛成立自己的新公司,就放張衍過去接管。
張衍接了陵嗣的電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酒吧趕。
想著總裁也不是個放浪形骸的人,平時那么嚴肅拘謹怎么就忽然想起來約他喝酒了?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
再說了,總裁不是不喜歡酒吧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嗎?盡管“甜味”是清吧,那也是酒吧不是?
總之,總裁今天很反常啊。
趕到酒吧
,就瞧見到陵嗣、江煜恒、歐陽梵三人圍著吧臺坐著,各個高顏值大長腿,他就是相看不見都難。
陵嗣也瞧見了張衍,將杯中的酒一口飲下,放下酒杯,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張衍提心吊膽的過去,想著今天的事情他都完成了啊,難不成這會兒還叫他來加班?
陵嗣指著自己身側(cè)的位置,“坐下,喝酒?!?
坐下,喝酒。
四個字,鏗鏘有力。
張衍心更慌了,總裁大人今天這是哪條神經(jīng)搭錯線了?
他側(cè)過頭看了江煜恒一眼,江煜恒也是一臉無辜,“別看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一個電話被他叫出來的?!?
自從歐陽玉汝的事情發(fā)生后,這是陵嗣第一次主動約歐陽梵出來喝酒。
兩人的即便和好,但嫌隙還是存在。歐陽梵說話不再那么肆無忌憚,收斂了幾分,“阿嗣,你今天是怎么了?喝了半天悶酒,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幫忙?”
江煜恒挑眉笑笑,“情場得意,商場也得意,簡直是人生大贏家,他哪兒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
“……”陵嗣拿著酒杯,沉默半晌才悶悶的開口,“這次,確實要你們幫我想想辦法。”
江煜恒打了個響指,一臉了然,“郝映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了?”
歐陽梵看了江煜恒一眼,“你怎么知道是郝映的事情?”
江煜恒笑容有些賤,“除了郝映,這世界上還有他陵嗣搞不定的事情嗎?”
江煜恒說的太有道理,歐陽梵竟無言以對。
“說吧,到底什么事情,坐都坐半天也可以揭曉謎底了吧?!苯虾愦叽?。
陵嗣擰著眉頭,神色凝重,“郝映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天天往醫(yī)院跑去看她那個居心叵測的妹妹,不管我什么說都沒有用。她會裝傻充愣,不聽我的。”
“她不是一直都去看她那個妹妹的嗎?”歐陽梵對此早有耳聞。
陵嗣眉頭蹙的更緊,“之前是看過一陣子,后來我跟她已經(jīng)說清楚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她又天天往醫(yī)院跑,比以前更厲害。我看她那勁頭
,恨不得直接住在醫(yī)院里陪著那個郝笑似的?!?
江煜恒:“姐妹兩感情挺好的。”
陵嗣冷笑一聲,“你讓秦子恬找這么個妹妹試試看呢?”
江煜恒連連擺手,“別別別,上次給她找父女那事她到現(xiàn)在還記恨我呢,再弄出個妹妹,她能宰了我?!?
歐陽梵:“這事兒我?guī)筒簧厦α?,我明天下午要去一趟袁羽的家鄉(xiāng)。”
江煜恒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剛?cè)ミ^,被人拿掃帚打出來了?這才回來兩天,怎么還想著再去?”
被戳了傷疤的歐陽梵也不生氣,口氣極為平靜,“我這次回來并不是被掃帚趕的,我只是回來,將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找了個放心的人管理。我要去袁羽哪里,跟她長期抗戰(zhàn)。”
江煜恒花費許久才將其中含義理解,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贊嘆道:“有魄力?!?
陵嗣也舉杯與歐陽梵碰了一下。
張衍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又看了看歐陽梵,半天才吐出四個字,“祝你成功。”
他這一出聲,立刻吸引了陵嗣的注意力。
陵嗣沉沉的望著他,“張衍,你有女朋友嗎?”
張衍一楞,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可純一個人,比白紙還純呢?!?
陵嗣點頭,“都說旁觀者清,你看我這事兒怎么辦才好?”
張衍想哭,都說自己沒有戀愛經(jīng)驗了,陵嗣怎么還能對自己問出口的?!
陵嗣那深沉的眼神,他要是說不出個主意,估計今晚得在酒吧躺一晚上。
果然,總裁大人請的酒不是那么容易喝的啊。
思量許久,張衍這才猶豫的開口,“聽陵總的意思,是覺得夫人的妹妹靠不住。只要夫人能夠看穿那人的真面目,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盲目了吧……”
歐陽梵噗嗤一聲笑了,“沒看出來,張衍你還是個情感小軍師??!”
陵嗣伸出手,阻止歐陽梵打岔,“張衍,你說說看,你有什么辦法。”
張衍的小心臟跳了跳,也顧不得這個主意有多餿,把心一橫,牙一咬,望著陵嗣,就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