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少,你要不要這么幼稚啊!”上官爵哀嘆,忍不住額上滴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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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遲很中肯的作出評價,“贊同!裴大少這個要求,足以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還記掛著張小薇,所以才對阿爵記恨至今!”
“我哪有?”裴澤銘立刻急急的分辯,“我早忘記張小薇長什么樣了,我現在可只對舒顏一心一意!你別造我的謠,我想揍某人,只是咽不下那口氣啊!”
“嘁,我都被你揍過了,你還咽不下氣?這是多么的心胸狹隘啊!”上官爵聳聳肩,發出不屑之語。
“我……”裴澤銘被堵得再說不出話來,瞪了半天眼,最后喘氣道:“算了,你們折騰吧,我喝口水,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哈哈哈……”
房間里,幾人皆忍不住大笑開來,氣氛和樂,歡快無比。
不多會兒,戚鋒送來了三套衣服,洛杉回臥室換了一套,等她出來時,聽見戚鋒正在跟邵天遲報告,“藍天網吧的監控錄像看過了,但不巧的是,發貼子的那個座位,在最角落,基本上是個監控盲點,只一掃而過了一個穿著黑衣的人,還分不清是男是女,其它什么也沒錄下。”
“該死,竟然如此狡猾,還具備反偵察的能力?”上官爵怒,神色繃得緊緊。
邵天遲沉吟了片刻,看向裴澤銘,“再查酒店,把你們T市酒店所有工作人員挨個排查一遍,我就不信揪不出偷.拍的那個人來!”
“行,我延遲回臺北的時間,明天咱就去T市,如果是我們裴氏內部人員搞得鬼,我就把那人交給你處置!”裴澤銘點頭說道。
洛杉聽著他們的商議內容,不好置喙什么,邵天遲瞧到她,遂結束了話題,招呼她,“小杉,走吧,一起去看看。”
“天遲,算,算了吧,我,我相信你。”洛杉卻猶豫了,支吾著說道。
“那不行,我要你心服口服才行,免得我這事兒落成話柄,給你心里扎下刺。”邵天遲蹙眉,不容分說就攬住洛杉的肩膀朝外走。
洛杉沒法,心里實際上也存在著好奇,究竟謝安然和邵天遲的擁抱存在著什么貓膩呢?
五人到達酒店監控室,酒店經理點頭哈腰的請幾位少爺坐下,然后播放上官爵帶來的錄像帶內容。
洛杉睜大眼睛,仔細的看著流動的畫面,前面都沒什么問題,當看到謝安然攔下邵天遲不讓走,又猛然抱住邵天遲,而邵天遲怒容滿面的隨即就推開謝安然時,洛杉忍不住爆了粗口,“靠,這么不要臉!”
鏡頭切換,收銀臺兩位值班小姐的臉一掃而過,上官爵忽然說道:“澤銘,查一下這兩人,從她們所在的角度看,雖然拍不到那張照片的正面,但是能看到天遲所看不到的側面。”
“好。”裴澤銘點頭,黑眸中閃爍著精光點點。
邵天遲毫不吝嗇的夸獎,“阿爵果然是律師,專業、犀利!”
上官爵勾唇笑了,“要是破了這個案子,記得給我兒子多包點兒出生禮物!”
“看你俗不俗!”邵天遲白楞上官爵一眼,表示無語。
上官爵得意的擴大了嘴邊的笑容,“哈哈,咱是俗人嘛,邵總你包得多了,裴總不甘落后,也自然多了唄,咱是聯手套外人!”
“滾!”裴澤銘怒,額上黑線密布。
洛杉對謝安然的火氣,因這三兄弟的斗嘴,而消失殆盡,感覺歡樂無比,三人就像小孩子一樣,搞笑的要命啊!
離開監控室,回到房間,商量了明天回T市的時間后,上官爵和裴澤銘就告辭離開了,洛杉也累了,躺床上休息,邵天遲則正式開始忙碌他堆積如山的工作。
洛杉不知道邵天遲是幾點睡的,等她半夜醒來要去洗手間,才發現腰上纏著一雙大手,男人的睡顏,就貼在她的肩膀處,睡得正沉。
洛杉輕輕撥開他的手,悄無聲息的下地,小解完畢回來,剛躺進被窩,就被男人又抱住了腰,她失笑了下,側身和他面對面,在他緊閉的薄唇上輕輕一吻,他眉頭輕皺了下,有些感覺,可實在睡得太晚,困得睜不開眼,很快就又睡沉了。
一夜好眠,次日回程之前,洛杉和邵天遲又特意去導師黃娟家拜訪,白晶也休養的差不多了,看起來精神比洛杉還好些,聊了會兒,兩人告辭離開。
上飛機前,洛杉給藍耀宗打了個電話,結束通話后,很久都一副失落的樣子,邵天遲擁著她,輕聲安慰她,“別難過了,兩地距離這么近,飛機半小時就到了,想你爸爸的話,可以隨時來看望他的。”
“爸爸說,不論我心里怎么想,愿不愿意接受藍家的給予,他都必須為我爭取我應該得到的公平待遇,他不僅僅是在補償我,也在補償我媽媽,是他對不起媽媽,我拒不接受的話,他心里過不去。”洛杉低低的說道。
邵天遲嘆道:“哎,難為伯父了,一輩子的摯愛被生生的拆散,臨死都沒見上一面,這個遺憾,自然是他心里永遠都抹不掉的傷痛。”
中午陽光正好,洛杉仰頭,眼角有什么東西流出,一直流入心底最深處。
……
兩天后,T市。
邵天遲中午回家吃飯,李媽做了六道營養餐,生怕邵天遲吃的太清淡,又給他單做了一條魚,紅燒的,非常可口。
洛杉吃著自己的餐,眼睛卻盯著邵天遲的魚,露出很垂涎的眼神,邵天遲噙著笑,夾了一小塊魚肚子上的肉,體貼的拔掉刺,才放進她的碗里,“小心吃,以免還有小刺。”記么爵幼。
“我可以吃啦?”洛杉興奮,笑得眉眼彎彎。
邵天遲柔聲道:“不能多吃油膩的,少吃一點點,等身體養好了再放開吃。”
“好,我很聽話。”洛杉忙不失迭的點頭。
邵天遲摸摸她的頭,“真乖。”
吃到中途,手機響鈴,邵天遲接起,“喂?”
“天遲,那晚收銀臺值班的兩名收銀員從鄉下老家回來了,你要不要過來問話?”裴澤銘在那端話語清晰的說道。
“哦?現在在酒店么?”邵天遲眉頭倏斂,擱下了筷子。
裴澤銘很焦躁的說,“在,我也在酒店,我把人交給你,就得趕緊走了,臺北那邊我曠工好幾天了,公司都亂套了,我家老爺子火了,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天,還揚言要調我回總部!”
“好,我很快就到。”邵天遲說完,掛機起身,“小杉,我不吃了,有事出去,你下午在家好好休息,別亂跑,知道么?”
“哦,好。”洛杉點點頭,心想,難道是收銀員上班了?剛回來那天,就去「圣通」大酒店找人了,結果湊巧那倆個女孩子過年期間值了班,初五后輪休放假,又各自請了幾天假回老家,所以他們只能再等。
邵天遲驅車趕到酒店,裴澤銘就等在大廳里,上官爵也被找來了,兩名收銀小姐很拘謹的站在那里,因為不明事因,表情都怯怯的。
“除夕夜,是你們倆在上班吧?”上官爵先發問,神情嚴肅。
“是的,我們……我們犯什么錯了么?”一名收銀小姐小小聲的問,不安的瞅向裴澤銘。
裴澤銘不似平日的不羈浪蕩,同樣一副冷氣場,指著邵天遲說道:“認識他么?”。
收銀小姐點頭,“認識,裴少的好友邵總。”
裴澤銘又問,“除夕那晚,邵總來咱酒店給一個女人開了間房,當時那女人和邵總在大廳里逗留了一段時間,后來還抱住了邵總,你們看見了么?”
“看,看見了。”收銀小姐的表情變得愈發緊張起來,努力的回憶著那晚的情形。
上官爵插話進來,“這段時間,你們有沒有在網上看到過一則新聞?內容是邵總和昔日女友余情未了,配圖就是那個女人擁抱住邵總的畫面。”
“沒看到,我們回鄉下了,不過聽同事說起過。”收銀小姐誠實的回答,好像隱隱想到了什么,又不大確定,而躑躅不敢亂說。
上官爵頷首,“那你們可知道,那晚這大廳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么?就是能在正面偷.拍到邵總和那個女人照片的人?”
裴澤銘冷沉著眸,凌厲的道:“知道什么,全部老實說,如果隱瞞不報,而讓我查出來的話,裴氏定然容不下你們!”
“裴少,我們……除夕那晚酒店里是沒有什么人入住的,來用年夜餐的都在餐廳,大廳里當時除了邵總,再就沒有外人了呀,我不敢說謊的,裴少您可以調監控看看。”一個收銀小姐急急的聲辯道。
“偷.拍照片……”一直沉思的另一個收銀小姐咀嚼著這四個字,卻悄悄皺了眉頭,“裴少,有一個情況,我也不能確定,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拍……”
邵天遲冷眉一沉,“你說!”
“就是當那位小姐抱住邵總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到她風衣口袋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閃爍,就像照像機的閃光燈一樣。”收銀小姐老實的把她當時瞧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聞言,三個男人皆是一凜,上官爵冷笑了聲,“隱形攝像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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