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臥牀休息,八月頭上可能就會住院,真想把小冉的愛愛寫好再住院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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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師傅!”身後傳來小搖光的呼喚,我放開他的手立即轉身,只見小搖光和阿騷從雨幕中匆匆而來,而他懷中抱的,正是秋秋。
心中大喜,轉首就對寒煙笑道:“看,我沒騙你吧,阿騷就是有這本事。”卻見寒煙不知在發什麼呆,側眸看著地上,溼發盤於頭頂。
“寒煙?”我喚了他一聲,他纔回神,目光依然有些呆滯,“找到秋秋了。”
立時,他漂亮的瞳仁收縮起來,急急看向門外。小搖光已經走到了我們的身前,懷中的秋秋一身污黑,黑溜溜的眸子裡閃著淚光。
寒煙一把將秋秋抱入懷中,不顧他身上的泥污。
“唔~~~~”秋秋痛苦地嗚咽了一聲,寒煙立刻放鬆了懷抱。小搖光趕緊說道:“師傅,秋秋原來掉到兔子洞裡去了,腿好像摔壞了。”小搖光這一說,寒煙當即心疼地幾乎落淚。俯臉貼上秋秋可憐的小腦袋,輕輕磨蹭。
心中也很心疼,細看秋秋沒有外傷,應該是摔壞了腿筋,轉身囑咐小搖光:“小光,快去準備熱水,寒煙淋溼了,秋秋也需要洗個澡,然後再給秋秋上藥。”
“哎。”小搖光匆匆而去。
再看向門外的阿騷,阿騷畢竟是驢子,不想秋秋那麼嬌生慣養。只這片刻,他竟還在雨幕裡玩耍起來。
“阿騷。”
他豎起耳朵,歡蹦亂跳地朝我而來,我摸了摸他的頭,他就輕骨頭地往我身上貼,我將他推開:“去去去,你都溼透了,明天干了再來跟我親熱。”
他聽懂了我的話,笑咪咪的高昂兩聲,屁顛屁顛回自己的馬棚去了.見他走了,我就拿起門邊的雨傘.寒煙輕輕拉住了我的衣袖,他總是如此,那麼小心的,輕拉我的衣袖.
我看向他,他抱著秋秋看著我,卻不說話,似是一時不知想說什麼.一時間,我們二人在燭光中相對無言.
"寒煙,我要去告訴羽熙阿騷回家了."我從他手中抽走了自己的衣袖,她張了張脣,最後還是垂落了雙眸,我笑著扶了扶他懷中的秋秋:"你和秋秋都早些休息吧,秋天涼."
他點了點頭,擡眸之間,脣角帶著微笑,秋秋是他的親人,而阿騷自然也是羽熙的夥伴,平日阿騷不僅僅是頭明騷的驢,而且還是羽熙的導盲驢.無論誰都想不通怎麼會有如此聰慧的驢子,它的功能強大,讓我也讚歎不已.
阿騷的傳奇事件,讓大家唸叨了好幾天,都在奇怪阿騷是怎麼找到掉到兔子洞裡的秋秋?事後,我也去看過那個兔子洞,很深,藏在一棵老槐樹下面,邊上也有雜草,根本看不清.
根據羽熙的推測,雖然秋秋很文靜,但畢竟是狗。那日估計看見一隻野兔,就追著它玩耍,結果摔進了兔子洞裡。按道理,驢子的嗅覺不可能比得上狗。所以阿騷找到秋秋,成了一個謎。只有冉羽熙宛如知道秘密般洋洋得意。
而這些天,我的心因爲雪銘一直沒有回信而不安。並且糾結到底要不要上京去服一下軟,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的態度也不能過於強硬。強勢對寒煙這樣典型的女兒國男子管用,可是對雪銘來說,適得其反。因爲雪銘的另一個身份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一時間,猶豫不決,就想到了寒煙。他是一個很好的商量對象,而且,他也瞭解雪銘。就在我準備去找寒煙時,楚楚回來了,頓時懸起的心立刻放下。
楚楚風塵僕僕,一回來,就將雪銘的回信放到我的書桌上:“夫人,主子的回信。”
我欣喜的拿起,卻沒想到站在書桌對面的楚楚冷不丁說道:“夫人,楚楚先回避了。”還未等我應允,他就迅速消失在書房之中。如同一卷風,又如兔子見到了老虎,溜得極快。
這讓我不禁有些納悶。通常我在看信時,清清楚楚都不會迴避,而且,二人也必會有一人留在我身邊聽候我的調遣。可是今天,楚楚在給完信後,與其說是迴避,不如說是開溜。難道……
手中的信忽然變得沉重起來。窗外陽光明媚,鳥聲輕快,可是手中的信卻讓我陣陣發寒,我竟似看到上面有黑氣纏繞。
趕緊打開,上面卻只有寥寥可數的幾個字:“要娶就娶吧。”
沒有親熱的稱謂,沒有甜蜜的落款,只有這冷冰冰,生生硬的五個字:要娶就娶吧,這算什麼態度!
看似同意,其實他心中堵了氣,纔會在那麼久之後,只送來了這五個字。而且,這個時候應該是他回家的時候。他顯然是不願回來了!
心裡堵了一口氣,拿著信紙直接去找寒煙,我需要冷靜一下,不然這件事無法圓滿。而最好的冷靜的去處,就是找寒煙喝茶。
遠遠的,看見阿騷在後院的門口,正在和瘸腿的秋秋玩耍。阿騷在家裡是自由的,整個府衙的人,包括菲菲,都把他當大狗來看,所以阿騷平日很少呆在自己的棚裡。不是去找自己的主子,就是到廚房裡偷吃的。或是離開府衙四處“巡視。”
所以看到阿騷,我第一反應就是爬上了牆,羽熙準在裡面。
汗顏,這個習慣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爲了以後方便爬牆,新家的牆我也囑咐工匠不用造得太高,而且很多牆都是鏤空欠窗,美其名曰美化環境,其實……是爲了方便“偷窺”。。。
腦袋剛剛探出牆沿,就看見冉羽熙和寒煙坐在院中的石桌邊,小搖光安靜的站在一邊。冉羽熙的一隻手正放在寒煙交疊的大腿上。啊啊啊!!!冉羽熙你怎麼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寒煙?
“寒煙,你不必這樣刻意,你還是你,莫要爲了徹底擺脫女氣而學我。”只見冉羽熙將寒煙交疊起來的腿,放回原位,收回手,拿出煙桿,雙眼含笑。
原來我誤會了。長舒一口氣。冉羽熙原本就是男女不限,寒煙又是如此純淨俊美,我還真擔心……等等,我居然在吃醋?抽眉角,我怎麼會爲這妖孽吃醋?!錯覺,一定是錯覺!
“寒煙,來,讓我看看你的手。”冉羽熙伸出了手,寒煙也很自然的將手放入他的手中,我調整了一下心態,以免又被冉羽熙發現我在爬牆偷窺。
冉羽熙叼著煙桿,沿著寒煙的手臂一直捏到他的肩膀,點了點頭,放開了寒煙,拿出嘴中的煙桿:“寒煙,你有的是正常男人的骨架,若是男身女骨就麻煩了。”
寒煙聽得異常認真,還露出一絲安心的神情。
有的男人,他雖是男兒身,但骨架卻似女孩般纖弱柔軟,例如想容,例如蕭莫殿下。這類男子,是冉羽熙用來做男倌的最好選擇。
“現在我想看看你如何面對女子。這樣,你現在當我是肖靜。”冉羽熙微微側臉,似要準備進入狀態。卻爲看見寒煙在聽到肖靜二字後,雙眸帶傷,低垂臉龐。Jo口水
“小光,你家主子現在什麼表情?”冉羽熙竟是問起了小搖光。小搖光今日也顯得極爲認真,大聲而清楚的說道:“師傅低頭,很傷心。”
“恩……”冉羽熙低吟一聲,拿起煙桿放到脣中叼了一會兒,雙眉微皺。“寒煙,現在我是秋苒,不再是肖靜。”說罷,他放下煙桿,脣角帶笑,清澈的眼睛大睜,竟然與我有些神似。
我驚訝的看著,冉羽熙學我還真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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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煙正式進入學習做男人的課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