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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圓圓,你們真的不喜歡喝媽媽的奶水了?”
說著說著,欒宜玥都覺得自己心里好委屈…她見天找著機會擠奶,就怕會縮奶水,沒想到最后,兒子們居然不要喝她的奶水!
簡直是憋屈極了。
小珠寶當年出生時,也很早慧,別人家到了一周歲還要拉尿,小珠寶三個月后就不拉尿了,只是營養(yǎng)不良,一直長得瘦小。
也就這小半年能精心喂養(yǎng),她身上長了點肉,瞧著細白嫩圓萌萌的。
團團圓圓倒是一出生就活力十足,完全看不出是個早產(chǎn)兒,不過早產(chǎn)那小半個月,也不算太虧。
眼見已經(jīng)寶貝們都兩個月了,圓潤的小身子里,露出來的手節(jié)腿節(jié)象是蓮藕般,圓滾滾的,說明他們喝奶粉也沒有缺過營養(yǎng)呢,吸收良好。
“啊~”“??!”
團團圓圓明顯還小,剛剛才六十二天,聲線發(fā)育還沒有達到能準確出聲的程度,但是單音已經(jīng)會發(fā)了。
欒宜玥看到兩寶貝兒子揮著小手,象是回應她的問話似的,臉上露出了大笑容,“寶貝們聽地懂媽媽的話了?”
她是自娛自樂,說完自己就笑開了。
團團圓圓同時揮動手指掃過媽媽的指頭,象是嫌棄媽媽小看了他們似的。
遲鈍的欒宜玥完全沒有想過,她家兩孖寶會早熟到這種程度,完全沒有get到他們的嫌棄點,只繼續(xù)逗趣兒。
精神力還籠罩在妻兒身上的濮陽渠,差一點沒有泡奶時笑噴了。
早先前,一回到望月灣,欒宜玥就趁著看探望熟睡兩小的時機,趁此在水壇里裝滿了進晉的靈液,所以也不怕丈夫沒靈液給兩小泡奶。
瞧著兩孖寶有趣的小動作,智商瞬間掉到幼兒期的她,玩著兒子們蓮藕般的白胖小肉團,高興的不行。
一到了這四九城,她就跟著丈夫四處飛,如今停歇放松下來,她才覺得,這家長里短真的很珍貴!
圓圓和團團已經(jīng)不知道朝欒宜玥“啊啊”了多少聲,這親媽完全聽不到孩子們的意思,只是見他們樂意啊啊叫,便興致勃勃的哄他們喚“媽”“麻”“姐”的,母子三人各玩各地,奇異的和諧。
等濮陽渠帶著一對奶瓶回來時,看到地就是這樣的溫馨畫面,他亦隨意地躺在了妻子對面,與圓圓靠近,拿著兩人的小枕頭墊好,夫妻兩人一左一右的喂著他們兄弟喝奶。
兩嬰兒還小,未滿百天前,一般都是喝了睡,醒了喂,十足養(yǎng)小豬仔的模式。
而且因為兩小身體好,可比小珠寶當年好帶多了。
一筒滿滿的奶水喝完后,兩小也同時睡著了。
欒宜玥和濮陽渠同時小心翼翼給他們掃了奶嗝后,才放進他們兄弟的特制小床睡上,喚來小何守著他們,濮陽渠帶著欒宜玥去了隔壁的客房。
欒宜玥也沒有拒絕,之前他們在車上說的事情還沒有解釋呢,她心里也一直惦記著這件事,還有她心底已經(jīng)無法壓制的疑惑——
……·……
另一邊,遠在gd省的青溏村,確定自家老娘是跟錢花枝一起去了d市,濮陽梁簡直是愁地嘴都發(fā)苦,瞅著坐在門檻上猛抽水煙的老爹,一時也不知如何才能勸言。
這情況,已經(jīng)好幾天了,老爹年紀上來,哪能這般猛抽水煙,身體受不住??!
“阿爺、阿爹,可以吃飯了?!贝竽葑雍投葑幼龊猛盹埡?,小聲的喊道。
自從得知阿奶攜著花枝姨去了小叔部隊后,家里這幾天的氣氛就烏煙瘴氣……
她們姐妹弱小,那人又是她們親奶,兩姐妹除了更聽話乖巧外,一點兒也不敢露出心底的歡樂勁——
阿奶走了,最開心的就是她們姐妹了。雖然家務活兒多了不少,但是耳邊沒有人再罵她們,多做一些活,她們姐妹都樂意。
最主要的是,她們姐妹這幾天,終于可以吃飽肚子了。
自從家變以后,她們從來沒有象這幾天這般,日子過地如此輕松安靜。
阿爹對她們姐妹有些內(nèi)疚,所以從來不會對她們大小聲吼道,阿爺又是做苦活的,平時都不愛出聲,只有心煩的時候會猛抽水煙。
對于這一點,她們姐妹也習慣了。但是那個阿奶——
“欸,來了?!卞ш柫簯寺暎瑑刹絹淼嚼系磉?,小聲勸道:
“爹,娘她身邊有花枝在,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你老這些天這樣猛抽水煙,小心你肝肺又不舒服。妮兒們都做好晚飯了,咱們先吃飯吧?!?
“梁生,你說,你娘怎么就是這么不懂事呢?”濮陽源抽了一口,腦中想地最多的是,這老婆子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幾天下來,濮陽源夜不能寢,就怕渠生會被老婆子連累的被部隊勸退——一想到這個后果,他真恨不得飛身到璩氏身邊,一刀解決了她,那就不會拖累小兒子了!
只是,他都不知道渠生部隊在哪里,那蠢婆子,到底去了哪里?
家里錢財都在他手上,璩氏離開家門時,身上可能最多只有十來塊錢……
這都幾天了,錢花枝難道還能養(yǎng)著她在外面逍遙?
毫無辦法之下,他只能讓梁生給妮妮掛了封快信,只是奇怪,左等右等,就是沒有小女兒的電報。
這不,蠢婆娘去向不明,這下子,他心中又惦記著小女兒在學校的情況,心里更是惴惴不安,盼著小女兒在外求學是平平安安的。
“爹,娘她…”身為人子,濮陽梁就算再不滿意親娘的行為,也不能說她的不是,只能垂頭聽著老爹又一喟嘆,忙開口勸道:
“爹,不管外頭事情怎么樣,您得保重好身體,咱們先吃飯,??!”
雖然沒胃口,濮陽源卻還是點頭,站起來慢悠悠的走進廚房里,心里還在疑惑:
這璩氏和錢花枝不知道渠生部隊是在哪里,就連部隊番號都不知道。一連幾天也沒有接到渠生電話,濮陽源心里再著急,也只能呆在老家里等著。
好在,經(jīng)過一事,梁生也成長起來,對于這一回江氏再吃回頭草,完全沒有松口,她每來一次就狠打她一次,擺明絕對不會再接受江氏這個惡毒婦。
濮陽源心里還有點小慰藉,長子生性了,兩個孫女兒也乖巧聽話,只盼著渠生沒有受到璩氏的禍害。
對于璩氏這次膽敢偷偷摸摸地溜走,濮陽源是真的恨上這老妻,心里暗恨,若是她真的敢讓渠生丟了軍官,還累地他小家妻離子散的,他絕對不會再容忍她留在濮陽家!
到了這個年紀,休妻雖然會被村人篤背脊,但是留著璩氏,那真的是禍害濮陽氏三代!
人老了,更看重子嗣,有道是家和萬事興,而璩氏的所作所為,都與他的老舊觀念背道而施,不說他,怕是大哥都容不下璩氏!
這時候,濮陽源只能盼著璩氏最后能清醒過來,不要真的愚蠢不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