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大佬鎖愛小逃妻這麼個替身
夏憶丹幾乎大喊而出,衝他揮著手,特別的抗拒,“不要碰我,我不許你再碰我了?!毖劬ι隙际菧I水,悽惻彷徨。
“憶丹——”南宮燁心碎地握住她有些瘋狂地雙手,“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用餘下的所有生命向你證明我的真心。”
她不停地搖著頭,“不要,你走,我不要見你,你滾……”
南宮燁抱住她,不敢放開,只是不停地親吻她的髮絲,“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再也不會了。我這輩子就是賴定你,你休想甩掉我?!?
夏憶丹特別的無助,突然,她冷靜下來,幽幽一句,要打破他的癡心妄想,“可是……可是我結婚了?!?
果然,他的身體僵硬住,手臂上的肌肉都在一點點地緊繃,他俯首在她耳邊說:“我不在乎,只要你肯回到我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
七年的心死,本已了無生趣,如今能在自己有生之年與她在塵世重逢,他怎麼可能再輕易放她而去。
“可我愛我的丈夫,愛我的家庭,更愛我的孩子?!毕膽浀け砬橐稽c點冷下來,鳳眸決絕。
南宮燁看著她,神情很不安,“這些我都能給你。”
夏憶丹冷笑,那帶著寒光的眸使他全身顫抖,“七年前我想要這些,而你一丁點也給不了我,現(xiàn)在我不想要你了,你捧著那些在我面前又有什麼用?”
無數(shù)支傷心小箭集中他的心臟,他疼得無法呼吸。
夏憶丹慢慢遠離他,一點點拉開與他的距離,面帶冰冷的笑容,“燁少,該清醒了,我們至始至終都不合適,你的世界我不懂,我的世界你更不屑,何必彼此糾纏?找個正經的女人生活吧!別再來找我了?!?
說出最後那一句話時,她的心也在痛,可痛又如何,現(xiàn)在的痛忍不了,以後只會更痛。
她轉身,決絕的背影無情冷厲,不帶一絲一毫的眷戀和不捨。
南宮燁不死心,卻沒有去追,而是衝著她的背影說:“我不會放棄,不管天上人間,你都逃不了?!?
這一次,我要你心甘情願地回到我的身邊,永遠不再分離。
她身體裡那股滾滾的熱血在不停地沸騰,好像在這一刻,要衝破血管,淌成腳下的血路。
走向他的路。
她竟然因爲他的一句話變得瘋狂了,像七年前,爲他,生死不顧。
她在他面前落荒而逃,背影在最後一刻變得狼狽。
南宮燁開車回到公司,剛把車停好,一道身影從黑暗中竄出,好像已經等了很久,當拿到人影欣喜地要向他撲來時,南宮燁早就敏銳地作出防範動作,折了對方的手腕很不客氣地扔了出去,一聲可怕的尖叫瞬時劃破地下停車場死寂的氣氛,南宮燁瞥了眼摔在地上的人,眉不自覺地一蹙即開,沒有再看一眼,擡步朝電梯走去。
地上的人也不顧身上斷骨般的劇痛,咬著牙爬起來,大喊,“燁……你不可以不要我,我什麼都沒有了,如果連你都不要我,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南宮燁冷冷地勾起一側脣弧,“你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現(xiàn)在只是恢復原來的狀態(tài)而已。”他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進了電推,門剛要關合上,安娜卻闖了進來,南宮燁單手插在褲袋裡,陰沉地盯著她。
安娜一身狼狽,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都帶著傷,模樣跟路上瞎逛蕩的瘋子沒什麼兩樣,她可憐兮兮地流著淚,“燁,我以後一定安分守己,不會再做讓你丟臉的事了,求你,原諒我這一次?!?
南宮燁懶得看她,沒有應聲,安娜卻以爲有了轉圜的餘地,繼續(xù)裝可憐,雙手合十,十分的卑賤,“看在兩年裡我無怨無悔地跟著你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相信你對我不是沒有感情的,燁,原諒我,就這一次,以後我不會再犯了?!?
南宮燁一冷哼,“如果不是因爲你這張臉,你以爲我能容忍你這麼久?”
安娜臉滯住,隨即又祈求道:“我以後一定乖乖做替身,再也不會抱怨什麼,燁,看我都這樣了,你就真的忍心?”
她哭著,眼淚混在滿臉傷的臉上,特別的噁心,“我受這麼多苦,也就等於她受苦,燁,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她了嗎?”安娜一直都清楚南宮燁有一個深愛的戀人,好像是死了,而自己是作爲替身才有機會待在他身邊,這麼久以來,他隻字不提,她就更不會問,現(xiàn)在她只能拿那個死了的女人作文章,相信他一定會動容。
南宮燁冷眸盯視著她,沒有一刻會比現(xiàn)在更厭惡竟然是這麼個女人和夏憶丹長得像,他突生一種毀滅的衝動。這種女人連給夏憶丹提鞋都不配,竟然還妄想和夏憶丹相提並論。他當初到底是被什麼蒙了心智,竟然找了這麼個替身。
這不是懷念,簡直是對夏憶丹的侮辱。
來了兩名保安,南宮燁示意保安把安娜扔出去,安娜尖叫抵抗,卻也抵不過保安的力氣,她被兩個大男人架了出去,南宮燁感到晦氣,現(xiàn)在他也沒心思去理會安娜這個女人,最重要的是,把夏憶丹追回來。
NK總裁辦公室的一樓被炸了,現(xiàn)在正在整修,他的辦公室臨時放到下一樓。剛進辦公室,秘書林可可就尾隨進來,說:“總裁,視頻大賽初賽的海選作品已經完畢,他們盡心挑選了十部作品,需要挑出六部作品評出一二三等獎,最後定下的還需要您決定。”
南宮燁點點頭,“明天開會的時候我來看看?!?
“好的?!绷挚煽砂呀裉斓男谐毯湍蠈m燁說,南宮燁卻打斷,“統(tǒng)統(tǒng)取笑,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做。”
林可可一愣,還有什麼事比工作還重要的?在南宮燁的生活裡,工作幾乎是他生活的全部,這幾年從沒見過他爲了私事而推掉所有行程的,連她都不知道的事當然是私事了。
另一名秘書把泡好的濃咖啡端進來,南宮燁盯著濃濃的咖啡,皺了一下眉,“把這個端下去,從現(xiàn)在開始改成喝清茶?!彼幌矚g他喝濃咖啡,他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