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丹說的完全不是這一回事,可是人家南宮先生卻非得說成是那些不和諧的東西,夏小姐臉上緋紅,頓感,和這個男人真沒法溝通了。
“我不和你說了,你放開我?!毕膽浀ば吲瑨暝?,該死的男人,抓得她的手都快要斷了,她的一隻手還在吊帶上掛著,要是他再那麼一扭,她就和他拼了。
夏憶丹心中憤憤地想著。
南宮燁沒有說話,劍眉冷下幾分,黑眸一緊,不由分說地拉著夏憶丹就往外走,夏憶丹踉蹌地跟上,一邊慌忙問:“南宮燁,你要帶我去哪?”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蹦蠈m燁直接把夏憶丹塞進(jìn)酷炫的黑色蘭博基尼跑車,還沒等夏憶丹繼續(xù)反抗,跑車已經(jīng)以極速駛出了別墅區(qū)。
車子的速度如風(fēng)一般駛在車道上,完全不關(guān)心夏憶丹的不適應(yīng),從這裡完全可以看出南宮先生此刻的憤怒。
夏憶丹不敢再惹暴君了,一手死死的抓著扶手儘量不讓自己放聲尖叫。她全程緊緊地閉著眼睛,實(shí)在沒有勇氣看外面的事物,她怕一看會忍不住叫,每次她一睜眼就都要感覺車要撞上什麼了,每次都是有驚無險(xiǎn)。
她的小心肝實(shí)在經(jīng)受不住再多幾次的刺激。她長了這麼大,哪有見過這樣快的急速,跟不要命似的,橫衝直撞,有一種毀滅性的快感。
旁邊的南宮先生似乎很享受這份快感,從他微微上翹的脣角便可窺見一二。
南宮燁的車技完全可以媲美f1賽車手級別,要不是夏憶丹的確惹到他了,他也不會鐵了心要嚇一嚇?biāo)?
他就是要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只有教會了服從,還有什麼是不可調(diào)教的?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漫不經(jīng)心地敲打著,淡淡地掃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夏憶丹,嘴角繼續(xù)勾起玩味的弧度。
夏憶丹偷偷半睜開眼,車窗外一排整齊的樹木以極快的速度從眼角掠過,夏憶丹被這種速度晃花了眼,胃裡翻涌不適,她捂著脣,想吐又不敢吐,難受極了。
車一停下,發(fā)出尖銳的急剎車的聲音,夏憶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前傾,差點(diǎn)撞上防彈玻璃,她顧不得憤怒就衝出了車門,跑到旁邊嘔吐,胃裡翻江倒海的,人都要暈了,她的小臉煞白煞白的,如受了驚的小白兔,委屈至極。
南宮燁走到她旁邊,冷笑道:“這麼快就不行了,你說你拿什麼來跟我反抗?”
夏憶丹猛地?cái)E頭,憤怒地握拳,“南宮燁,你混蛋?!彼娴氖呛匏肋@個男人了,剛開始她真的是從心裡感激這個男人的幫助,可是如今,他已經(jīng)快要把她最後的一絲感激消磨殆盡了。
變著法的來欺負(fù)她,這人真是太變態(tài)了。
她都開始懷疑她從哪個日本人手中救下自己是不是另有所圖,當(dāng)他的玩物?
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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