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看著蒙秋臉上的羞澀和周圍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異樣眼神,無奈地苦笑一下,他知道,蒙秋這一下子算是被自己給嚇慘了。
“秋兒,對不起啊,剛纔我太激動了!”陳天放將腦袋磕在蒙秋的額頭上,然後非常溫柔地『揉』了『揉』,接著抱歉地說道。
聽到陳天放的話,蒙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擡頭看向陳天放,一時間,心裡面滿是感動,得夫如此,『婦』復(fù)何求?
“陳大哥……沒關(guān)係的!”要說不喜歡,那完全是扯淡,蒙秋作爲一個女人,在情感上面也需要陳天放的慰藉。
陳天放和蒙秋兩個人在那兒親親我我,吳三炮幾個人早就走開了,眼不見爲淨,可是赤土瑩在離開之前瞧著陳天放的眼光中卻是充滿了酸澀,雖然自己成爲了陳天放的女人,但是在某種程度,陳天放心中的第一位還是蒙秋,就算是她赤土瑩也不行。
抱著蒙秋回到房間,兩人又是一陣溫存,陳天放這一次算是徹底放心了,邚孟達和雷狂都能在自己不在的情況下獨當一面,這一點讓陳天放非常開心。
自己的實力陳天放自己知道,虎豹軍是強,但是那之前都是自己率領(lǐng)著虎豹軍打下來的,但是這遠遠不夠,隨著陳天放的勢力越來越大,他需要一些獨當一面的大將來幫助自己鎮(zhèn)守一方!而現(xiàn)在,雷狂和邚孟達都具備了這樣的潛力,至於深層次的戰(zhàn)鬥素養(yǎng),那些則是要在一場接著一場的戰(zhàn)鬥中換回來的。
和滿臉『潮』紅的蒙秋告別,陳天放神清氣爽地離開了房間。剛剛走出院子,陳天放便感到一個刺骨的眼神正在注視著自己。
“額……瑩瑩,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看著赤土瑩臉上古怪的表情,陳天放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赤土瑩酸溜溜地看著陳天放,她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到底在想些什麼。
“陳大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陳天放點點頭,奇怪地看了一眼赤土瑩,然後說道:“你說吧,有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給你做到,讓你滿意。”
聽到陳天放滿不在乎的話,赤土瑩好像受到了什麼很大的委屈一樣,眼眶裡面也充滿了滴溜溜的晶瑩。
“陳大哥,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憋了好半天,赤土瑩才緩緩地說道。
陳天放一愣,下意識地說道:“額……赤土瑩,怎麼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好端端的你怎麼說這種話!”
陳天放的話宛如是決口的洪水一般,徹底將赤土瑩心中最後一道防線給衝破,整個人頓時撲到陳天放的懷抱當中,然後淚水嘩啦啦地開始流出來。
“天放,我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只求你對我好一點!父親雖然還在,但是我現(xiàn)在的念想只在你的身上,天放……我真的好怕,好怕哪一天你會拋棄我,不要我了,到時候我應(yīng)該怎麼辦?嗚嗚……”
赤土瑩的這幾句話將她內(nèi)心中的慌張和想法全部說了出來,一直以來,赤土瑩和蒙秋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雖然陳天放晚上會去陪她,但是赤土瑩能感覺到,陳天放雖然人在自己這裡,可是心卻不在,慢慢的,點點委屈化成了癡怨,只是那段時間陳天放太忙,根本就顧不上這些,現(xiàn)在赤土瑩看陳天放這麼開心,於是心裡面一發(fā)狠便對著陳天放全部傾瀉了出來。
聽到赤土瑩的宣泄,陳天放徹底愣住了,好傢伙,自己身邊的女人都快成爲怨女了自己還不清楚,這真是!
帶著赤土瑩來到房間裡面,陳天放坐在旁邊,將赤土瑩的身子扳過來,直愣愣地看著這個算得上自己第一個女人。
“瑩瑩,你這樣子讓我真的很心痛,你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喜歡的女人之一,你內(nèi)心中的怨氣我非常清楚,其實這段時間我也想過,但是太忙了,所以就忽略了你們的感受,不過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的,不管是你還是蒙秋又或者是別人,我都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陳天放堅定地說道。
聽到陳天放的話,赤土瑩當即一愣,隨即眼淚再次嘩啦啦地流下來,忽然,赤土瑩小腦袋一擡,她從剛纔陳天放的話裡面似乎聽到了一些特殊的東西。
“天放,你剛纔說除了我和秋兒之外,還有其他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陳天放面『色』一頓,糟糕,剛纔說的太激動了,以至於自己說錯話了。
“額……那個,那個,瑩瑩,你知道,我就是打一個比喻,一個比喻而已,其實你不用這麼計較的!嘿嘿。”陳天放趕緊彌補道。
赤土瑩一怔,立即說道:“哼!你這個壞傢伙,肯定是有什麼壞心思,不過你給我老孃記住,除了我和秋兒之外,你要是再想納妾的話,一定要事先通知我們兩個,要不然後果你自己負責!”
看著赤土瑩認真的樣子,陳天放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赤土瑩已經(jīng)走出了困境,無奈地搖搖頭,眼珠子一轉(zhuǎn),他想到了一個逗弄赤土瑩的方法。
“那你說說,如果我不告訴你們,會有什麼後果等著我呢!”陳天放笑著看著赤土瑩。
赤土瑩一怔,她沒有想到陳天放這個傢伙竟然這麼不要臉皮,俏臉一紅,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最後憋了半天才緩緩地說道:“哼!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我就和秋兒妹妹商議,不讓你晚上上我們的牀!”
說這句話的時候,赤土瑩是用了很大勇氣的。而陳天放聽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赤土瑩羞紅的臉蛋,陳天放心中一動。
“哈哈,還不讓我上牀?!好,瑩瑩,現(xiàn)在相公就來照顧照顧好你!”說完,陳天放便一個餓虎撲食將赤土瑩撲倒在自己的身下。
粗暴的動作讓赤土瑩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不一會兒,濃重的喘氣聲便從赤土瑩的房間裡面穿出來,一時間春『色』無邊。
百花谷大捷,不僅僅鍛鍊了陳天放手下虎豹軍各個軍隊的團隊協(xié)作能力,更是將虎豹軍的名聲從巴州往潼關(guān)府傳播了一次,而和陳天放有過一次交集的郭景修則是從下屬的回報中得知了這個虎豹軍到底是有多強。
“你是說金人的騎兵在近戰(zhàn)中竟然輸給了陳天放手下的虎豹軍?那不是說,虎豹軍的戰(zhàn)鬥力較之金人還要強上許多?”郭景修瞪圓了眼睛,看著這名細作,百花谷之戰(zhàn),爲了以防萬一,郭景修派遣了一個斥候小隊進入百花谷進行調(diào)查,所以整場戰(zhàn)鬥的進程他們是看的清清楚楚。
細作的眼神中充滿了欽佩之『色』,看著郭景修,細作激動地說道:“正是,不單單是近戰(zhàn)能力,我們所看到的那支軍隊還有超強的遠程進攻能力,當初我們在一旁觀察的時候,發(fā)現(xiàn)虎豹軍中有許多神箭手!”
“神箭手!”郭景修大驚,對於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在他手下就有幾個神箭手,但是就因爲這樣他才明白,要想培養(yǎng)出一個神箭手是要付出比一個普通士兵困難十倍的努力。
“這個陳天放到底是什麼來歷,爲什麼異軍突起的他手下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軍隊,難道嶽元帥留給了他什麼訓練的方法!”在岳飛抵抗金兵的時候,郭景修也曾經(jīng)派兵跟隨在岳家軍的旁邊進行支援。
陳天放在西北一時間是混的風生水起,巴州當?shù)厝硕贾溃诒边叺拇笊㈥P(guān)裡面駐守著一支精銳之師,就算是強大的金人在他的手下也是敗績連連。
於是,有了陳天放這個保護神的護佑,越來越多的流浪者相繼涌入巴州,而巴州當?shù)氐纳虡I(yè)也隨著商隊的來來往往呈現(xiàn)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哈哈,按照這個情況下去,以後誰還敢說巴州是窮鄉(xiāng)僻壤,哈哈!”
對於自己的傑作,陳天放非常滿意,現(xiàn)在的他是事業(yè)愛情雙豐收,經(jīng)過上次的開導(dǎo),赤土瑩和蒙秋似乎都放下心中的重擔,兩個人開始有說有笑,宛如一對好姐妹,看的陳天放是驚異連連。
這天,陳天放正在看有關(guān)於洞庭湖戰(zhàn)況的消息。
自從岳飛增援洞庭湖之後,戰(zhàn)況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吹枯拉朽一半,楊幺雖然是農(nóng)民出身,但是因爲良好的個人魅力,在張俊和岳飛的雙重打擊下,楊幺居然挺了下來,這點讓陳天放感到非常吃驚。
“朱司馬技,這個楊幺到底是什麼來歷,在岳家軍的圍攻下,他們竟然還隱隱佔有上風!”通過對情報的分析,陳天放發(fā)現(xiàn),岳家軍的這一次洞庭湖之戰(zhàn)似乎是困難重重。
朱司馬技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苦笑著說道:“大人,這個楊幺的身份背景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至於其他的並沒有什麼。”
“哦?難道這傢伙背後有人在幫忙?”陳天放自言自語道。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
“嗯,這件事情暫且放一放,朱司馬技,弱倩怡的事情必須要趕快解決,我覺得那個青龍會有一些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