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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風(fēng)袍的原因,玫果的心也隨著身體一起轉(zhuǎn)暖,眼角還掛著淚,嘴角都勾了起來,“皇后說,皇上在她點燈時,是不會來的。”
“呵……那是我父皇,與我何干?”他給她系上風(fēng)袍帶子,凝視著她嬌懶的小臉,“還冷嗎?”
玟果微笑著輕搖了搖頭,這只猩猩也有可愛的時候。
弈風(fēng)拿過她手中的火熠子,小心的護在掌心中。
一道光亮在他掌心中劃亮。
玟果看著點燃的火紅香頭,胸膛里翻滾著陣陣暖意。
“我?guī)湍泓c燈。”弈風(fēng)伸過手來拿她手中的長手柄。
玟果輕搖了搖頭,“皇后說,前面的路都有燈,要靠自己去點燃。”她突然明白為什么皇后自從兒子死了,接著生了兩個公主后,再也沒有生下一男半子,卻穩(wěn)坐著皇后之位。
并非她有什么過人的手段,而是她有一顆剛毅,堅強的心。
弈風(fēng)沒有說話。凝視著她地眸子赫然亮了亮。閃過贊許之色。這小女人果然當(dāng)?shù)盟仄拮印?
“那我給你照明。”他上前一步護在她身側(cè)。將燈籠照伸到她身前。照亮了她腳下地大理石路面。
雖然只是照亮了眼前小片地地方。但那片光亮。卻始終包裹著她地身體。讓她能看清腳下地路。
玟果看著地上晃晃悠悠地兩個肩并肩地影子。剛才地害怕慢慢褪去。遠處傳來三更地更聲。揚臉問他。“你不走嗎?”
“不走。陪你點燈。”
他今晚趕完了手中地緊急事務(wù)。推掉所有應(yīng)酬。就是為了趕來陪她點燈。免得她一個人穿梭在這片黑暗中感到害怕。
玟果心安了,也不再看身后,舉起手柄點燃頭頂?shù)拇蠹t宮燈,漆黑的前方,瞬間光亮了起來。嘴角上揚,露出燦爛的笑。
沒留神,腳下是一個臺階,略一后退,踩在玉石臺階上,身體頓時失了平衡。
“小心。”弈風(fēng)抓住她的小手,將向后仰倒的她拉回。
玟果扶住他胸脯站住腳,心臟還在砰然亂跳。
他微微一笑,“走吧。”卻不再放開她地小手,牢牢的握在手中,柔軟細滑地手感讓他感到極為舒服,只想這么永遠握住。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玫果看著幫她點著香火的弈風(fēng),劃亮的火熠子照亮了他剛毅的面部輪廓,火光在幽黑不見底的眸子里跳躍。
他側(cè)頭笑看著她,“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想這么做。”
“只是想?”
“只是想,你或許會怕黑,就來了。
”
他放開點燃地香火,再次握住她的小手,兩個人慢慢地走在漫長的宮道上。
“聽說你很小的時候,你母親就去了?”玟果想著皇后所說的話。
“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死的。”他臉色微微一黯,“所以我是跟著太后長大地。”
玟果在上一世也是個孤兒,知道沒爹娘的日子有多孤苦無依,他雖然有父親,但身為帝王家地孩兒,只怕見父親一面都難。
小手在他手掌中伸展開來,與他十指個扣,“你很了不起。”
“呃?”他詫異的看向她。
在過去她對他地評價向來是,色狼,渾蛋……這了不起還是首次聽說。
“你很堅強。”象他這樣被父親丟出皇宮,任其自生自滅的孩子不旦沒有墜落,反而全無報怨地在邊界立下累累戰(zhàn)功,這樣的男人,的確了不起。
“我是男人。”他絲毫不覺這算什么了不起。
玟果微笑著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今晚他不再那么讓她討厭。
“你找到你愛的那個女人了嗎?”她念念不忘上次說起,令他發(fā)脾氣的女人。
“或許找到了。”他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緊。
“為什么是或許?”她好奇的看著他,被他捏得微微的痛感反而讓她感到踏實,起碼今晚這個寒夜不是她一個人。
他深深的睨視著她,“我需要時間考證。”
“啥?”玟果微愣了愣,“既然找到了還要考證?”
“因為出了點小問題。”
“問題?”玫果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兩個人長時間不在一起,這中間出現(xiàn)了小三,小四什么的,或者是那女的直接嫁的別人,現(xiàn)在再見到他,不是他橫刀奪愛,就是那女的想吃回頭草,那離婚就是必然的了。
冒似這年代沒有離婚,那怎么搞到休書就是個問題了。
再不然就是這小子嫌人家有小三,或者是二婚?
“其實呢,你們這么長時間不在一起,中間出現(xiàn)點小問題,都是正常的。”
“呵……你知道是什么問題?”他被她一副教訓(xùn)的口氣逗樂了。
“你們這么長時間不在一起,大家都會寂寞,在這種情況就很容易被別人乘機而入。不過如果只要你們彼此還相愛,這些往事何必太過計較,你說,對嗎?”
弈風(fēng)眉稍越揚越高,眼角含笑,帶著那股子謔笑,“你真這樣認為?”
“是啊。”這種分分合合,結(jié)婚離婚,小三小四的事在二十一世紀太常見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笑啥?”
“沒什么。”他撇開臉,笑得是張揚,“點燈吧。”
他那副神情一點沒有心愛的女人另找小三,或者嫁了別人的痛苦樣。
玟果有些納悶,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難道她沒有嫁人?”
“尚未嫁。”他嘴角含笑,嬈有興趣的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小臉。
“也沒小三小四?”既然沒嫁,那休書這道程序都省了,且不簡單了許多?
“小三,小四是何物?”弈風(fēng)想起以前的那個她也總說一些奇怪的詞。
“就是除你以外的人,有一個叫小三,有兩個叫小四,以此類推,明白了?”
“小三,小四?”弈風(fēng)微蹙起眉并沒有,“只怕是小七小八都有了。”
“哇,猛女。”玟果眼里現(xiàn)著驚艷,話說了口,見弈風(fēng)眉頭皺起,才想起,現(xiàn)在該安慰的是他,而不是崇拜那位可以成為她心中偶像的女人,干咳兩聲,“或許只是路人甲,你可以對他們無視或者忽略。”
“路人甲?呵……是嗎?”他看向她的眸子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