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諾在世紀(jì)大廣場已經(jīng)轉(zhuǎn)了整整兩個鐘頭了,手里提著大大小小的包好幾個,她累的一屁股坐在休息椅上,輕輕的捶打著累的發(fā)酸的雙腿。
“吆!這是誰???”一個尖利的女聲在不遠(yuǎn)處響起。
林一諾抬起頭,看著不遠(yuǎn)處兩個不懷好意的女人。她瞇了瞇眼,其中有一位好像是方茜茜,另一位應(yīng)該是她的表妹韓若雪。
“這不是曾經(jīng)的君家五小姐嗎?”方茜茜和韓若雪走到林一諾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林一諾懶得搭理她們,她今天的心情極度不爽,沒有心情和她們周旋。
“麻雀永遠(yuǎn)是麻雀,怎么變也成不了鳳凰的,是不是表姐?!表n若雪看著林一諾譏諷道。
“若雪,別胡鬧,我們該走了?!狈杰畿缱炖镫m輕斥著韓若雪,可語氣里卻帶著縱容。
“我現(xiàn)在該怎么稱呼你?君小姐or林小姐?”韓若雪不依不饒的問道。
“我們很熟嗎?我好像不記得我有認(rèn)識你這么一號人啊!”林一諾抬起頭不屑的看著站在她面前咄咄逼人的韓若雪。
韓若雪那張濃妝艷抹的臉頓時有些扭曲,她抬起手狠狠地朝林一諾揮了下去,嘴里不停地罵道:“我打死你這個賤女人!”
林一諾可沒想到韓若雪這么粗暴,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打人,她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剛才逛超市時又損耗了不少的體力,現(xiàn)在的武力值肯定不是韓若雪的對手,況且身旁還站著一個虎視眈眈的方茜茜呢。她現(xiàn)在真有點后悔,剛才逛街的時候干嘛不叫上蕭蕭啊!
“我們君家的人可不是誰想欺負(fù)就能欺負(fù)的,韓小姐如果不介意會接到我們君家的起訴書的話,你這巴掌那就盡情的打。”君子卿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韓若雪舉起的巴掌始終沒敢落在林一諾的身上,她憤憤的瞪了林一諾一眼,轉(zhuǎn)身對著君子卿涼涼的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君家三小姐啊!我可記得她現(xiàn)在是姓林的,跟你們君家可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和我們君家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不是你說了算的,是我們君家說了算?!本忧涞幕?fù)舻馈?
韓若雪盯著林一諾和君子卿不甘的跺了跺腳,她求助的看了一眼一直在做壁上觀的方茜茜。
“子卿??!這都是誤會,要不是林小姐出言不遜,若雪也不會氣憤到想動手的?!狈杰畿缫荒樞σ獾目粗忧?。
“方小姐不愧是大家風(fēng)范,聽覺和視覺就是和常人不一樣?!本忧渥I諷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君子卿還真有點佩服方茜茜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要不是方茜茜的默許,韓若雪怎么敢那么囂張的對待林一諾。
“子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方茜茜的俏臉一繃,神情不悅的看著君子卿。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幫理不幫親而已?!?
“你……?!狈杰畿缒樕y看的看著君子卿。
“你別忘了,我們才是一家人?!狈杰畿绲闪司忧湟谎?,氣咻咻的領(lǐng)著韓若雪走了。
“等你嫁到君家再說這句話吧!”君子卿看著方茜茜的背影不屑的說道。
君子卿沒有理會一直坐在休息椅上是林一諾,甚至連個眼神都吝嗇的給她,就轉(zhuǎn)身走了。
林一諾看著君子卿的背影,無聲的笑了,這大概是她這一天來最難得的一次笑容了。
君悅大廈,君子卓臉色陰沉的站在韓若雪的辦公桌前,冷冷的說道:“韓若雪,你被解雇了。”
韓若雪的臉色剛剛因看到君子卓時的潮紅瞬間變成了漲紅。
“君子卓,你憑什么解雇我?”韓若雪聲音尖利的喊道。
“沒有為什么?我們君家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本幼孔I誚的看著韓若雪。
韓若雪委屈的眼淚只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在公司雖然并不是最出色的,但為了能得到君子卓的青睞,她一直都很努力的在做事,而且還為公司拉了好幾筆大業(yè)務(wù),可現(xiàn)在君子卓竟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無緣無故的就解雇她,讓她怎么下臺。
“君子卓你別太過分了,我要見董事長。”韓若雪哭著沖進電梯。
君子卓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
“若雪,先別哭,到底怎么回事?”君之悅和顏悅色的看著韓若雪。
“董事長,君副總無緣無故的就要解雇我。就算要解雇我,好歹也給我個理由啊!”韓若雪聲淚俱下的說道。
“怎么可能?”君之悅驚訝的看著韓若雪。
“阿卓簡直太胡鬧了?!本異倸鈶嵉恼f道。韓若雪的母親雖然是方家的旁支,但他們一直以方家馬首是瞻,況且聽說這個韓若雪還是方大小姐的閨蜜,這個時候解雇韓若雪,這不是要打方家大小姐的臉嗎?
“李秘書,把阿卓給我叫上來?!本異倸夂吆叩暮暗?。
“不用叫了,我早就來了?!本幼坎换挪幻Φ淖吡诉M來。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嗎?”君子卓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韓若雪,即便是她現(xiàn)在哭的再美,君子卓也沒有心情欣賞。
“你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在我們君家上班,卻在外面欺負(fù)我們君家的人,是欺負(fù)我們君家沒人呢,還是想給我們君家一個下馬威呢?”君子卓涼涼的看著韓若雪說道。
韓若雪目瞪口呆的看著君子卓,君子卓這頂大帽子扣下來,砸的她有點懵。
君之悅也疑惑的看著君子卓,雖然她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相信阿卓不是個不懂分寸的人。
“我沒有?”韓若雪矢口否認(rèn)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為什么了,肯定是哪天在商場里發(fā)生的事,林一諾告訴了君子卓。她這次倒是真冤枉了林一諾,以林一諾的驕傲還不至于這么做,告訴君子卓這一切的是君子卿。當(dāng)然依君子卿的意思也就是要君子卓小小的教訓(xùn)一下她,可君子卓聽了后,卻氣得要命。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先給這個韓若雪一個下馬威,拿著他們君家的錢,欺負(fù)他們君家的人,當(dāng)然,對于君子卓來說,不管林一諾現(xiàn)在姓什么,她永遠(yuǎn)都是君家的人。
君子卓根本就沒有理會還在強自辯解的韓若雪,他轉(zhuǎn)過頭對著君之悅說道:“媽,不管諾諾現(xiàn)在是姓林,還是姓君,但她畢竟是從我們君家出去的,而且也是我們君家有愧與她,可現(xiàn)在卻有人明目張膽的欺負(fù)到她的頭上,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我們君家嗎?”
韓若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才能控制住不讓自己大喊起來。當(dāng)時她看到方茜茜看到林一諾時有些不高興,而且她自己看到林一諾也
有些不爽,本想譏諷她兩句出出氣,沒想到林一諾竟然反唇相譏,弄得她差點下不了臺,為了在方茜茜面前表現(xiàn)一下,她才一時壓不住火氣,想要動手教訓(xùn)一下林一諾的。
君之悅在君子卓的敘述中終于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沉思了半響,對著韓若雪說道:“若雪,這樣吧!你也別把阿卓的話放在心上,先在家休息幾天,再來上班吧!”
君之悅的聲音雖然輕柔,但語氣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yán)。
韓若雪在聽到君之悅的話后,心底頓時一片冰涼,眼淚也開始嘩嘩的往下掉,這個時候的她再也無暇顧及她現(xiàn)在哭的到底好不好看了。
“你回去后,順便告訴一下方茜茜,雖然她和君子軒的婚事是羅老爺子同意的,但君子軒他姓君,即使她嫁進來,那她也是做君家的兒媳婦,現(xiàn)在就想給君家來個下馬威,是不是早了點,等她能嫁進君家再說吧!”君子卓沖著韓若雪的背影不屑的說道。
君之悅看著氣憤難平的君子卓,搖搖頭,她這個兒子只要一碰上與諾諾沾邊的事,就容易失去理智,其實他要整韓若雪,有的是方法,何必這么大張旗鼓呢?
“媽,方茜茜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這還沒嫁進君家呢?就敢這么囂張?!本幼繗夂吆叩恼f道。
君之悅瞇了瞇眼,她也弄不明白君子軒是什么意思,聽說方書記要上調(diào)了,有可能調(diào)任到省里,難道是為了這個才和方茜茜要舉行婚禮的,可憑阿軒如今的地位和驕傲,應(yīng)該是不屑做這種事情的。
君子軒辦公室,于秘書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正在批文件的君子軒。
君子軒忙完后,淡淡的掃了于秘書一眼。于秘書跟了他已經(jīng)十年了,基本上他的私事還有一些他的一些隱秘的事情都是他處理的。這些年下來于秘書也是越發(fā)的穩(wěn)重,現(xiàn)在只要他一個動作或一個眼神他就能很快的明白他的意思,于秘書現(xiàn)在幾乎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了。
君子軒看于秘書的目光也越來越滿意,這讓于秘書本有些忐忑的心情穩(wěn)定了下來。
“我讓你辦得事都辦好了嗎?”君子軒冷漠的問道。
“都辦好了?!?
“既然她這么閑,那就給她找點事做,省的她閑的發(fā)慌去找別人的麻煩。”君子軒眼中充滿厭惡的說道。
“我這就去安排。”于秘書走出房間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跟了君先生這么久,還是有些不能適應(yīng)君先生超強的低氣壓?。?
這幾天,各大報紙和各大網(wǎng)站都在瘋狂的報道一件事,人們談?wù)撟疃嗟木褪侵撉偌液退母傻诰W(wǎng)上曬出的各種曖昧照片還有不雅視頻。
“真沒想到,方家的大小姐看著這么優(yōu)雅、知性,沒想到骨子里竟然這么淫蕩,竟然和自己的干爹搞在了一起。”
“這有什么,現(xiàn)在的干爹不都是這樣嗎?這是潮流,你懂嗎!哈哈哈……?!眱蓚€八卦女在街上肆無忌憚的閑聊著。
林一諾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兩個遠(yuǎn)去的背影,她這幾天一直在忙安妮夫人來中國的具體事宜,還沒有時間去關(guān)注哪些八卦。她匆匆的跑到附近最近的一家報亭買了一份報紙。
“知名鋼琴家私生活大曝光?!鄙厦孢€有幾張方茜茜頭戴墨鏡挽著王文煥出入酒店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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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