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倆人跟寒朗判斷的差不多,招供很痛快,身上也沒有藏毒的痕跡,大腿那里沒有發(fā)現(xiàn)有刀口,只是啥也不知道。
他們兩個是一年到這的,才到這兩年多,不到三年,只是負責保護樓上的那個克里斯托弗。
之前一直在沙漠的一個位置訓練,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那里,沒能進入精英,但還是活下來了,所以到了這里。
倆人的年紀都是二十二三,訓練的地方不知道是哪,在來這里之前,第一次離開訓練的地方,在那,除了教官和看護的,他們見不到外人,也不知道父母是誰,很小就在那個營地里呆著,并學習一些文化。
倆人的血統(tǒng)也不是一個地方的,一個南美一個歐洲,相差很遠。
他們剛才沒發(fā)現(xiàn)寒朗到來不是懈怠,而是一個人正好去沖咖啡了,剩余一人掃視所有屏幕的時候,目光移動到這頭,而寒朗倆人卻在這一刻出現(xiàn)在另一頭的屏幕上,再轉(zhuǎn)回來時,沒能看到倆人,倆人就進入了樓梯。
但除了這些,倆人的口供里沒有其他信息,到這,也不是聽命克里斯托弗,而是三樓的,叫米基的家伙,不知道是名字還是代號。
“大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寒朗沒心思繼續(xù)審訊了,一邊轉(zhuǎn)身奔樓上一邊說道。
“一樓沒有找到異常位置,正前往車庫查看?!?
大媽頓住下樓梯的腳步,快速回應(yīng)。
“動作快?!?
寒朗說著直奔樓梯,快速奔向三樓。
“是?!?
大媽應(yīng)聲領(lǐng)命,徑直下了直通車庫的樓梯。
豪宅,怎么會沒有地下車庫?而且必然直通住宅內(nèi)部的,那里,或許會有貓膩。
寒朗上了三樓,直奔那個有人的房間。
拽過尸體一檢查,還真讓他猜對了,死的這個家伙腋窩下有個略微鼓起的地方,用刀摳出一個膠囊狀的物體,顯然也是毒藥類的,不是什么電子設(shè)備。
看這人的手不難看出,拳峰上有厚實的老繭,常年打沙袋留下的,食指中指都有扳機磨出的老繭,手掌同樣,握槍留下的痕跡明顯,跟他自己的手有一拼,一看就是軍人或者經(jīng)受過軍事訓練的手,而且徒手格斗不會太差。
這人身上沒有特殊的,槍在抽屜里,是一把格洛克19,手里的霰彈槍是雷明頓870,看著沒啥區(qū)別。
當時這人在看筆記本電腦,而這會電腦還開著,沒有被損壞。
寒朗放下槍,快速查看了下,不由皺眉。
這人的電腦里全是古埃及的史料,包括早期王朝的傳說,歷史變革,歷史發(fā)展,甚至有地圖之類的,整個電腦硬盤里全是這類信息,沒有其他的。
盜墓嗎……
寒朗眼睛虛了起來。
在古巴比倫那里,那些在外游蕩的傭兵也好,地下湊巧隨車拉出來的金制品也罷,都是地下挖掘出來的,按著大媽這個半吊子磚家的說法,這都是盜墓得來的,也就是生坑。
這家伙獨居三樓,或許身份比克里斯托弗還高,起碼這是個有武力值的家伙,而且對危險感知敏銳,小丫頭先一步干掉他,或許是感受到了他的危險,也可能是小丫頭曾經(jīng)見過的人之一。
但一個刀頭舔血的,玩什么學術(shù)呢?盜墓,也不是誰都可以干的。
盜墓雖然不是華夏那些倒斗的可以分金定穴那么高深,盜墓,沒點真本事,四處亂挖是不可能的。
寒朗從兜里掏出優(yōu)盤,試了試還真能下載,遂不管有用與否,全盤下載,回頭看看他們到底在干麻,是真的盜墓嗎。
不過他這會不再懷疑盜墓沒錢途了,單單那幾十件金器,恐怕千萬都擋不住,一個墳?zāi)咕褪且淮蠊P財富,投入可能才幾萬,甚至更少。
下載進度讀取中,寒朗回身翻看架子上的書籍。
翻看著,他眉頭漸漸皺起。
這些書大多很老舊了,也都是關(guān)于古埃及的歷史發(fā)展與變革,連續(xù)看了十幾本,都是這類的,一排排看書名,也不難看出這些翻印版書籍,絕對是學者喜歡的,就算上面日期寫著的最遠不超過三十年,也有很高價值的。
正看著呢,大媽突然說道:“頭,我發(fā)現(xiàn)一個隱秘保險柜,已經(jīng)打開。”
“里面是什么?”
寒朗放下書問了句。
“你還是來看看吧?!?
大媽似乎很震驚。
寒朗回頭看了眼,見讀取進度即將完成,說道:“三樓還沒清理,說吧,是什么。”
“十公斤的金磚,一垛,還有一些這的文物……”
大媽明顯吞咽了口唾沫,顯然很震驚。
“都帶走!”
寒朗沒時間去看,但絕不會扔下這些東西。
“好嘞!”
大媽回應(yīng)了句,沒動靜了。
寒朗再次看了看這些書,挨個抽動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么機關(guān)之類的,這才檢查書架。
書架上除了書籍,還有一個不倫不類的東西,一個看著猙獰的金屬面具,拿在手里卻很輕。
這是什么東西?
寒朗看不出這是工藝品還是藝術(shù)品,連是不是金屬都不確定,因為太輕了,但還有金屬質(zhì)感,
看了看沒看明白,也直接收起,到時候讓大媽這個半吊子看看,是不是值錢的玩意。
片刻,離開書房直奔這層的臥室,快速翻找。
房間里都很簡單,沒有什么奢侈品,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寒朗沒找到需要的東西,直奔二樓。
全部搜索了一遍,最后趕到這層的主臥,快速翻找。
但除了正常的生活用品,只有兩萬多米金在梳妝臺抽屜里,還有些金銀首飾,看不出好壞。
這些,寒朗沒客氣全部打包,拿走這些財物他沒有心理負擔。
卷起遮擋保險柜的油畫,不管是工藝品還是藝術(shù)品,收進包里,但那個保險柜他站在那看了足足幾秒,最終還是沒有打開保險柜的想法。
房間里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這里肯定也不會有,保險柜在油畫后面跟告訴大家一樣,根本不算隱秘,這很可能是陷阱。尤其那家伙招供的那么痛快,一個是拖延時間,也可能就是讓自己來打開這個并不隱秘的保險柜,炸飛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