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女人,這股奇異的反應(yīng),不禁讓他震驚。
這個女人的身體,究竟是什么組合而成?
簡單的麻醉藥,在她身體里竟然成為了藥?
身后,保鏢們?nèi)鐢?shù)追了上來:“烈少……!”
然而,南宮烈卻是擺手:“你們在門外等著。”
說著,南宮烈便將罌粟帶進(jìn)了房內(nèi),看著盡在咫尺的面容,南宮烈突然擁住了罌粟,再次吻上。
他,身邊不缺女人。
但,這個女人天生的冷酷,冷艷至極,這一瞬間,身體奇異的反應(yīng),這些,都讓他好奇。
而這個女人,藥物下的反應(yīng)……
既然,她已經(jīng)在掌控中,那他南宮烈便滿足了她此刻想要的。
這個女人不愧有罌粟的稱號,有著罌粟無藥可解的毒,讓人淪陷,有著罌粟致命的美,讓人不可一世陷入其中。
翻滾……
這般迷離的溫存猶如驚嘆海浪,一浪高過一浪,潮起潮落。
巨浪來的快,散的也快,許久后海浪散去,一番云雨過后,房間內(nèi)恢復(fù)了平靜。
南宮烈側(cè)躺在黑色的毛絨地毯,細(xì)細(xì)平靜著自己的內(nèi)心,在側(cè)眼看著身邊人,她眼神緊閉,眉目之間有著未曾散去的潮紅,美麗而又不失庸俗,脖頸處有幾處紅色烙印,那是屬于自己的完美杰作。
此刻的罌粟還沒有醒,然而,外面卻再度掀起了槍聲。
南宮烈眸色一冷,難不成老烏不止派來了罌粟一個殺手?
只是,前面幾次的對弈,夜凌天早已經(jīng)消滅了暗香的勢力,剩下的,也只不過那么幾個而已。
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怎么回事?”
門口保鏢拿著槍嚴(yán)陣以待:“烈少,是樓下傳來的槍聲……”
而這時(shí)候,南宮烈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夜凌天打來的:“烈,放了罌粟。”
“好不容易上鉤的人,就這么放了,夜少,你確定?”南宮烈不免十分詫異,他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罌粟。
“老烏剛剛打來電話,電話中我聽到辰兒痛苦的慘叫。”夜凌天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頹廢,他不能冒險(xiǎn),半點(diǎn)也不能。
南宮烈皺了皺眉:“既然你決定放人,我也沒什么可說的。”
掛斷電話,老烏手下的人便上來了,而南宮烈看著到手的人,就這么從眼皮子底下溜走,十分的氣惱。
但,終究還是卓星辰的安全重要。
那邊,夜凌天的電話又響起,是老烏的聲音:“夜凌天,想不到你這么在乎你的辰兒,如此我該怎么對她呢?”
耳邊,傳來一聲叫聲。
是,卓星辰的。
夜凌天心中一緊:“老烏,你最好不要輕易動辰兒,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老烏冷笑:“你的女人都落在我手中了,你還靠什么囂張?”
夜凌天抿唇,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怒了。
老烏卻不在乎,繼續(xù)說著:“夜凌天,不過我還是小看了你的實(shí)力,聰明,竟然能夠猜到我會派人去暗殺你,然后布陣等著我的人進(jìn)入你設(shè)計(jì)的圈套,接著便是利用各種方法
,找到我,解救出卓星辰,我說的對吧?”
老烏冷笑一聲:“只是可惜了,事后我察覺了出來,粉碎了你的想法,更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救走了我的手下,這對于你而言是極度的侮辱吧,但你卻愿意承受,隱忍,只因?yàn)槟闵類圩啃浅剑幌胧ニ腿缤?dāng)年失去于小姐一樣。”
“你不要傷害辰兒……!”
夜凌天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擔(dān)心,心疼,頹廢。
“記住千萬不要耍炸,如若讓我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罌粟,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卓星辰,而你,就永遠(yuǎn)也看不到她了,甚至,連尸體也看不到。”老烏的聲音寒顫骨髓:“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雖然被你打敗,但多年以來,我也不是白活過來的,但凡讓我發(fā)現(xiàn)半點(diǎn)不對勁,你后悔都來不及。”
“你放心,只要你不傷害辰兒,我的人不會跟蹤半步。”夜凌天看重卓星辰的安全,也知道老烏的能力,敏銳度,更相信老烏說的話。
所以,是半點(diǎn)險(xiǎn)也不敢冒的。
他,絕不會拿卓星辰的安全開玩笑。
“如此最好。”老烏勾唇:“夜凌天,原本我讓罌粟是去殺你的,但卻中了你的圈套,如此,倒也改變了我的想法,與其殺了你,不如留著你,讓你痛苦,擔(dān)心,發(fā)狂……哈哈哈……!”
說著,老烏便掛斷了電話。
幾個小時(shí)以后,罌粟回到了船上。
而老烏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夜凌天果然是不敢冒險(xiǎn)。
清晨散去,一束陽光從海面上照進(jìn),床上的人這才微微睜開了雙眼,眼前的一起似乎斷了篇章,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鋪,以及這身白色的睡衣。
“吱吱•••”
門從外面被人推開,罌粟立馬便閉上了眼睛,老烏一身黑色風(fēng)衣,即使,戴著黑色墨鏡,即使,老烏已經(jīng)四十多,但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冷酷已經(jīng)清晰明了。
老烏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三男兩女,男的無情帥氣,有著一笑迷倒終身的本領(lǐng),女的外面優(yōu)美,有著一笑傾城的風(fēng)貌,然而內(nèi)心卻狠毒無一。
老烏走進(jìn),拿下了帶在眼睛上的墨鏡,他眼角帶著皺紋,但眼神卻依舊深陷的厲害,下巴的胡須微微凸顯。
一個吻便落在了罌粟的額頭:“還好,救回了你,我最看重欣賞的手下!”
白色被子下的手,微微握起。
罌粟依舊沒有睜開眼,昨夜的情景,若有似無的浮現(xiàn)在腦海……
“老板,罌粟昨晚中了麻醉槍,因?yàn)樗奶厥怏w質(zhì),導(dǎo)致了藥物的變形。”女子無情的話語傳出,她眉目之間盡是冷意:“演變成了那種藥。”
老烏并沒有理會女子的話,而是細(xì)細(xì)看著病床的人,伸手拿掉了搭在額前的幾縷細(xì)發(fā),脖頸處的紅色烙印,透過病號服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手在罌粟的頭頂頓時(shí)停住。
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老烏沒有絲毫猶豫,便抬腳走出了病房:“奪走她的人是誰,給我查清楚,我要不惜一切殺了他。”
女子一愣,點(diǎn)頭:“是,屬下這就去查。”
對于罌粟,老烏有種特別的感覺。
在他手下的女殺手,向來都是陪過他的。
獨(dú)獨(dú)只有卓星辰,還有罌粟他沒有碰。
卓星辰是因?yàn)樗偷揭沽杼焐磉叄詻]有碰,而罌粟,他對這個女人有著特殊的感覺,所以,也沒有碰。
這一瞬,竟然被別的男人先碰了……
待房門重新關(guān)上以后,看著瞬間冰冷的病房,罌粟這才睜開了眼睛。
門再次推開。
“怎么會這樣?”
一個絮絮叨叨的聲音出門口傳進(jìn),這就是所謂的人未到聲先到的節(jié)奏。
不用聽,罌粟也知道是誰?
身著紫色連衣裙的女子從門口走進(jìn),她低著頭,眼神有著哭過的痕跡,一身紫色連衣裙,可愛,天真純潔,可是如果有人知道她是暗香用毒殺手,必然前面的評價(jià)就一筆勾銷。
“一一”
聽到罌粟的叫聲,叫做一一的人這才抬起了頭,她先是欣喜,隨后眼淚便奪眶而出:“罌粟姐,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昨晚會被注射麻醉藥,演變?yōu)榱诵?藥……竟然,被人……”
一一口中的話語,罌粟自然明了,只是罌粟到現(xiàn)在為止還疑惑不解。
看著哭成淚人的人,罌粟微微抬手扶了扶額頭。
暗香的所有女殺手,都被老烏培養(yǎng)成冷酷無情的人。
獨(dú)獨(dú),只有一一本性未變。
或許,也是因?yàn)樗挲g尚小,進(jìn)入暗香不久的緣故。
“我沒事?”罌粟出聲安慰著小丫頭,隨后話機(jī)一轉(zhuǎn)問道:“我出發(fā)之前,不是給我注射了抗毒的藥物嗎,為什么我會中麻醉藥,然后演變?yōu)樾?藥?”
說到這一點(diǎn),罌粟不免心中還是多少尷尬,即使面對自己多年的姐妹也有些難以啟齒。
畢竟,昨夜發(fā)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下身,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罌粟不會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么。
一一皺眉:“罌粟姐,可能是你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都注射了藥物,所以,導(dǎo)致了身體反應(yīng)變異。”
那個人是誰?
有一瞬間,罌粟很想痛下殺手殺了他!
畢竟,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他所奪取了。
但是,又有那么一秒,罌粟有些急切的想見到他。
記得他拿槍指著自己,后面發(fā)生了什么,自己毫無知覺,只是自己不斷被人擺弄,下身刺痛的同時(shí),有又些奇妙的感覺。
想到這,罌粟面容一紅。
“罌粟姐,你怎么了?”
被一一呼喚,罌粟回過神來,趕緊搖了搖頭:“我沒事……!”
一一聞言,這才放心的松口氣,隨后,兩人聊了會兒,一一便出去了。
罌粟也起了身,她來到船艙上,老烏背手而立,站在那里,沒有回頭,卻是問了句:“醒來了?”
“恩。”罌粟點(diǎn)頭:“老板,我沒有完成任務(wù)。”
老烏一揮手:“不怪你,夜凌天早有防備,如若不是我手中握有Elvira,夜凌天最心愛的女人辰兒,只怕連你也難以逃脫一死。”
“老板,謝謝你救我回來。”罌粟斂眸,下一瞬,她問:“Elvira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