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開始西斜,我從背包里拿出幾塊壓縮餅干,準備將就著對付一頓,突然,金甲將軍告訴我,有人闖入了外面的溶洞。
我一個激靈,別是葉家派來的人吧?現在周禹浩正是突破的重要時刻,可不能讓他們來破壞。
金甲將軍告訴我,來的就是之前那些悍匪。
我頓時愣住了,不會那么巧吧,他們要找的寶藏,難道就在這個山谷里?
金甲將軍處于分裂狀態,我不能直接用它的眼睛觀察,只能悄悄地走進溶洞,遠遠地跟著那些人。
他們手上居然都拿著槍!
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在華夏啊,怎么感覺人人都有槍似的。
我皺起眉頭,認真地考慮要不要讓金甲將軍將他們全都殺死,這可是在溶洞內,他們死在這里,哪怕是血肉都爛完了,估計也不會有人發現。
我正要讓金甲將軍動手,忽然其中一個悍匪停下步子,說:就是這里了。
幾個悍匪都舉著火把,因此我看得清清楚楚,說話的那個居然是這幾個壯漢之中最瘦弱的,穿著一件白襯衣,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像個做學問的人。
但是這個人,卻是這些人的帶頭大哥。
我腦中出現四個字:斯文敗類。
金邊眼鏡朝腳下一指:拿過來。
我便看見那個綽號灰鼠的壯漢從旅行袋里拿出了一個東西,看起來像幾根圓形的柱子綁在一起。
我在心中大罵了一句臟話,連滾帶爬地跑出去老遠,接著便是一聲巨響,整個溶洞都被震動了,頭上的鐘乳石紛紛往下掉。
那些鐘乳石可都是尖錐,砸下來是要死人的,我匆忙躲避,才沒有被砸破腦袋。
我真想給自己一耳光,怎么做事這么優柔寡斷,早知道直接讓金甲將軍殺了他們得了。
好在山谷之中也有金甲將軍所分裂出的蟲子,它們傳回來的消息,周禹浩沒事,不然我一定不能原諒我自己。
溶洞里面塵土飛揚,那些悍匪也落了一身的灰塵,他們一邊咳嗽一邊圍過去,激動地說:老大,這下面真的有個洞!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這一帶是喀斯特地貌,沒有洞才奇怪吧。
金絲眼鏡讓人丟了個火把下去,然后又提了一個籠子過來,那籠子里裝了一只白老鼠,他們將籠子
放下去,確定下面沒有毒氣,金絲眼鏡便說:灰鼠,你先下。
灰鼠有些猶豫,金絲眼鏡說:老規矩,第一個下去的人,可以分兩份。
那個灰鼠似乎很貪財,眼中閃過一抹貪婪,吞了口唾沫,便縱身跳了下去。
接著,那些悍匪便一個接一個地跳了下去,只留下一個光頭壯漢在外面放風。
我正打算處理掉這個壯漢,卻忽然聽見了腳步聲。
那腳步聲很輕,輕得普通人幾乎聽不見,但我的聽力很好,那腳步聲悄悄地接近光頭壯漢,而那個光頭壯漢毫無知覺。
他從懷中掏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正準備吐出來,身后那人影忽然沖了上來,捂住他的嘴,然后將他脖子一扭,直接扭斷了他的頸骨。
我暗暗心驚,這人是個高手,很擅長暗殺,一定曾經當過兵。
他拿出一個手電筒,朝著背后亮了幾下,打了個暗號,一隊人馬便悄悄地摸了過來。
這些人穿得很大眾,但個個都很精壯,手中也拿著槍,我就不明白了,華夏禁槍,怎么現在好像人手一支似的。
那個暗殺者朝著炸開的地洞比了幾個手勢,便帶頭跳了下去,這一隊人馬也都跟了下去,只留下一個把風。
我等了一會兒,估計不會再有人來了,便讓金甲將軍動手,金價將軍悄無聲息地爬上了那人的身,那人抖動了一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因為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我沒有殺他,只是讓金甲將軍給他體內注入了一種麻醉劑,讓他暫時失去知覺。
往獵物體內注入麻醉劑,是很多昆蟲天生具有的技能,它們麻醉獵物之后,就在獵物身上產卵,幼蟲在獵物體內孵化出來,吃獵物的血肉成長,而獵物被活活地吃掉,非常殘忍。
這就是大自然的規律,為了生存,這些蟲子化身恐怖惡魔。
我走過去,在那個男人身上摸了一陣,忽然摸到他脖子上掛了一個狗牌。
我拿起來一看,上面居然有軍隊番號,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幸好我沒有下令殺了他,這個男人居然是現役軍人!
他們是專門來抓那些亡命之徒的嗎?
我將他拖到一邊藏好,免得后面還有別的亡命之徒趕來搶奪那個什么寶藏,把他給殺了。
要知道,之前那群悍匪曾說過,寶藏的秘密已經泄露出去了。
藏好之后,我縱身跳了進去,摸了摸周圍的洞壁,這個地道絕對是人為建造的,難不成這真的是古代某個大人物用來藏金
銀財寶的?
我放輕腳步,慢慢地往里面走,洞穴很深,忽然,我猛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鬼氣。
之前是沒有鬼氣的,突然出現,肯定是他們把什么東西給放出來了!
之前我已經讓金甲將軍的分身跟在了那些悍匪的身邊,分身傳來的消息,那些悍匪在進入到洞穴的深處時,發現里面有一個很大的空間,空間里空蕩蕩的,只在那房間的正中,擺放著一只青銅做的柜子。
那青銅柜子上鑄造著古樸的花紋,哪怕是這些完全不懂古董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東西老值錢了。
金邊眼鏡說,這柜子至少是春秋戰國時代的東西,光這個柜子就價值連城。
但是,那柜子上居然被人用鐵鏈子捆了好幾圈,鐵鏈子上還有著古老的銘文。
即使是金邊眼鏡,也認不出那些字寫的什么,不過這些悍匪也不在乎,他們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電焊,將鐵鏈子給割斷了。
光柜子都這么值錢,柜子里的東西肯定更值錢。
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濃烈的貪婪。
就在割斷第一根鏈子的時候,洞穴里忽然刮起了一陣陰風,忽然,那些悍匪聽到后面一個角落里似乎有動靜。
金邊眼鏡臉色一沉,其他幾個悍匪拉開了槍械的保險,朝著那個角落緩緩地圍了過去。
那個角落里有一堆亂石,后面能藏人,其中一個悍匪忽然跳到亂石之上,將后面藏著的人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扔在了眾人的面前。
那居然是一個妙齡少女,穿著一件很土的衣服,看起來像是附近的村民。
是個女人?悍匪們也有些懵,這個地道才剛剛炸開,怎么可能有女人?
那個女人似乎嚇壞了,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金邊眼鏡走過去,抓住那少女的脖子,強迫她抬起頭看著他們,這個女孩雖然蓬頭垢面,但卻長得非常漂亮。
說,你是怎么進來的?金邊眼鏡冷聲道。
少女發著抖,說:我,我上山采草藥,掉進了一個洞里,不知道怎么就走到這里來了。
金邊眼鏡朝手下人使了個眼色,灰鼠過去看了一下,說:老大,這里真的有一個洞。
那個洞很小,少女的身材嬌小,可以爬過來,但這些壯漢就不行了。
金邊眼鏡微微瞇了瞇眼睛,而那些悍匪已經按捺不住了,色迷迷地看著那美貌少女。
老大,兄弟們快一個月沒有碰女人了,你看是不是?灰鼠吞了口唾沫,忍不住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