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慎重起見,秦宇早就戴上了一張面具,此時的他看起來相貌稍顯粗獷,不過依然是十七歲左右的年紀。
清心苑門口兩旁站著兩排漂亮的迎賓小姐,她們濃妝豔抹,相貌看起來並未有多少出彩的地方,她們真正吸引客人的是她們的穿著,她們看起來身上只不過是圍了那麼幾塊布,該露的地方都露了出來,而不該露的地方也是隱隱約約地暴露在周圍人的目光之下。
那偉岸的胸脯,白花花的大腿讓得秦宇都忍不住吞起口水來。
不過上來迎接秦宇的卻並不是這些花瓶,而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躬著身子,用最討好的笑容對著秦宇說道,“這位公子,您是第一次來吧?不知道您是自己來訂包間還是朋友早就在上面了?”
“我有個朋友在上面開了間包廂,我卻不知道在哪一間,你帶我上去。”秦宇大聲說道,邊說便朝著裡面快速走去。
“不知道您的朋友叫什麼名字?”那年輕人亦步亦趨地跟在秦宇身後。
此時兩人剛好走到一個稍微陰暗的角落,看著周圍沒人注意,秦宇便迅速塞了一把塞爾幣到那個年輕人手裡,儘管他從沒來過清心苑這種地方,但是他卻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捏了捏手裡的塞爾幣那個年輕人頓時心花怒放,憑他的經(jīng)驗,手裡的塞爾幣起碼有兩萬,他真沒想到秦宇居然那麼大方,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差不多可以擠出一朵花了,“這位公子,小人名叫啊安,以後您有什麼事找小的,小的一定會幫你擺平。”啊安拍了拍胸脯,然後才繼續(xù)道,“不知道今天您有什麼事情?”收人錢財自然要替人辦事,在清心苑這種地方混了那麼久的啊安做這種事幾乎不用經(jīng)過腦子。
既然對方收了錢那事情就好辦了,秦宇當下便沉下臉道,“不瞞你說,我跟朋友一起來帕斯塔城玩,無奈身上的一件貴重東西居然半路上被偷了,我懷疑偷走這件東西的人就是剛纔先我一步進入清心苑的染著黃頭髮的男子,更懷疑他現(xiàn)在來這裡是銷贓的。只要啊安你能讓我靠近那名男子打探出是誰跟他交易的話,我絕對不會虧待你,而且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清心苑裡面鬧事的。”
聽到居然是跟蹤著黃毛來的,啊安心下不禁一驚,如若平時的話,他自然不管他黃毛的死活,但是今天不同。
不過在清心苑混了多年的他臉上卻是波瀾不驚,“公子是說先前那個黃毛啊,這個好辦,那黃毛也不是什麼惹不起的人物。只要小人安排一下,包準公子你能靠近黃毛並不被他發(fā)現(xiàn)。”
聽著啊安如此說,秦宇心中自然大喜,當下便又從懷中拿出一把塞爾幣塞到啊安手裡,啊安自然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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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沉思了一會便道,“這樣吧,公子,你假扮成包廂服務員,這樣就有百分之百的機會進入包廂裡打探情況了。”
“好,這個主意不錯。”
隨後秦宇便在啊安的安排下到二樓服務員休息室裡更換衣服,離開前啊安還特地交代在這裡安排工作的一個臉上膚色較黑的中年男子多多照顧這位新來的小弟。
進入休息室後秦宇便立即換起工作服來,他可生怕黃毛進來呆的時間不長,所以他要儘快到黃毛所在的包廂去,以免黃毛走了他都不知道。
一切似乎在秦宇的掌控之下,只是他卻不知道,在他進入休息室的那一剎那,離開的啊安臉上卻帶著一抹讓人根本不易察覺的陰冷的笑容。
就在秦宇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並拿著果盤往外走的時候,過道的另一端卻走來了一個濃妝豔抹的看起來似乎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她看起來挺漂亮,滿臉通紅,應該是喝了不少酒的樣子,這讓她看起來嫵媚非常,她身上的衣裳比外面那些迎賓小姐還要單薄,秦宇甚至可以透過衣服看到某些不該看到的部位,這讓秦宇頓時血脈賁張起來,他可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見過這樣的情景。
相比於現(xiàn)在的場景,在大裂縫底部時跟錢詩柔的那些場景無疑是純潔得太多了。
好在他早已不是前兩個月時的那個少年,此時的他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明顯要強得太多,所以不過是那麼一兩秒的時間後秦宇便平息了自己狂跳的心。
不過他依然可以感覺到臉上火一般的溫度,好在他戴了張面具,沒有人可以看出他的臉色,所以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
眼前的女子從他面前走來他也並未感覺有什麼不妥,因爲旁邊的另一間屋子是這些女子休息的地方,所以對方走這條過道實屬正常。
只是,心情平復的秦宇很快發(fā)現(xiàn)了情況的不對勁,由於過道較小,只能容兩人並肩走過,按理來說對方應該靠邊走纔是,只是此時眼前的女子卻是走在了路中間,難道是真喝醉了?只是秦宇卻明顯感覺到她的步伐穩(wěn)健,並不像喝醉酒時的那般漂浮。
她要幹什麼?秦宇當下不禁有些提防起來,他本來進來就懷有著另一種目的,所以看到這種情況自然要小心一二。
秦宇再往左邊靠了那麼一步,現(xiàn)在的他幾乎是靠在了過道的扶手上,只是,讓他更爲意外的是,對方居然也往自己這邊靠過來了一步。
難道自己進來的目的被人識破了,秦宇不由得擔心起來,不過在事情還沒有定論的情況下他自然不會放棄。
在這一刻,他全身的肌肉繃緊,準備在情況不對勁的情況下給予對方致命的一擊,讓他心安的是眼前的女子跟戰(zhàn)士似乎沒有任何關(guān)係,因爲她身形實在太苗條了。
就在兩人相遇的一剎那,情況陡然產(chǎn)生了變化,只見那名女子腳下突然一踉蹌,居然朝著秦宇撲來。
對方是故意的,秦宇看得很明白,對方根本就是故意裝著一個踉蹌然後朝他撲來,當下他右腳向左斜踏,身子一側(cè),手上的東西也在這一剎那朝身後丟去,同時兩手朝著對方的細腰抓去,企圖來那麼一個抱摔。
由於看到對方似乎是一名弱女子,所以秦宇下手算是輕了些,如果換做一般人,他手上的盤子或許就衝著前面砸去了。
秦宇用的是百步汗戲中的一個動作,這幾乎是他下意識使出來的,由於他從沒練過戰(zhàn)士的招式,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便自然而然地用到了百步汗戲中的動作,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突然醒悟,原來百步汗戲居然可以這樣用。不過他卻是知道,百步汗戲這樣的動作根本比不上那些戰(zhàn)士專用的擒拿手段。
只是,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刻,對方居然像一條水蛇一般躲過他這一抓然後朝著他胸前撞來。
秦宇此時纔看出對方明顯是一名戰(zhàn)士。
這也就是秦宇和一般戰(zhàn)士的區(qū)別,近身打鬥那些魔法師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對上這些戰(zhàn)士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優(yōu)勢。他的優(yōu)勢只是在身法上的靈巧和速度,而這樣的優(yōu)勢在如此近距離的打鬥下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
糟糕,秦宇不禁有些駭然,只是正全力打算抱摔的他哪裡還有時間反應過來,當下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看似柔弱無骨的女人朝著自己撞來。
還好,看著對方手中並沒有武器秦宇不禁鬆了一口氣,如果對方手中有把匕首的話,他身上非得被扎出幾個窟窿不可。
只是,對方明明可以用手擊向自己的,爲什麼並沒有這樣做呢?看著對方整個撞上自己胸口的身體,秦宇想不明白。
一道悶響之後,這女子便和秦宇撞在了一起,緊接著他們便一起摔倒在過道上面,在這個過程中秦宇可以感受到對方豐滿胸脯的柔軟,而更讓秦宇意外的是,這女人根本沒有使出什麼具有殺傷力的手段,只不過是兩隻手在自己身上猛抓了幾把而已。
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因爲秦宇的兩手正環(huán)抱在女人的腰上,女人的碩大的胸脯狠狠地壓在秦宇的胸前,而她的雙手似乎在拼命地掐著秦宇的肉。這樣的一幕無疑是讓旁邊一些看到的人浮想聯(lián)翩起來,只是他們卻並未起鬨或是嘲笑,而是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儘管女人的胸脯壓得秦宇似乎喘不過氣來,但秦宇卻是一臉愕然,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有覺得有任何一丁點曖昧的成份,因爲他想不明白這女人如此費勁心思把他撲倒是爲了什麼?難道就是爲了在他身上猛抓幾把?難道是揩油?
而讓他同時感到意外的是這個女人的身手,他真沒想到這種地方隨隨便便一個這樣的女人居然就有著這樣的身手,他可以看出對方剛纔的輕快的動作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意爲之。
看來以後不能心慈手軟才行,一個這樣的弱女子都那麼強悍,讓得秦宇不由得反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