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幾個人好奇怪啊,總看我們。”
馬軍順著李長歌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沒事,不用理會他們,你繼續吃你的。”
距離馬軍他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有三男兩女五人正在低聲說著什麼。
其中一名女子小聲道:“師兄,你看那個小姑娘,雙眼明亮,靈氣逼人,這分明就是一個好苗子啊!如果我們把她帶回師門的話,師傅肯定會很高興的!”
爲首的師兄聞言心中一動,但還沒等師兄說話,旁邊的一名身著勁裝的女性皺眉道:“我剛纔聽到這女童叫那個男人師傅,人家明顯有師傅的,如果我們強行奪取的話,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一開始說話的那女子一臉傲然道:“看那男人身上一件寶器都沒有,想必也是個散修,就算是他徒弟那又如何?我們天星門能看上他的徒弟是他的福氣,怎麼?他還敢不從?這方圓千里之內,誰敢不給我們天星門幾分面子?”
說罷女子站起身來,直徑向馬軍走去,語氣趾高氣昂,眼神就彷彿看下賤的豬狗,絲毫沒將馬軍放在眼裡。
“你,滾一邊去,這個位置,我要了!”
馬軍挑了挑眉,一臉茫然看著女子,怎麼個意思?這是禍從天降,躺著也中槍?
馬軍目光掠過女人精美的臉蛋,這癟犢子,如果是男的敢用這個語氣跟他說話,想必馬軍早就一巴掌把他拍死了,不過美女的話,那就另當別說了。
馬軍只是稍一思索便知道了這個女人的目的,無非就是看上了李長歌,想要帶走。
開什麼玩笑?馬軍能讓她把李長歌帶走?李長歌可是先天道胎,未來不可限量,馬軍除非失了智纔會讓人把李長歌帶走。
有句話說得好,有個好師傅不如有個好徒弟,把這句話理解的最透徹,闡述的最深的人,馬軍覺得莫過於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了。
玉鼎真人實力不強,爲人不出衆,但他有個好徒弟,名震天下,豐神如玉的清源妙道顯聖真君。
天庭第一戰將,闡教三代第一人,硬抗番天印。
馬軍目光在女人身上流轉著,饒有興致道:“如果我不走呢?”
“不走?”
馬軍放肆的眼神讓女人有些暗怒,一個狗一樣的散修,也配看我?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滾開,要麼,被我殺死,屍體丟出去。”
馬軍本來對這個女人還有些興致,你看看這屁股,你看看這胸,前凸後翹,極品啊!但聽了女人這話後,馬軍對女人的丁絲好感立刻蕩然無存,蛇蠍心腸也莫過如此了吧?
馬軍灌了一口美酒,將葫蘆收起來,懶洋洋道:“既然你給了我兩個選擇,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給我跪下道歉,要麼...”
說道這裡,馬軍嘴角露出一絲壞笑:“要麼我就把你衣服扒光!”
“什麼?大膽登徒子!你找死!”
女人聽罷是又驚又怒,又羞又急,想也沒想,抽出寶劍,劍光如水,向馬軍罩來。
“啪。”
一個響指。
如傾盆般的劍光,被馬軍一個響指破掉。
女子怔怔看著馬軍,她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引以爲傲的絕招,居然就這樣輕易地被人破掉。
“撕拉。”
男人,說道就要做到,說扒你衣服,就絕對不能食言,說扒光你,那就必須要扒光你!
女人衣服響起撕拉聲,布料撕裂,成爲漫天碎片,好不美麗。
“啊!!!”
女人尖叫。
美麗的軀體曇花一現,爲首的師兄陡然起身,脫下自己外衣長袍,裹在女子身上。
這一切發生不過一剎那,馬軍在二樓吃飯,這個時間並不是飯點,所以除了馬軍與這一行人外並無外人,即便如此,女人還是又羞又憤,一雙俏臉紅成了豬肝色。
“前輩!師妹無意冒犯!還請前輩贖罪!”
爲首的師兄倒也光棍,知道不是馬軍對手,也沒有搬出師門來強壓馬軍,而是直接單膝跪地,抱拳致歉。
“哦?”
師兄的這一手倒是讓馬軍刮目相看了,能屈能伸,是個人物啊!
女人這時候也反映了過來,雙目赤紅,已然是失去了理智。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淫賊!”說著揮舞著長劍就向馬軍刺去。
“啪。”
師兄果斷站起身來,一指點在女人手腕,女人手腕吃痛,長劍墜地,師兄揚起手臂一巴掌毫不留情甩在女人臉上,女人白嫩的臉蛋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師兄臉色一沉:“放肆!前輩當面,你還敢胡鬧?還不退下!”
馬軍不見有任何表情,拉起李長歌的手,說道:“敗壞心情,走了長歌。”
李長歌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一桌的美食,乖巧的跟在馬軍身後直接消失在酒館內,臨走前馬軍飽含深意的掃了師兄一眼。
天星門只不過是二流門派,但卻有如此心性的弟子,這大乾世界,不愧是臥虎藏龍啊!
目送馬軍離去,師兄連忙從懷中取出一枚瓷瓶,溫聲道:“這是上號的冰蓮膏,化瘀止痛最有效果了,秦師妹,快快塗上。”
秦師妹冷蔑了師兄一眼,毫不客氣將瓷瓶打倒在地,冷聲道:“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司徒鍾,剛纔你打我的事,沒完!”
原來這師兄叫司徒鍾。
司徒鍾也不惱怒,彎腰撿起瓷瓶,搖頭嘆息道:“師妹啊!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你是我師妹,我怎麼會忍心打你呢?我這是爲了救你啊!”
“救我?呵呵,打我還說救我?你當我傻嗎?”
“沒錯!就是救你!”
司徒鍾怒其不爭道:“師妹啊!你可知那人是什麼境界你就敢出言如此不遜?”
秦師妹不屑道:“區區散修,能有什麼境界?”
司徒鍾冷笑道:“區區散修?區區散修能一個響指破掉你的滿天星雨?區區散修能輕易破壞掉你這天蠶絲製成的寶衣?剛纔那男人,少說也是神通境,甚至天象境大高手,你有幾條命敢對他出手?”
“什,什麼?天象境?”
秦師妹臉色一下子白了,強裝言笑道:“司徒師兄,你別開玩笑,神通境,天象境的強者,怎麼會這麼好運被我們碰到?師兄,你別嚇我。”
司徒鍾冷哼一聲道:“我嚇你?是你在嚇我啊我的好師妹!師兄我的境界是罡氣外放,可是我不能看穿那名男子分毫,這種情況,即便是在師傅身上都沒有發生過,只有在掌門身上感受到過,所以你還覺得我是嚇你嗎?如果剛纔不是我出手及時把你攔下,現在說不定我們都死在那名天象境強者手下了!”
看著秦師妹臉色煞白,司徒鍾語氣稍緩,拍著秦師妹的俏肩語重心長道:“秦師妹啊,還有你們幾個,我是你們的師兄,我既然把你們帶出來,那就必須要全須全影的把你們帶回去!這是我師兄的責任!剛纔對你出手重了些,師妹,你別怪我,師兄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秦師妹搖頭道:“師兄,你別說了,是我不對,以後我一定要聽師兄的,再也不給師兄你添亂了!”
司徒鍾欣慰點頭:“嗯,我很高興師妹你能理解我,好了,我們快點吃飯吧,吃完後我們還要繼續調查大羅教呢!”
拉著李長歌走在街外,正準備給她購買幾身衣服的馬軍眉毛一挑,有些感嘆,這個司徒鍾,還真不簡單呢,拉攏人心有一套,假以時日,江湖上必然會有他的一席之地啊!
馬軍不知道,司徒鍾早就在江湖中名聲鵲起了,一手天星劍耍的出神入化,剛出道就一人一劍挑了秦太山十八山寨,爲江湖除去一大患,被六扇門評爲人榜第七十八,經過幾年磨礪,現在已然位居人榜第二十六,在江湖上有一劍星河的美名。
感嘆之餘,馬軍不禁心中又有些陰霾,看來大羅教已經引起了某些門派的注意,不能再隱瞞下來了,想必很快就會有大動作了。
給李長歌這小妮子買了幾身衣服,摸著新衣服,小妮子開心的圍在馬軍身邊蹦蹦跳跳的,看著小妮子開心的模樣,馬軍也是暖暖的。
馬軍現在的心情很平穩,一改多日的焦躁,不安。
就像溫紅雪所說的,任它狂風駭浪,我自巍然不動。
天榜第九,真的要跑,除了天榜前五,有幾人能擋住?
任何榜單,前三是一個級別,前五,前十,又是一個級別,前二十,前五十,還是一個級別,無論天榜地榜或者人榜,都是一個道理。
小妮子換上新衣,煥然一新,牽著小妮子的手,馬軍不緊不慢向麥長山的方向走去,腳步一步數百米,縮地成寸。
剛出小城,走到距離麥長山一半距離,馬軍摸了摸李長歌腦袋,說道:“長歌,師傅有點事情要處理下,你先進去玩,一會到了家師傅再叫你出來。”
說完馬軍伸手一拍,造化葫蘆將李長歌吞了進去,造化葫蘆自成空間,李長歌在裡面可安然無虞。
“閣下從城中就開始跟蹤我,當下無人,閣下何必再做這等藏頭露尾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