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機艙內的人明顯感覺飛機在下降,而持槍的絡腮胡大漢飛快的將通往駕駛艙的艙門反鎖了起來,帥九估計駕駛艙有很大的可能被另外的歹徒控制住了,此時在客艙中部拿著**的中年人正在和勞克斯激烈的爭辯,顯然這幫人很可能是瘋狂的反華分子,或者在他們背后還有其它敵視中國的極端組織在指揮。
顯然通過劫機想讓**改變對華政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相信這些瘋狂的家伙也清楚,但他們敢于這樣做一定有更深一層的目的,中國**一旦顧忌到機上人質的安全和在國際社會上的影響一定會忍痛“斷尾”自動放棄對澳大利亞方面的鐵礦區的收購;即便中國**沒有這樣做一旦飛機墜毀飛機上的人質很難幸免。機上的人質當中還有一部分是澳大利亞公民,這必將使澳大利亞的公民當中滋生許多抵華情緒,這樣對那些****依然是有利的。
帥九可沒有想這么多,握著樓軒茵的小手從沒有過責任感油然而生,而勞克斯和劫匪的辨論使對方越來越激動,持槍的絡腮胡放開手中的女乘務員走過去左手成刀便斬向勞克斯的后腦勺,勞克斯立馬軟倒在地上,絡腮胡瞪了中年人一眼吼道:“米漢,少和這些家伙費話!”隨后掏出一部手機撥了號碼便和對方通起話來:“加伯蓋爾,叫那些駕駛員聯絡機場,跟那些飯桶說,和中**的談判必須永久終止,并且必須準備1000萬美金的贖金,如果不答應就等著給這些人收尸吧!”
這時剛飛出悉尼不到半個鐘的波音客機已經開始在空中盤旋,飛機已經完全被這幫匪徒控制住了,此時悉尼國際機場一收到消息便很快上報到**,而當局第一反應便是派出戰斗機進行攔截,并且派出談判專家到機場與劫匪周旋。
囂張的絡腮胡很快發現僅舉起一只手臂的帥九和樓軒茵,這家伙兩只藍色的小眼睛盯著正握在一起的兩只手突然揮手扇了帥九一個耳光,酸麻的感覺一下痛向大腦皮層,“中**有沒有聽到我的話,雙手舉起來!”絡腮胡提起槍口頂住帥九的太陽穴罵道。
帥九感到莫大的屈辱,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發怒,樓軒茵明顯感到帥九的異樣急忙努力將帥九左手拉扯起來。
絡腮胡發覺帥九突然圓睜的雙眼中充滿的憤怒更加不爽罵道:“雜碎,去見上帝吧!”說完便要摳動扳機,樓軒茵眼見帥九命懸一線大叫道:“不要!”
可這個瘋子早已經沒人性了,正在他要動手的瞬間忽然持槍的手被人握住了;“亞喀西!我們來不是殺人的,你這樣做是要受到懲罰的!”阻止這個亞喀西的竟然是拿**的米漢。
亞喀西揮臂推開米漢不屑地將槍口指向他:“給我閉嘴!再婆婆媽媽的老子連你一起干,別以為你多高尚,你個傻蛋。”
“你說了我們只是請愿,阻止東方人的經濟入侵,讓像我們這樣的窮人不再失業!”米漢和亞喀西原來都是在鋼鐵公司工作,但由于經濟危機公司破產了,而公司被日本公司收購了,最后許多像米漢這樣的工人被裁掉了。米漢看著亞喀西下手狠辣已經相當不滿,他認為只要對方不反抗就不應該傷害他們,可當米漢看著亞喀西竟然想要奪去別人的生命時信奉耶酥的他不能坐視的。
“你個傻蛋,只要有錢我可不管那么多,實話跟你說老子上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這事完了家里便可以收到一筆錢足夠老婆孩子過下半輩子了,再也不用為錢發愁了!”亞喀西哈哈的狂笑讓聽者毛骨悚然。
“你騙了我們!”米漢覺得這個“愛國陣線”領導人越來越陌生。
亞喀西卻不再理他轉過身槍口準備重新瞄向帥九,帥九不是傻子對于這個口口聲聲“中**”的家伙是厭惡到了極點,恨到了極點;眼見這個家伙又要找上自己明白再猶豫下一秒可能自己便要命喪當場,憑著自己優秀的爆發力擼拳朝亞喀西的側臉狠狠的砸過去,猝不及防的亞喀西被砸了個扎實,身子一個趄趔險些摔在地上。帥九雖然沒練過搏擊可常年的煅煉讓他的肌肉擁有足夠的爆發力,任誰受上這么全力的一拳都不好受。
亞喀西剛穩住身形帥九已經沖出了坐位伸出雙手朝亞喀西的腹部用力一推,亞喀西重心立馬下落,米漢在一旁對帥九竟然敢還手顯然吃了驚見亞喀爾要摔倒急忙伸手扶他一把,亞喀西反應絕對不慢身后一著力右手沖帥九舉起來便要開槍射擊,在這一剎那,一個影子嗖!地撞上亞喀西的右手腕,仔細一看竟是一柄餐刀并且直沒刀柄,亞喀西一聲慘叫掌中的手槍脫手,帥九眼急手快立馬抄在手中指向米漢和亞喀西示意他們不要亂動。
亞喀西左手捂著右手的傷口如同野獸般的雙眼盯著帥九,兇狠的大叫著:“有種你開槍啊,別忘了我們手中還有**,快將手槍放下!不然我們一起完蛋!”
亞喀西主入下右手便想將米漢手中的**抄過來,可米漢似乎并不想將它交給他,立馬護到背后。
帥九用眼角瞟了一瞟正前方,那餐刀的主人竟然是被亞喀西砍倒的勞克斯,此時勞克斯仿佛變了個人臉龐緊繃、雙目凌厲嚇人。
米漢顯然不想**落到近似瘋狂的亞喀西手中,一時與亞喀西糾纏起來,而帥九也不敢開槍,就算開槍也不一定能打中,他可是從來沒有摸地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