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姐!”李一帆答應道。很快靈性峰師兄弟七人都聚集到了庭院之中,而這處庭院的正面是那廳堂,李一帆就是在這里拜師的。王峰正端坐在廳堂上手,其旁邊是師娘杜月茹。
王峰看了一眼已經到齊的幾位弟子,便揮了揮手,“今日一戰,為師希望你們能夠得勝而歸,雖然取得第一名不太可能,但是前幾名的位置,必然有我們靈性峰!好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我和你們師娘先走,你們隨后再來!”說完起身和杜月茹一起離去。
目送師傅和師娘騰空離去,最終消失在那處懸空的宮殿之中。對于那里,李一帆很是向往,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能夠去看上一眼。
“那是我們靈虛劍派的祖庭,稱之為祖神殿,是供養各位先輩的地方,重要的時候,掌門人也會在那里接待各位從其他門派過來的貴客,如今的三脈會武,也算是我們靈虛劍派比較盛大的典禮了,以往都是在那里舉行的!”席天地拍了拍李一帆的肩膀。
宋開山在另一邊微笑著說道:“那里曾經是我們靈虛劍派的祖庭,同樣也是我們靈性峰的祖庭!千百年前,我們靈虛劍派的一位祖師,以無上大神通,將祖庭搬到了虛空之中,同時讓三座山峰為祖庭提供靈氣,以驅動祖庭,所以這祖庭才會懸浮在空中!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我們三脈之間靈氣濃度大不相同!百年來,我們靈性峰逐漸沒落,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我們今天的目的是為了三脈會武!”殷紅葉那眼神掃視了一下幾位師弟,那幾位頓時臉上顯出悻悻的神色,“走吧!”
殷紅葉當先飛起,在空中盤旋了一下,腳下出現那柄血色的巨劍,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離去!幾位師兄相視一笑,同樣升空,相繼呼嘯著離開了靈性峰,靈性峰立刻陷入了沉靜之中。
懸空的祖庭少有的熱鬧了起來,一道道劍光劃破天際,降落到了祖庭前廣闊的廣場之上,此時的廣場上有著十座高臺,那基石也不知是何種石頭,散發著柔和的白光。在那些高臺的正背面,設有一處看臺,此時的看臺上空無一人,顯然不到會武正式舉行的時刻,那些能夠坐在看臺上的人物是不會出現的。
李一帆好奇的打量著祖庭,發現除了那廣場可以隨意的走動之外,廣場正面的那些建筑完全不能靠近,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夠將人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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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陣法,平常的時候,這些小陣法是不會出現的,而今只是為了會武,特意啟動了這些小型法陣,至于大的法陣,依然守護著這廣闊的祖庭!”書生蕭別雁手舞折扇,顯得風流倜儻,指著一處宮殿的大門道。
“真的有這么厲害?”李一帆有些不信。
“小師弟,千萬不要小瞧了這些陣法,如果不懂的話,陷入陣法之中,就是有通天的能耐也無法逃出!”蕭別雁道,“你看那擂臺,一處處的基石之中都是刻上了陣法的,如果沒有這些陣法,我們修道之人一旦爭斗起來,可謂是驚天動地,只是一些散余的能量也會使得一些普通人丟掉性命,而這些陣法,完全將爭斗的兩人包裹在內,任憑在其中如何爭斗,余波都不會波及到其他人!”
蕭別雁的話,使得李一帆眼神微縮,沒有想到只是一處擂臺,居然還有這么多的講究,如此看來,著祖庭之中還真是陣法遍布,如果沒有人帶領,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其實這還不算是我們靈虛劍派最強的手段,你看那兒!”蕭別雁指向一處宮殿的房頂,那里是一塊通體黃金琉璃瓦,是一只獸形的琉璃,李一帆認不出那是什么獸,但是卻可以感受到那種浩大與威嚴。
“那才是我們靈虛劍派的護教手段!”蕭別雁的話,引來了幾位師兄的注意,席天地大大咧咧地看著那琉璃道:“五師兄,那東西我也沒看出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席天地話音剛落,旁邊一聲刺耳的聲音接過話茬,“真是鄉巴佬,我們祖庭之中的護教獸神都沒有聽過,真是枉為我們劍派之人!”
聽得此話,幾位師兄眼神一變,一股怒意涌上心頭,轉頭看去,卻發現是虛天峰的一眾人等,為首的可不正是白海棠,而說話的卻是另外一人,長的尖嘴猴腮,五短身材,跟在白海棠身后,此時正陰笑著,看著幾人。
席天地憤怒地看著虛天峰的幾人握了握拳頭,道:“侯萬策,你是想找死么?”
那侯萬策看了一眼領頭的白海棠,見他沒有任何的表示,便邁步從其身后走了出來,“桀桀……”地怪笑道,“席天地,你以為憑你在這里有說話的余地么?”侯萬策這樣說倒不是仗著白海棠,而是其自身的實力,此人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修為早已經到了靈元境界,而席天地雖然也進階到了靈元,但是與之相比,卻還是差了點。
“你……”席天地狂怒指著侯萬策,剛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李一帆攔住了,“師兄,不用跟猴子一般見識!”
這一句話頓時激怒了侯萬策,而席天地卻大笑了起來,“哈哈……好,猴子,這名字不錯!師弟,你真是太有才了!”
“李一帆,你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說完一縱身撲向李一帆。李一帆一把推開席天地擋在自己身前的右手道,“好,我今天正想試試自己新學的東西,來吧!”說話間便見到侯萬策縱身飛來,隨意的一掌便拍了出去。
李一帆并沒有運用自己的靈元之力,只是依靠肉身的力量,“嘭!”那侯萬策同樣也打出了一掌,兩只手掌碰觸到一起,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嗖地一下,侯萬策比縱身飛來的時候更為迅猛,被李一帆一掌轟飛了出去,而李一帆卻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凡是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吃驚,極為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李一帆,又看了看那侯萬策,確信侯萬策沒有作弊之后,人群中頓時議論紛紛起來,原本還算冷清的廣場變得沸沸揚揚。而侯萬策臉紅脖子粗,“噗……”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連對方的一掌都無法接住,不僅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還被其震傷了肺腑,這下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參加接下來的會武了。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掌聲響起,白海棠笑吟吟地看著李一帆道:“沒想到一帆師弟居然如此了得,不錯,不錯!單單依靠身體的力量就能將萬策師弟打成這個樣子,看來還真是小瞧了你,不過如果真的生死較量的話,恐怕萬策師弟也不會敗得如此之慘吧!”
侯萬策自然明白白海棠的意思,這是在為自己找臺階下,當即便顫巍巍地走到白海棠近前,對著李一帆抱了抱拳,算是認錯。
“好了,一帆師弟,既然萬策師弟已經認錯了,給我個面子,這次就算了,如何?”白海棠自來熟一般地,眼神微瞇,看著李一帆。
李一帆一咧嘴,對于這個白海棠實在沒什么好感,先開始自己上山的時候,還算客氣,可是直到與殷紅葉動手,李一帆對于這個人徹底的厭惡,“哼!”李一帆哼了一聲,根本不去理會白海棠,倒是一旁的席天地笑嘻嘻地走到前面,沖著白海棠一抱拳,“海棠師兄,小師弟不太懂規矩,還請見諒,還有萬策師弟,剛才小帆只是失手,下手重了點,還請不要見怪!”
“好說!”白海棠顯然被李一帆惹怒了,當即一甩衣袖,轉身帶著那些人離去,而跟在其身后的那些人卻一個個目光冰冷,滿是不善。
“師弟,你這次得罪了白海棠,此人心性狠辣,以后千萬要小心!”蕭別雁皺了皺眉,向一邊的李一帆道。而席天地則沒有那么多的顧忌,笑著拍了拍李一帆的肩膀,“哎!我說小師弟,這才一晚上不見,你的功力可是又見長了?怎么那姓侯的一巴掌都接不下來啊?”
“那家伙實在是太弱了!”李一帆沖著席天地撇了撇嘴,自己在沒有進階靈元之前也曾經跟幾位師兄較量過,也清楚各自的實力,席天地靠著自己靈元的境界雖然能夠壓沒有進階的李一帆一頭,卻根本無法打敗李一帆,李一帆一身的力氣,無與倫比,席天地根本無法近身。幾位師兄之中以往以力氣著稱的段天南,也根本無法與李一帆力氣相比,如果說段天南算是力氣大的話,那么李一帆的力氣,就完全可以稱之為妖孽,尤其是在淬煉了肉身之后,在身體的力量上,如今的李一帆完全不懼元神境界之下的任何人,當然這也是跟殷紅葉比試過之后才得出的結論。
蕭別雁看到兩人如此模樣,笑著搖了搖頭,顯然李一帆并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里,不過李一帆也有這個實力,那白海棠如今被困在靈元境界,一直處在靈元九重的巔峰,無法突破,只是心性可怕了一些,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怎么可怕的心性也是無用。
“走吧,我們在隨意的看一下,再有一個時辰想必會武就該開始了,等到開始的時候我們可是沒有機會再觀看這些東西了!”席天地摟住了李一帆的肩膀,向著廣場的邊緣走去,蕭別雁、宋開山只能笑著跟上,而段天南和酒公則返回了自己靈性峰所在的位置,那里此時一片空曠,沒有一人敢涉足這里,因為這里端坐著一個白衣女子,所有的人在看到這女子的時候,眼神之中都透著一種畏懼。
見到兩人歸來,殷紅葉道:“怎么樣了?沒事吧?”
酒公則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小師弟跟白海棠斗上了,不過那白海棠沒有出手,出手的是侯萬策,嘿嘿……不過那侯萬策也忒差了一些,居然沒能在小師弟的手下走過一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