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兵太郎想了想,在不知道現在別墅里除了伊藤兵二郎之外還有沒有別的高手的情況下,貿然出聲把兵二郎引出來不是明智之舉!
他搖頭道:“不可以!”
“哥哥,為什么?”
“幸子,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二郎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出聲相引,可能會驚動其他的人!那兩個藏在暗處的人很顯然是高手,如果不是妹妹你的直覺,我都沒有發現,這兩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驚動他們”。
伊藤幸子急忙道:“那怎么辦?我們總不能一直蹲守在這里,如果二哥一直不出來怎么辦?”
“別急,別急,讓哥哥想想!”伊藤兵太郎說著皺起了眉頭。
兩人忍術雖然高超,可以利用環境隱藏身形,但卻掩蓋了不了行動的聲音和風聲,有的高手甚至可以感覺到氣流的流動。而且不止是忍者可以利用環境隱藏身形,那兩個暗哨一樣也可以,伊藤兄妹倆剛才就差點沒有發現。
弄清楚了里面的情況,兄妹二人才發現這里面其實是龍潭虎穴,可能闖進去容易,想出來只怕就難了。
現在憑感覺知道里面很危險,但危險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伊藤兵二郎在里面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呢?在沒有搞清楚這些的情況下,伊藤兵太郎決定暫時不能貿然行動。
這兄妹倆沒有動作,可剛剛從湖南回到上海的伊藤兵二郎卻發現了他們,他本來是在暗中策應張漢杰等人的,一去一回的的路上雖然有遇到了危險,但是在明面上基本上都靠張漢杰解決了,他根本不需要出現,此時張漢杰等人還在楊年華的倉庫里休息,而他則先不一步回到了別墅。
作為了一個追蹤高手,并且嗅覺系統超級發達的忍者,哥哥和妹妹剛剛出現在別墅外面沒多久。他就聞到了他們的氣味。
發先了哥哥妹妹的他原本是應該高興的,兄弟妹妹這么久沒見面了,多不容易啊,可是他根本高興不起來!他知道他的麻煩來了,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擔心一旦哥哥和妹妹碰到了主公可能會兇多吉少。更要命的是現在哥哥妹妹就在主公別墅的門口。
根據別墅里的守衛們所說,主公已經去了ri占區,按照時間上來算,現在應該到了那里。如果主公只在那邊稍作停留,再需要半個小時就會回到這里。
而現在看來哥哥和妹妹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管哥哥和妹妹來上海是為什么,但是現在必須讓他們在主公回來之前離開!想到這里,伊藤兵二郎不得不從別墅內潛出來。
伊藤兵二郎從別墅內出來瞞得過其他的守衛。卻瞞不過兩個暗哨,他們對伊藤兵二郎的行為很是奇怪,這家伙一直是呆在別墅不怎么出去的,只有當老大出去的時候他才出去,現在老大不在,他出去干什么?
如此近的距離上,兄妹三人之間的感應還是非常清晰的,兩人站起來,兵太郎面對著一顆樹冷冷道:“二郎。你來了?”
一陣黑霧飄過后,兵二郎就背著武士刀出現在大樹下,其身桌打扮與當初離家時兵太郎看見的一模一樣。
兄妹三人同時拉下了面罩露出本來面目,兵二郎看著哥哥和妹妹問道:“你們怎么會來中國?”
幸子剛要說話,兵太郎立即抬手阻止。自己盯著兵二郎道:“這就要問你了!”
兵二郎不明所以,反問道:“問我?把話說清楚!”
“哼!”兵太郎緊緊地捏著刀把說道:“當初你離開家之時是跟隨松井石根大將閣下的,為什么他死了而你卻安然無恙?按照我們忍者家族的規矩,如果主公死了。追隨的武士也必須剖腹謝罪!
你不僅沒有剖腹謝罪,還幫助支那人殺死大ri本帝國的間諜人員。你現在還呆在支那人的別墅里,給他們看家護院!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一個問題,你背叛了帝國!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要說?”
兵二郎深深了吸了一口氣說道:“哥哥,我想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說的沒錯,當初我是跟隨松井石根大將閣下出來的,但那時我并沒有發誓效忠于他,我只是跟著他做事!所以他雖然死了,但是我卻不必為他剖腹自盡!”
兵二郎說的沒錯,事實上也是這樣,這一點兵太郎也是知道的,他一時間無話可說,不過他很快找到了觀點反駁,“就算是這樣,也應該是你先死了,松井石根大將閣下才死,為什么他死了而你卻沒事?為什么你要殺死帝國的間諜人員?”
兵二郎咬了咬嘴唇,嘆了一口氣道:“因為我被人擊敗了!代價就是我拜擊敗我的人為主公!”
這時幸子插進來指責道:“二哥,你竟然拜一個支那人為主公?我沒聽錯嗎?你是昏了頭了嗎?”
兵太郎冷冷道:“我明白了,這就是為什么松井石根大將閣下玉碎了,而你卻安然無恙,也是你殺死了帝國間諜人員的原因,因為你拜了一個支那人為主公,因為你已經徹底背叛了帝國!”
哥哥左一個背叛,右一個背板讓兵二郎非常惱火,不過他卻沒有發火,而是平靜道:“哥哥,我想你錯了!在忍者的原始世界里,從來沒有背叛帝國一說,在我的世界里,沒有國家,只有主公!這才是忍者最開始的定義!隨著時間的推移,忍者們都把自己束縛在國家的狹隘空間里,這注定是沒有出路的!就像那些士兵,全部被政客們洗了腦!”
兵太郎氣得渾身直哆嗦,大怒道:“巴嘎!我現在不跟你討論忍者的觀念問題,你已經鑄成了大錯,現在你必須跟我們回去!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必須剖腹謝罪”。
“哥哥,妹妹,你們走吧!我既然已經從伊藤家族出來了,就不會輕易回去的!快點走,我的主公很快就會回來了,憑你們兩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兵二郎說著便消失在大樹下。
卻說戴月梅在訓練基地打了點滴之后恢復了很多,再加上東方霸又給她弄來一碗藥湯給她喝下,這種藥湯喝下去效果很明顯,身上的酸痛很快沒有了,反而全身上下充滿了力氣,只是背部被抽打的外傷還沒有全好,在基地吃一點飯就被東方霸送到黎剛這里學習特工技能。
戴月梅被黎剛帶到一個封閉的地下空間,這里空間很大,有很多小房間,還有一個大的靶場,各種各樣的工具、器械,戴月梅見了都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她忍不住問道:“血殺,那些是用來干什么的?”
黎剛也不停下,頭也不回地說:“關于這些東西的用途你很快就會知道!該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不要問,也不要打聽9有,你在這里培訓期間不能準跟任何人交流!我不管你跟首領是什么關系,一旦我發現你有不軌的行為,我會毫不留情地殺死你!”
戴月梅一怔,出聲道:“明白了!”
接下來,黎剛帶著戴月梅走進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他在前面走得很慢,戴月梅見他走得慢也跟著走得慢,這時戴月梅發現走廊行貼著很多照片,這些照片照得很清晰,每一張照片上人都不相同,而且每一張照片的下方都有一個編號。
黎剛突然道:“在走出這條走廊之前,開動你的全部記憶力,把你能記住的墻壁上所有相片上各人的相貌都記下來,并與下面的編號對號入座”
戴月梅心中一驚,知道培訓已經開始了,當下不敢怠慢,仔細觀察著墻壁上每一張相片中人的相貌,這些相片的中人高矮胖瘦都有,相貌相似的人也有,男女老少一個不缺,等走出走廊的時候,戴月梅也不知道自己記下來多少。
在經過一間房間的時候,黎剛停下指著這間房間說:“你進去等一下,不要動里面的東西,我馬上就過來!”
戴月梅點點頭推開門走進去,這是一間教室大小的房間,里面擺放著很多桌椅,桌子是長條形的,分成三排,中間兩條走廊,擺設跟布局與學校教師一般無二,桌子后面就是椅子,每張椅子的扶手上竟然有兩個鐵圈,鐵圈連接著電線,有點類似酷刑中的電椅。
最前面講臺上一張講桌,旁邊放著一臺不知道是什么的機器,下面連接很多根電線,黑板擦了一塵不染。
在房間內的走廊慢慢走動著,到了這里,戴月梅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學校,回到的教室一樣,不同的是她在學校里教學生們知識,而在這里卻要跟別人學習。
沒過多久,黎剛提著一個文件袋走進來了,到了講臺上講文件袋放在講桌上,然后指著最前面的一排桌子中間位置道:“你在這里坐下,把雙手放在扶手上!”
戴月梅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而行,這時黎剛走下來用扶手上的鐵圈將戴月梅的雙手套進去,用栓子卡牢固了才回到講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