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賢二是ri本大本營派駐到中國的第三代間諜頭子,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間諜都聽他的,這其中就有一個例外,ri本關(guān)東軍!關(guān)東軍自從占領(lǐng)中國東三省之后就ri漸跋扈,已漸漸有尾大不掉之勢,經(jīng)常不把ri軍大本營的命令當(dāng)回事,以至于ri軍大本營經(jīng)常撤換關(guān)東軍司令部長官。
基于這個原因,小野菊子并沒有聽土肥原賢二的話,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始了行動。
假扮苗苗的就是小野菊子,就在她威脅苗老幺的時候,東方霸和宗翰也在說著個女人。
宗翰聽了東方霸的疑慮之后,想了想便說道:“老大,我并不是想挑撥你跟未來夫人之間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上次那個翠蓮的事情之后,我覺得您還是應(yīng)該慎重一些,要知道您一旦確定那個姑娘是真正的未來夫人苗苗,如果她以她的身份問一些幫中的秘密,下面的小弟們是不敢不說的!”
這可不是說笑的,如果苗苗是一個權(quán)力**很強的人,就算東方霸不給她在幫派中安排什么職務(wù),只要她想,她可以憑借幫主未來夫人的身份拉攏一大批人,只要她看誰不順眼,她可以想很多辦法整死她看不順眼的人,這就是這個幫主夫人身份所帶來的權(quán)力。
東方霸現(xiàn)在也不敢確定苗苗和苗老幺有沒有什么問題,苗老幺是真正的苗老幺,這一點可以確定,可讓東方霸疑慮的是苗老幺的表現(xiàn)幾年前大不相同,至于苗苗,東方霸也說不清楚,苗苗的表現(xiàn)在他看來好像太過了一些,那是一個剛見到未婚夫該有的表現(xiàn)嗎?這一點不符合常理啊!
東方霸想了想吩咐道:“宗翰。你現(xiàn)在去做兩件事情,第一,派人去我的老家核實一下情況,越快越好!第二,你親自去通知黎剛,讓他發(fā)動我們所有的情報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看有沒有其他的間諜組織想對付我,或者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無論什么時代,情報或者訊息都是非常重要的。有時候一個不起眼的訊息就能挽救重大損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這絕對不是虛言,就算再聰明、能力再強的人。沒有情報支持也是無能為力。
宗翰點頭道:“好,我馬上去安排!”
等宗翰走后,東方霸思考了一會兒,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肯定與ri本人有關(guān)系,但是也不能排除軍統(tǒng)、中統(tǒng)和g黨,還有其他一些特工組織在他身邊安插臥底的嫌疑,因此他讓宗翰去通知黎剛發(fā)動情報網(wǎng)絡(luò)的力量打探消息。
思考了一番。東方霸對阿四說道:“阿四,去準(zhǔn)備一下,我要出去一趟!”
阿四點了點頭,吩咐一個小弟去準(zhǔn)備車輛了。沒過多久,小弟回來匯報說車輛人隨行人員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東方霸當(dāng)即站起來說道:“走吧!”
二十多個保鏢已經(jīng)在五輛汽車周圍等待,東方霸等人剛剛走到院子里正準(zhǔn)備上車,聽到動靜的小野菊子立即跑出來叫道:“霸哥哥。你去哪兒啊?我也要去!”
東方霸見狀頓時有些頭疼,這個苗苗怎么這么粘人?在沒有打消自己的疑慮之前。他也不好對苗苗惡語相向,只得笑道:“苗苗,我去辦點事情,你怎么沒有休息啊,你和你爹這兩天為了找我累壞了吧,快點去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小野菊子現(xiàn)在有東方霸未婚妻子的身份,只要東方霸沒有確定她不是苗苗,她就有足夠的理由整天跟在東方霸身邊,只要能呆在東方霸身邊,她就有機會刺殺,而且她也想出去一趟與她自己的人取得聯(lián)系。
小野菊子扭捏道:“霸哥哥,我不累,我還沒有看過上海灘呢,你帶我去到處看看好不好?好不好嘛?”
東方霸笑道:“我是去出去辦事,可不是出去逛街的,等我有空了再帶你去,好嗎?”
小野菊子裝著有點不高興,問道:“那你什么時間有空啊?”
“過幾天吧,過幾天等我身上的傷勢好一點就帶你出去逛逛上海灘!”
小野菊子也知道不能cāo之過急,太急了容易引起東方霸的懷疑,但是她現(xiàn)在卻有足夠的理由跟著東方霸一起出去,她說道:“可是霸哥哥,我要出去買一些女兒家用的東西啊!”
東方霸這下沒轍了,總不能不讓她去買女兒家用的私密物品吧?只得點頭道:“那行,你跟我去吧!”
小野菊子歡喜得跳起來:“太好了!霸哥哥,那走吧!”說著就跑到東方霸身邊抓住他的胳膊。
阿四立即攔住說:“小姐,老大受了傷還沒有好,不能碰撞,您坐前面那輛車!請”
這個死人臉真是討厭!小野菊子心中憤怒,臉上不滿道:“正是因為霸哥哥受了傷才需要女人服侍,你們這些大老粗粗手粗腳的怎么能行呢?”
阿四卻道:“是的,小姐!不過在車上很顛簸,萬一您不小心碰到大哥的傷口就不好了,請您上前面的車吧!”
小野菊子還要再說,東方霸急忙道:“苗苗啊,你還是上前面一輛車,我這身上的傷剛剛縫合傷口,還真是一點都不能碰撞,等好一些就沒問題了!去吧”。
小野菊子沒辦法,只得點頭道:“那好吧!”說完便走到前面車旁上了車。
東方霸便招呼前面開車的司機,先去商場給小野菊子買東西,所有人都上車之后,車隊很快就開出了院子。
卻說王承昊剛好前來給東方霸匯報西德尼的情況,到了院子卻被一個小弟叫住:“昊哥,您今兒怎么來了?老大他們剛剛出去!”
“出去了?干什么去了?”王承昊問道。
小弟見王承昊問起,便神秘一笑,小聲道:“昊哥您還不知道吧?原來老大在老家還有一個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妻!這不,今天老大的未來老丈人帶著女兒找來了,說是要跟老大完婚的!就在剛剛老大和未來夫人一起出去了!這事您可別跟別的兄弟亂說,老大家里那位大嫂還不知道呢!”
王承昊笑道:“明了(liao)。明了!”隨即問道:“那老大的未來老丈人呢?”
“在西廂房休息呢,聽說他們父女倆為了找到老大在大街上轉(zhuǎn)悠了兩天兩夜,要不是一個酒館的老板把他們帶到對外聯(lián)絡(luò)部,他們還不知道要找多久才能找到!”
王承昊想了想說道:“來了一趟,我總要去給老大的老丈人問個好,他在哪一間房?”
小弟指著西廂房那邊說:“那邊第二間!”
“那行,我去一趟,待會再聊!”
到了西廂房第二間門口,王承昊敲了敲門。
房內(nèi)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誰呀?”
王承昊連忙道:“大叔。我是老大的兄弟,我叫王承昊,聽說您老來了,所以過來看看您!”
沒過幾秒鐘,房門打開了。一張滿臉皺著的老農(nóng)出現(xiàn)在王承昊面前,勉強露出笑臉說:“是王家小兄弟啊,快進(jìn)來!”
王承昊走進(jìn)房里,苗老幺連忙給他倒水,又是拿出旱煙桿遞給他:“王家兄弟,來一口?”
王承昊可不敢受,急忙道:“大叔。您別叫我王家兄弟了,您可是老大的泰山大人,您叫我王家兄弟不是亂套了嗎?叫我小王就行了,您還是抽我的煙。來來來!”
苗老幺也沒有客氣,接過王承昊遞過里的兩根三炮臺香煙其中一根說道:“好煙,好煙啊!”
此時的中國,香煙類比如三炮臺、哈德門、老刀牌這三種香煙是其中比較出名的。也是賣得最好的,但在鄉(xiāng)下一般都抽旱煙。一根煙槍、一袋煙絲,有些人不要煙槍,自帶一些紙片,要抽的時候就捏一撮煙絲用紙片卷起來,苗老幺抽三炮臺也算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了。
王承昊笑道:“大叔要是喜歡,趕明兒我給您帶幾條過來,可勁著抽!不過您既然來了上海,這香煙,想來老大肯定是要管夠的,大叔,您以后有福了,別人是子憑母貴,您老是父憑女貴啊”。
聽了王承昊這話,苗老幺頓時臉sè變得慘白,身體搖搖yu墜,王承昊見狀慌了手腳,急忙扶住他問道:“大叔,您這是怎么啦?難道您不愿意女兒嫁給我們老大?”
苗老幺頓時一驚,慌忙搖頭道:“不是,不是,東方霸這小子很好,很好!只是……,唉!”
苗老幺這副模樣就讓王承昊搞不懂了,這老頭既然對老大滿意,為什么又吞吞吐吐的?想了想,王承昊問道:“大叔,您是不是有什么難處?是不是在老家有人逼迫您不要把女兒嫁給老大?有什么難處您只管說,憑我們老大在上海灘的勢力,誰敢不賣面子?我們老大只要喊一嗓子,幾萬個兄弟就能為他拿槍拼命,不說老大,我王承昊就能拉上一百多號兄弟為您擺平這件事情!您老還不知道吧?在上海灘,就算洋人們也得看我們老大的臉sè做人,老大要是不滿意了,洋人們也別想在上海灘呆下去!”
苗老幺聽了王承昊的話疑惑道:“東方霸這小子有這么大的能耐?他不怕洋人?”
王承昊撇了撇嘴,不屑道:“洋人算個屁!我們老大整治過的洋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大叔啊,有什么事您跟我說,不需要老大出面,無論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給您擺平了”。
苗老幺有些不相信,問道:“我還沒說什么事情呢,你怎么知道能擺平?”
“不就是鄉(xiāng)下一些地主惡霸嗎?我?guī)习偈栃值苋磕弥鴺屚现笈谶^去,我看誰他嗎活得不耐煩了敢打我們未來大嫂的主意!誰要是敢說個不字,老子用大炮把他們家的房子都轟平了”。
苗老幺愣了愣問道:“小王,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們有這么厲害?”
王承昊大手一揮:“這算什么?我們老大是不想出風(fēng)頭,不信您去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上海灘誰不知道我們老大的名號,ri本人厲害吧?ri本人都被我們老大整得沒脾氣!幾個鄉(xiāng)下惡霸地主算個屁啊!”
“那你們能在上海找到一個被抓走的人嗎?”
王承昊聽得哈哈大笑,說道:“找人那是我們的老本行啊,只要我們大佬一句話,就連巡捕房也得幫我們找!現(xiàn)在全上海都是我們的地盤,找個人比喝水還容易!”
苗老幺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可又很擔(dān)心,心里猶豫不決,眉頭緊鎖著不斷地抽著煙,一根煙很快被他抽完了,王承昊又遞過去一支,給他點上,也不催他。
抽著抽著,苗老幺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哭得那個傷心啊,王承昊哪見過這陣勢,頓時慌了手腳,這要是被外面的兄弟聽見,別人還以為他在欺負(fù)老大的未來老丈人,慌忙道:“大叔,您別哭啊,您這一哭,別人還以為我在欺負(fù)您呢!您有什么事情就說,我王承昊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給您把麻煩擺平了!”
“跟我來的不是我的女兒啊,我女兒被那個女人綁架了!她冒充了我的女兒!造孽啊,我苗老漢怎么這么命苦,剛要找到未來女婿就等著過上好ri子,哪知道禍從天降啊,老天爺啊!你怎么這么不開眼呢!”
王承昊頓時驚得從椅子上跳起來,臉sè大變道:“什、什么?您說跟您一起來的那個姑娘不是您女兒,您女兒被人綁架了?”
苗老幺哭道:“可不是嗎?前天我們剛下火車,在車站門口說了幾句話就被這個女人聽到了,她就騙我們說她認(rèn)識東方霸,而且她的丈夫跟東方霸是好朋友,她可以帶我們找東方霸,我們父女信以為真就跟她上了車,到了地方之后我們才知道上當(dāng)受騙了”。
隨后苗老幺哭哭啼啼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詳細(xì)說了一遍,王承昊聽后就知道事情大條了,心道:不好!那個女人跟老大出去了,如果這段時間那個女人對老大突下殺手,后果不堪設(shè)想!
王承昊急忙道:“大叔放心,我這就去找老大,您放心,我們一定盡全力把未來大嫂救出來!您好好休息,我馬上去找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