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月芳子一口中國話,說的比很多的中國人,都還要標準。
川島月芳子在楊衝的引領下,走進了一間房子,兩個人分賓主坐下之後,川島月芳子淡淡一笑,開口說道:“中國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蘊,更是令人心曠神怡。”
“是嗎?不知道月芳子小姐,對中國五千年文化,有多少了解?”
楊衝看著川島月芳子,神秘一笑,淡淡的問道。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微的知道一點皮毛而已,還請楊先生,多多指教。”
川島月芳子聽到楊衝這麼問,立刻就表現的像一個求知若渴的好奇寶寶一樣,一雙眼睛看著楊衝,更是眉目傳情。
作爲一個善於心計時女人,川島月芳子當然知道,如何在一個自己仰慕的男人面前,表現的像一個小女人一般。
女人在男人面前表現的小鳥依人一般,並沒有什麼不好,反而是能夠激起男人的保護欲,這樣更加能夠抓住男人的心。
說實話,如果不是楊衝特別的瞭解川島月芳子這個人,他還真就有可能被川島月芳子此刻的表現給矇騙了。
“好,我現在就跟月芳子小姐說一句話來綜述一下,我們中國五千年曆史。
我們中國,在歷史上曾經無數次被外敵入侵,但是從來沒有被征服,更別說佔領。”
楊衝說的這一句話,在現在看起來,稀疏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對。
可是,結合那個時候的歷史,就憑他的這一句話,就很有可能遭來殺身之禍。
藝高人膽大的楊衝,肯定是不願意在川島月芳子這個小鬼子面前,說一些小鬼子喜歡聽的話。
“現在這個房間裡面,只有你跟我兩個人,就沒有必要去談論國家大事。
如此良辰美景,怎可辜負。我們只談風月,不知道楊先生意下如何?”
川島月芳子用撫了撫額前的頭髮,對著坐在對面楊衝,含情脈脈的說道。
說完之後,還特意的伸出了舌頭,在自己的嬌豔欲滴的紅脣上,舔了舔。
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難免會被川島月芳子的動作,撩撥起男人本性。
楊衝雖然意志堅定,也不免會被川島月芳子的舉動吸引住了目光。
也實在是難爲了楊衝,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強忍住,不撲上去,把川島月芳子直接推倒,就地正法。
說實話,喜歡楊衝的女子,也不在少數,他跟一個女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可是,無論是他穿越之前的李瀟瀟,還是穿越之後的美惠子,小島芳子,還有陳欣怡,都沒有讓此刻的川島月芳子這樣,給他帶來一種浴火渾身的感覺。
不是她們沒有川島月芳子漂亮,而且因爲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壓根就不懂男女之事,更別說做出川島月芳子這樣**裸的誘惑舉動。
川島月芳子本就是一個已婚女人,那魚水之歡的事情,更是一個必中老手。
她此時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足以挑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楊衝只感覺到下腹一陣發熱,慢慢的蔓延到了全身,這個季節,雖然是寒冬臘月,楊衝是渾身燥熱難耐。
他看川島月芳子的眼神,也衝最開始的戲謔,冷漠,慢慢的變得熾熱。
川島月芳子在他的眼裡,已經不再是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而是一個他急需發泄的工具。
川島月芳子看到楊衝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慢慢的變的迷離,不由的心中竊喜。
在川島月芳子的字典裡,想要征服一個男人,只有兩個辦法。
一,就是在武力上征服男人。很顯然,以川島月芳子的戰鬥力,想要征服楊衝,無疑是癡人說夢。
二,就是在牀上征服男人。只要是男人,一旦跟川島月芳子上了牀,她就有辦法讓男人對他念念不舍。
川島月芳子用第一種方式,擊敗,擊殺了很多,對她的美色,垂涎欲滴的好色之徒。
但是,她更爲擅長的還是用第二種方式,征服男人。
北辰傲霜最開始的時候,對川島月芳子這個女人,很是不屑,壓根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那個時候的北辰傲霜,一心只是追逐權力跟金錢。女人在他的眼裡,不過是玩物罷了。
可是,自從北辰傲霜被川島月芳子這個妖精,哄騙上了一次牀之後,就深深的迷戀上了川島月芳子的身體,並且達到了欲罷不能的狀態。
以至於,北辰傲霜不夠家族中人的反對,一意孤行的娶了川島月芳子。
川島月芳子也因爲北辰家族這個大背景,一路節節攀升,從最初的一個普通女特務,爬到了現在這樣的高位。
可以說,川島月芳子現在在上海的權力,已經達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步。
可是,川島月芳子這個野心極大的狠毒女人,並沒有因此而滿足,一心還想往更高的位置上爬。
更爲重要的一點,川島月芳子這個女人,不但對權力有著狂熱的追求,更是希望尋求**上的滿足。
一個已經被她的身體,掏空了的北辰傲霜,壓根就滿足不了川島月芳子的需求。
不過,極度空虛的川島月芳子,也是一個寧缺毋濫的人。很少有男人,能夠進入她的眼裡。
楊衝,這個一身男人氣概的曠世奇男子,不但在氣度上,還是武力上,都能夠滿足她作爲一個女人的被征服欲。
同樣,川島月芳子也非常希望,能夠用自己的**,征服楊衝。所以,在北辰傲霜說要用美人計對付楊衝的時候,她是打心眼裡高興。
在用美人計這件事情上,千葉雙子不只是她的同夥,同樣是她的競爭對手。
爲了在千葉雙子之前,跟楊衝有突破性的進展,川島月芳子這才迫不及待的趕到了櫻花會館。
看到楊衝慢慢的步入她的陷阱,川島月芳子更是假裝不經意間,把自己的和服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