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莞爾也十分的惱火,本來這就是在談判時為了在談判桌上多些主動權(quán),而做出了一些動作,沒想到支那人居然小題大做,甩臉不給面子了。
“梅里科夫先生,這只不過是正常的軍事調(diào)動,并不針對中方的。”石原莞爾解釋道。
“是嗎?你們居然在談判的時候,大肆調(diào)動軍隊,這不是在給談判增加阻力嗎?”梅里科夫怒斥道。
“梅里科夫先生,我們一定會做出改變,請你相信。”石原莞爾保證道。
“我希望這次石原先生能說到做到,不要像一個娘們似得。”梅里科夫鄙視的對著石原莞爾說道。
石原莞爾頓時臉上一陣發(fā)燙,十分的尷尬。
“這是會議記錄,董老弟你看看!”馬司令一回到指揮部就把會議記錄交給了董磊。
“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董磊驚訝的接過會議記錄說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馬占山笑著說道。
董磊點了點頭,翻開手里的會議記錄看了起來,這一看,可把他樂壞了。
“馬大哥,行呀,看把小鬼子給戲弄的。”董磊稱贊道。
“還不是董兄弟你運籌帷幄,我只是照著你吩咐的原話說了而已。”馬占山笑呵呵的說道。
“那還要說馬大哥在場面上鎮(zhèn)得住,呵呵……,對了嗎,學(xué)校的事情怎么樣了?”董磊想起籌辦大學(xué)的事情后,問道。
“顧博士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出任校長,只要選好址,找些老師來,就可以正式開學(xué)了。”馬占山回答道。
“這些都有勞馬大哥費心了。”董磊對著馬占山說道。
“董老弟,把你大哥當外人啦!說啥謝不謝的,我是個粗人,我就覺得跟你打鬼子痛快!”馬占山笑呵呵的道。
“報告!”
就在董磊和馬占山在閑聊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報告聲。
“進來!”
“董司令,最近這一兩天,小鬼子特工開始活動頻繁了,可能是要有行動了。”葛山子進屋后,報告道。
“馬大哥,你想過沒有,小鬼子特工要想從監(jiān)獄里面把長谷部照救出來,他們肯定要知道長谷部照關(guān)在哪,敵人這些信息從哪得到的呢?我們鐵血軍的保密條例是最嚴厲的了。”董磊對著馬占山問道。
“董兄弟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內(nèi)部有叛徒?”馬占山吃驚的說道。
“我只是懷疑,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嗎?”
“他媽的,要是真有叛徒,被老子抓住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馬占山憤怒的說道。
“馬大哥別生氣,有叛徒也許對我們是件好事!”董磊笑了笑說道。
“董兄弟,你……你咋還說是好事?”馬占山不解的問道。
“山子,馬大哥,你們過來聽我說!”董磊把葛山子和馬占山叫到跟前,小聲的說著什么!
“哈哈……董兄弟就你鬼點子多。”
“董司令,你這法子絕了。”葛山子贊嘆道。
“山子,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別讓我失望呀!”董磊對著葛山子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wù)。”葛山子敬了個軍禮保證道。
石原莞爾正在旅館里發(fā)著脾氣,談判這才剛剛開始就被支那人戲耍了一頓,還被梅里科夫這個**子笑做是女人,這讓石原莞爾這個大男子主義的軍人感到十分的憤怒。
“咚!咚!咚!”
就在石原莞爾在旅館里怒氣沒有辦法發(fā)泄的時候,房間的門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誰!”石原莞爾怒聲的問道。
“我是旅館的服務(wù)員,來送水的。”門外一個女孩的聲音回答道。
石原莞爾聽出了是由美子的聲音,他不知道,由美子這時候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門被打開了,由美子領(lǐng)著水瓶走了進來。
“有什么事情嗎?”石原莞爾冷冰冰的問道。
自從石原莞爾知道由美子為了混進旅店,和旅店的老板睡覺了之后,他就對由美子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了。
“課長,得到一個重要情報,長谷將軍可能明天就不秘密的押解離開哈爾濱了。”由美子并沒有在意石原莞爾的態(tài)度,因為她已經(jīng)又找了個靠山,不需要再在石原莞爾的淫威下工作了。
“納尼?這么重要的情報你怎么知道的?情報可不可靠?”石原莞爾吃驚的問道。
長谷部照要是被秘密的押解出了哈爾濱,那自己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談判也就變得沒有什么意義了。
“消息絕對準確,我們和千島機關(guān)長聯(lián)系上了,消息是他安插在敵人內(nèi)部的線人傳出來的。”由美子說道。
“那知不知道支那人會把長谷將軍押到那里?走哪條路線?”石原莞爾趕緊問道。
“目前還不知道,千島機關(guān)長正在和他的線人聯(lián)系。一有消息,千島機關(guān)長會通知我的。”由美子會心的一笑道。
石原莞爾看著由美子,他知道由美子一定已經(jīng)被千島晴吉給玩了,千島晴吉這個老色狼,在他們情報部門都是出了名的了,只要有漂亮的女子進入情報部門工作,都很難逃過這個老色狼的毒手。
石原莞爾越想越生氣,自己的手下,被支那人玩了,被千島晴吉玩了,可是偏偏自己現(xiàn)在不能玩,怎么能讓他不生氣呢!
由美子看著石原莞爾看向自己的眼光,嚇得她倒退了一步,雙手不由的抓緊了領(lǐng)口。真是由美子的這個動作,徹底的激怒了石原莞爾,只見石原莞爾猛地把由美子撲到在地,雙手不斷撕扯著由美子的衣服。
“課長,這是在支那人的旅館,這樣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由美子拼命阻止著。
石原莞爾這會已經(jīng)是怒火攻心了,他再也聽不進去任何的勸阻,一心要把自己的怒火發(fā)泄出去。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臭**,給我裝什么貞潔烈女,老子今天就要玩你。”石原莞爾咬著牙,扇了由美子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
由美子捂著自己通紅的臉蛋,見已經(jīng)不能阻止石原莞爾了,于是也就順從了起來。
很快,由美子的衣服就被石原莞爾一件件的給脫掉了,每脫掉一件衣服,石原莞爾都會扇由美子一巴掌,好把自己心中的怒火發(fā)泄掉。
接著喘息聲、叫喊聲、身體碰撞發(fā)出的聲音在這小小的房間里,演奏出了一曲美妙的樂章。
就在石原莞爾和由美子在醉生夢死的時候,千島晴吉正在努力的打探著押解長谷部照的線路。
“李大哥,最近幾天也沒見到你,聽嫂子說你們又值班了?”千島晴吉端著酒杯,對著面前坐著的一個壯實的大漢說道。
“可不是,最近忙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人物關(guān)我們那了,上面命令所有人都不能回家,不能請假,只能在監(jiān)獄守著,害的老子好幾天沒喝酒了。”大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后說道。
“我說呢,這幾天都是西鳳嫂子去買東西,也見不到你呢,怎么今天李大哥有空回來啦?”千島晴吉問道。
“人明天就要從我們監(jiān)獄提走了,上面這不也發(fā)話讓我們也回家看看。都好多天了沒回家了,上面說是體諒下屬。”大漢抓起個雞腿咬了一口道。
“錢老板,你說你來和大哥喝酒,還帶這么多東西,多不好意思,你大哥在監(jiān)獄工作,工資養(yǎng)家還是沒問題的,幾個下酒菜你大哥還出得起。”西鳳端了盤菜邊放到桌子上邊說道。
“西鳳嫂子,這話你就見外了,我和我大哥一見如故,再說我一個光棍,掙再多錢也沒用,還不如和大哥吃了喝了呢!”千島晴吉笑呵呵的說道。
“恩。錢老弟這話我愛聽!”
“愛聽個屁吧!我看你就是愛喝酒,李忠,你給我出來,我和你說個事!”西鳳瞪了自己老頭子一眼,然后對著坐在炕上的千島晴吉說道:“錢老板,你自己先慢慢喝著,我和你大哥說個事。”
“有啥事啊!還非要把我叫出來?”李忠跟著媳婦后面走出屋后,嘟囔著說道。
“李忠,我說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你們部隊里的保密條例你都忘了嗎?怎么啥事都瞎說,小心嘴大,惹禍上身。”西鳳對著李忠數(shù)落道。
西鳳作為李忠的妻子,沒少聽李忠叨嘮過部隊的紀律,所以她都記在了心里,這會聽李忠再說部隊的事,怕李忠違反紀律,所以趕緊把他叫出來提醒。
“你個娘們家家的,知道個屁,錢老弟又不是外人,再說我也沒說啥,你別一驚一乍的,趕緊去在給炒幾個菜去!”李忠噴著酒氣,說完又回屋里喝酒去了。
“李大哥,嫂子找你有啥事?兄弟能幫上忙的,絕不含糊!”千島晴吉拍了拍胸脯說道。
“沒啥事,一個娘們就愛瞎叨叨,來錢兄弟,咱繼續(xù)喝,這幾天可把哥哥我憋壞了,咱哥倆今天不醉不歸。”李忠說著,又端起杯酒一直脖喝了下去。
“李大哥,你說你們監(jiān)獄關(guān)押的那個重要人物明天要被押走了,你知道要押那里去嗎?”千島晴吉看著已經(jīng)醉醺醺的李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