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坐了副駕駛的位置,于德利等四個新四軍戰士,全部擠在后排。
剛才,于德利雖然對杏子低了頭,但是對杏子的不滿情緒有增無減,昨天明明是你打了我,今天還得我低頭,這個屈辱,我不能就此罷休,我要討回公道,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必須對于德利做出妥善的安排,否則會出亂子的,
辛苦決定,于德利到了崇明之后就把他留在哪兒吧,不能再讓他回南京了。
時間不大,杏子就把車子開到了京口,幾十個憲兵已經在京口西郊設卡攔截了,
辛苦裝作什么也不懂的樣子,小聲對杏子說:“憲兵在這個地方設卡干什么?”
杏子看了看,也是不明白,他們要干什么?不攔往南京方向的人,而是在攔從南京出來的人?杏子些疑惑,把車子開到關卡就停了下來,杏子對辛苦說:“親愛的,你就待在車上,就不要下去了,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們要干什么?”
“好的,我的杏子,你去看看吧,”辛苦沒有下車,靜觀其變,杏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辛苦明白呀,
杏子走進關卡,看到領頭的是一個中尉,就連忙上前,厲聲喝問:“中尉,好端端的,在這兒設,誰讓你們在這兒設卡的,目的是干什么?”
“報告大佐閣下,是雄二將軍要我們在此設卡,我們不但在陸地設卡,江面上也設卡了,”
“鈴木雄二將軍,要你們攔截誰?”
“報告大佐閣下,將軍明令,就是扣留,或者說是抓捕李密斯公司去上海購船之人,”中尉回答說。
“你說什么?抓捕李密斯公司的人?”杏子吃了一驚,這個鈴木雄二,居然陽奉陰違,這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昨天已經查清了李密斯本人,今天又要查他他的員工?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這個混賬!
杏子有一種被耍被愚弄的感覺,當我的面,已經什么事都沒有了,暗地里卻在我行我素,杏子一聲吼叫:“把卡給我撤了,”
“大佐閣下,這是將軍下的命令,我,我不敢呀?”中尉有些猶豫,
“混賬東西,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嗎?”杏子走上前,不由分說,就是一個耳光:“違抗我的命令者,就得死——,這是參謀本部給我的權限,你撤是不撤?”
“大佐閣下,我不敢啊,”中尉還是有些猶豫,
“你不撤是吧?”杏子,居然不發火,臉上還有些微笑,手卻極其迅速地拔出了手槍,對準中尉就開了一槍,中尉緩緩的倒下了,眼睛充滿了詫異,
杏子吹了吹槍口上的青煙,接著又吼了一聲:“把卡給我撤了,”
鬼子們一看打死了中尉,一個個就嚇壞了,忙不迭地撤了路障。
杏子冷著臉,一聲不吭地站在一邊,
這時候,不遠處又跑過來一對鬼子,一個鬼子大聲吆喝:“怎么回事?為什么開槍?”
杏子不看還可以,一看更生氣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憲兵司令鈴木雄二來了,杏子竟然又把手槍的保險打開了,子彈也頂上了膛,
鈴木雄二也看到了杏子,心里也大吃一驚,這個姑奶奶怎么來了?
到了近前,鈴木雄二一看,中尉居然被打死了不覺一愣,怒斥杏子:“杏子,你也太放肆了,居然敢打死中尉?”
“鈴木雄二,是不是該我先問你?你們設卡干什么?”杏子并不懼怕鈴木雄二,雖然鈴木雄二的軍銜是少將,杏子是大佐,但在參謀本部哪里,杏子的地位比他高,鈴木雄二也懼她三分,而且,參謀本部給皇軍各部下達過命令:“皇軍所屬各部,必須無條件配合杏子的工作,”鈴木雄二更不敢跟杏子對抗了,
因此,杏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冷冷地說:“鈴木雄二,你居然背著我在設卡,攔截我男朋友的手下,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杏子小姐,這是小田次郎將軍給我的命令,攔截李密斯手下的,”鈴木雄二知道自己鎮不住杏子,只好搬出小田次郎作擋箭牌,
“胡說八道,我剛剛從干爹處過來,絕口沒提攔截李密斯手下之事,是你鈴木雄二自作主張吧?吃飽了撐的吧?”杏子說了一句,就回到車子跟前拉開了車門,叫了一聲:“親愛的,你叫他們都下來吧,”
“老于,我們都下去吧,”辛苦招呼說:
辛苦等五個人下了車,杏子說:“你們跟我過去,”
杏子他們五個人領到鈴木雄二跟前,對鈴木說:“他們就在這里。你們攔截給我看看——”
鈴木雄二傻了,這個李密斯也真夠絕的,居然把杏子弄來做擋箭牌,好吧,我就不抓你們,放了你們這一路,我們還有兩處關卡呢,你杏子只能到一個關卡,你又不會分身術,不可能幾個關卡都到,放了這一處,其他兩處,照樣逃不了被抓的厄運,
想到這里,鈴木雄二就笑著:“誰說要抓他們?李老板,你們走你們的,我和杏子的之間有點誤會。不關你們的事,”
“是,將軍閣下,”辛苦點點頭,轉身對四個戰友說:“我們走——”
五個新四軍戰士通過了鬼子設的關卡,鈴木雄二小聲問杏子:“是李老板叫你來送送他們的?”
“是又怎么樣?”杏子沒有一點示弱的樣子,
鈴木雄二犯了嘀咕:“這是一個非常絕密的決定,李密斯是怎么知道我們要抓他們的?還故意把杏子找來護駕?”鈴木雄二想不到自己是哪方面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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