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辛苦,丁默存等八個人,就被警察一起抓到了警察局,
路上,辛苦還得空對丁默存說:“我是無辜的,你要證明我不是你們一伙的?!?
“我現(xiàn)在是自顧不暇,誰也證明不了?!?
“丁默存,你不能不講良心啊,”辛苦還想說什么?一個警察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不許說話,更不準訂立攻守同盟。”
辛苦,丁默存等八個人,被帶進了警察局,局長繞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我的媽呀,還不都是剛剛斷奶的孩子嗎?”
局長十分高興,市長的案子破了,自己升職就有保障了,局長立即對破案的那個偵探說:“破獲此案,大功一等,你等著,我馬上就會把你提拔當副警長,”
那個偵探知道,局長許愿是正常,他不過是空口許愿罷了,不能指望的,要是癡心去等,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倒不如給我獎勵幾塊大洋,來得實惠一點,
還沒有開始審訊,興奮局長就給市長打去了電話:“喂,市長嗎?我是警察局長。”
“我是市長,是不是我家的案子有線索了?”市長關(guān)切地問。警察局長跟他打電話不會有別的事??隙ㄅc案子有關(guān)。
“市長大人,我就是特地向您報告這個好消息的,盜竊你們家財物的小偷,一共八個,全部被我們抓獲了,我邀請你們夫婦前來參加庭審,你有空嗎?市長大人?”警察局長非常興奮,他想讓市長知道,這次破案是非常迅速的,
“人贓俱獲嗎?”市長最關(guān)心的是,那五條黃魚能不能追回來,只要能追回五條黃魚就行,別的什么事不感興趣。
“人是抓到了,贓還沒有起出來,我們要馬上開始審訊,讓他們供出藏寶地點即可,”警察局長很興奮,“如果市長有空,請你來一塊審訊。”
“有,有,我現(xiàn)在正好有空,我馬上去看看,這八個小偷,是不是都長三頭六臂,*,居然偷到老子頭上了。一定要嚴懲?!笔虚L放下了電話,就趕回家,帶上了小老婆,匆匆忙忙趕到了警察局,
一路上,市長兩口子非常興奮,真想不到警察局,這一回破案這么迅速,如果能全數(shù)追回全部財物那就更好了。最好能追回五條黃魚。
他們趕到警察局,到了拘留室門口,兩口子站門口,往拘留室一看,八個小偷全是小孩子,最大的也就十*歲,最小的只有十四五歲,市長關(guān)切地問:“你確定,就是他們偷了我們家的東西?”
“不會有錯,他們已經(jīng)承認了。”警察局長似乎非常興奮:“我們一塊到審訊室聽聽他們怎么說吧,”
“好,我們這就去警察局審訊室?!笔虚L說著,又回頭看了看小老婆:“我們?nèi)グ桑俊?
小老婆沒有多說話,只說了兩個字:“隨你!去就去?!崩蠈嵳f,市長小老婆不想來,自己畢竟被小偷給睡了,萬一在審訊露出點什么來,那不是自找難看嗎?
但是市長叫她來,她也不好推辭,就跟了市長來,到了這里又想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睡了她?如果知道是誰,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警察局長陪著市長及其小老婆,來到了警察局的審訊室,他們就坐在旁聽席的凳子上,警察局長又向警長點點頭:“開始吧?”
“好,開始,”警長一聲吆喝:“帶人犯——”
接著,八個警察,押著八個小偷,魚貫而入進了審訊室了,警長吆喝:“跪下,”八個小偷一起跪在地上,辛苦也跪在了地上了,
于是,警長就開始審案了:“你們一共八個人的盜竊團伙,一定有一個是負責指揮的吧,老實交代,你們幾個人中間誰是頭?”
到了這個時候,丁默存已經(jīng)沒有感恩之心了,而是考慮如何為自己減輕責任,想了想,就把責任推給辛苦,就說辛苦是大哥,剛才還有感恩之心的丁默存,現(xiàn)在就要恩將仇報了,想了想說:“他,辛苦,就是我們的大哥,”
“丁默存,你這混蛋,怎么還把我拉進去呀?你的心里非常清楚,我是無辜的,”辛苦氣壞了,這個丁默存真不是東西,
丁默存笑笑說:“辛苦,在警察面前,不能說假話,你是我的大哥,我不能昧著良心說你不是大哥,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呀?”
“他——”其他六個人一起指向了辛苦:“辛苦是老大,他就是我們的頭,”
“你,你們,一個個都在胡說八道,”辛苦氣得渾身哆嗦:“丁默存,你憑良心說,我是你們的老大嗎?舌頭伸直了說,不要胡說八道,”
警長拍了一下桌子:“辛苦,你不能威脅他人,這里是警察局?!?
丁默存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說謊是從來不臉紅的,面對辛苦的質(zhì)問,竟然笑嘻嘻地說:“我說辛苦,你就別瞞了,你不是老大,我們憑什么給你磕頭???在飯店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都給他磕頭了,”
丁默存不講良心了,為了逃脫懲罰,誰還講良心啊,就是要把辛苦給推了出去,做他們的擋箭牌,以求減輕對他們的罪過,減輕他們的處罰。
辛苦氣哭哭了:“警長,我真不是小偷,我還是教會中學的學生呢,你要明察秋毫啊。不能上他們的當啊,”
當時在場的偵探,立即上前作證:“警長,我在飯店看到,這七個人,確實向這個中學生磕頭的,個個都口稱他為老大的“大哥”,”
“說明白,什么是老大的大哥?”警長說,
“其他六個人稱丁默存為老大,丁默存又稱呼辛苦大哥,所以說,辛苦是老大的大哥?!?
“偵探,你既然在場,就應該聽清楚他們磕頭的原因了嗎?”辛苦要絕望了,連偵探都證明他辛苦是老大,白布掉進染缸里,怎么也白不了了,心里非常希望偵探能說句公道話,丁默存肯定不會了,
偵探說:“當時,我還在門外,他們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但,我確實看到他們向你磕頭了?!?
“這個小孩不簡單,我聽出點眉目來了,辛苦,你是通過丁默存來指揮這群小偷的吧?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報上名來。”警長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問,
“辛苦——”辛苦一愣,還是答應了。
“家住哪兒?”
“圣母院路72號,”
市長一愣,小聲嘀咕道:“圣母院72號?那不是辛教授的家嗎?他家不缺錢呀,怎么也出來干小偷啊?”
市長小老婆眼前一亮:“你說這個小偷是辛教授的兒子?”
市長點點頭:“圣母院路72號就是辛教授的家呀,”
市長小老婆心里倒是舒服起來,原來我是被這個小孩睡了呀?看模樣長得挺帥,還是一個教授的兒子,算起來自己也沒有吃虧,更沒有沾污了我的身體,往深里說,倒是我占了這個小鮮肉的便宜了。值了。市長小老婆顯得很樂意。
“是啊,我的爸爸,就是教授啊,市醫(yī)院的外科大夫,”辛苦說明這些話,希望說話的人,能幫幫他。當然他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市長啊,
市長搖搖頭說:“真的很難想象,教授的兒子做小偷?!?
辛苦失望了,這個人沒有幫他的意思。
“這個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教授家缺錢嗎?不缺錢呀,兒子為什么要做小偷呢?我真是想不明白。辛苦,你快說,偷市長的財物,藏在哪兒了?”警長厲聲喝問。
“市長家的財物?我不知道啊,”辛苦指著丁默存他們幾個人說:“他們剛才在飯店,只是告訴我說,丁默存睡了市長的小老婆,沒說偷東西啊,”
警察局長包括警察們,都抿著嘴笑,市長報案的時候,可沒有說這個細節(jié)啊,
市長小老婆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剛想站起來罵,辛苦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被睡了?那個丁默存長得可不怎樣,看著就要惡心。
誰知道,那個在場的偵探立刻說:“我證明,是丁默存潛入市長家準備盜取,發(fā)現(xiàn)市長小老婆睡得正香,就動了邪念,睡了市長小老婆,市長小老婆居然沒有醒,睡過之后,又偷了市長家的財物才翻過窗戶,這時候,市長回家了,丁默存就躲在市長家的窗戶外,還偷聽了他們兩口子的對話以后,才下樓的,在飯店就是他說的。”偵探走過去把那個在飯店吹牛的小偷,拽了出來:“就是他,在飯店這么吹牛的?!?
“是,是我說的,是丁默存下樓后吹的?!边@個小偷叫小開,是個開鎖的好手,他說:“丁默存確實是這樣說的,那個市長的小老婆睡的真死,丁默存干完,都下床了,她還沒有醒?!?
市長連忙站起來跟老婆解圍說:“這個丁默存瞎吹牛,這些都是小偷吹牛的,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
“對呀,對呀,我沒有睡市長小老婆,那是自己瞎吹的?!倍∧孢B忙否認,
“不,警長,他是真的睡了市長小老婆。因為那個女人說:老家伙,今晚還來勁了,剛剛下去又上來了,那個男人說:我什么時候上來了?我剛剛才上樓,你們說,丁默存到底睡沒有睡市長老婆了?先前吹的震天價響,現(xiàn)在又當縮頭烏龜,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你這是給我罪加一等啊。”丁默存嘆了口氣。
這不是在審案子了,而是在討論小偷丁默存到底睡了市長小老婆沒有,可把市長小老婆氣壞了,這是審案子嗎?這不是存心出我的丑嗎?看樣子真的是這個丁默存睡了她,連這樣的話都被他聽去了,不是他是誰?
“這審的什么案子?”市長站了起來,拉起小老婆:“走,我們走,”
警察局長急忙賠罪:“市長大人,這是意外,市長大人,別生氣,我一定認真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