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的姘婦,看到少尉猛地撲了上來,心里是又恨又怕,沒敢怎么強硬地反抗,生怕惹惱了鬼子少尉,自己就沒有激烈的反抗,生怕把少尉惹急了,給她一槍,雖然受盡了鬼子的****,還得忍受著,她還有幾歲的幼子,上了年紀的母親需要養(yǎng)活了,所以,她得忍。??選擇忍讓是一種無奈。
盡管姘婦不大情愿,尤其少尉的那兩只對雞眼,看著就讓人惡心,但是,姘婦也沒有辦法,不敢有劇烈的反抗動作,最后,只能讓少尉得逞了,女人啊,這是命,
得到了滿足之后,少尉穿上了褲子,就對姘婦說:“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給你安排一個住處的,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和其他皇軍又勾搭,我會毫不猶豫地,向你開槍,”
說了這些,姘婦就有些不滿,憑什么這么說?女人不得不說:“少尉,你這話,我聽起來就覺得有點強詞奪理了,憑什么,就是我們該罪啊,你們男人不該罪?就像你今晚這樣,我反抗得了嗎?我也不敢反抗啊,”
“說的也是啊,今晚你就住在這里,明天,我給你找個隱蔽的地方,我要獨享,不能和別人你這個分享,你這個美女,”鬼子少尉差一點被女人堵得無話可說,只好給自己
姘婦問:“大佐真的死了?”
“大佐不死,我敢碰你嗎?那不是自己找死嗎?”少尉似乎有些得意。
“我是一個十分晦氣的女人,跟著我的太君已經(jīng)死掉三個了,”姘婦就是提醒少尉,
“真的假的?”女人的話著實讓他打了一個寒顫。
“騙你干嘛呀?兩個是中佐,一個是大佐,你怕不少尉,怕死?”
少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事聽起來真的有些恐怖,不過,少尉立刻想到,這個女人是不是不想要我,故意來嚇唬我我的?所以,少尉壯著膽子說:“我不怕,寧教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好吧,但愿你不是第四個,”
“好了,我不說晦氣話了,我下樓去了,”少尉到了二樓,就趕緊給司令部打去電話:“喂司令部嗎?我是大佐閣下的警衛(wèi)隊長,有重要情況向你們報告,”
“什么情況?”
“99號受到攻擊,大佐遇害了,”
“什么?你們警衛(wèi)隊傷亡情況怎么樣?”
“傷亡了六人,令人費解的是,六個警衛(wèi)的衣服全部被扒走了,大佐閣下的上衣被扒走了,”
電話那頭,聽了少尉的話,沉默了一會,好像與人在交流,然后說:“少尉,我告訴你,今天晚上,76號也被襲擊了,新抓捕三個嫌疑人,以及第五組組長張二孬,以及他請來的高手下落不明,初步估計,是這伙人襲擊了大佐的住宅,目的就是皇軍的軍裝,他們準備化妝成皇軍,伺機出上海,現(xiàn)在,你立即趕往江北,告訴76號稽查二處處長,凡是七人以下的皇軍,立即予以扣留,不得放過任何皇軍,”
“嗨——,我馬上趕去江邊傳達您的命令。,”
“快去,務(wù)必堵死七個以下假皇軍?!?
“99號的現(xiàn)場,我就沒辦法處理了,”
“現(xiàn)場還有誰沒有死?”
“只有大佐閣下的姘婦,被人綁在自己的床上,剛剛被我解開,”鬼子少尉說。
“好吧,我馬上派人去處理一下現(xiàn)場,順便把她給接過來,”
“接?接過去?”鬼子少尉傻了,我為什么要提起這個姘婦?。恳粋€女人被接走了,還回得來嗎?煮熟的鴨子又飛了,少尉非常懊悔。
少尉放下電話,這個女人,自己以后就沒有機會了,不能這樣放過她。于是,少尉又返回三樓,到了樓上就說:“快點,我還要再來一次,”
女人一愣:“到底是沒有女人的人,心里急了點,”
“別廢話,你就要被司令部接走了,我是來一次就賺一次,不來就虧大了,”
就這樣,少尉又和這個女人睡了一覺,才帶著鬼子,趕往江邊。
辛苦用石子雨打了鬼子,就和長臂猿一起迅速趕到暗處與于連長他們會合,于連長他們?nèi)齻€人已經(jīng)把繳獲來的日軍軍裝換好了,剛才他們已經(jīng)看到了鬼子回來了,正準備開槍掩護辛苦和長臂猿,沒想到天空忽然下起了石子雨,打得鬼子鬼哭狼嚎,
于德利看得驚訝無比,這個辛苦真是五花八門,什么事都能來兩手,真是一個奇才,無所不能啊,
他們見了面,于連長還十分激動:“我今天算是開眼了,你們不愧是偵察連出來的,佩服佩服,”
辛苦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可多說,”
于連長點點頭:“我知道了,”
辛苦轉(zhuǎn)過臉對長臂猿說:“趕緊換衣服,鬼子很快針對只有六七人的皇軍檢查的,我們必須在76號接到搜查皇軍的命令之前,快速乘船渡江,”
“你怎么知道,鬼子要搜查鬼子,”于德利又愣住了,
“因為他們不光光是死了六個鬼子,一個大佐,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會想到,有人要冒充皇軍,所以,我們必須爭取時間,在76號接到命令之前,渡江,否則晚已?!毙量嗾f的非常認真,嚴肅,所以,長臂猿不敢有任何耽誤??焖贀Q好了衣服。
六個人,不,六個皇軍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江邊疾行,
鬼子少尉集合了自己的部隊,訓(xùn)話說:“我們的任務(wù),是趕往江邊,向七十六號稽查二處傳達司令部的命令,立即攔截扣留七個以下的皇軍,速度必須快,出發(fā)——”
辛苦等六個人就在少尉前面不足二百米疾走呢,他們沒有跑步前進,
而跟在后頭的鬼子少尉,是在跑步前進,他要二次上樓與那個女人纏綿耽誤的時間給補回來,他不停地吆喝:“快,快,快——”
但是這兩撥人不是在同一條街道上向江邊進發(fā)。辛苦在西邊的一條街道上向北疾走,鬼子少尉在東邊的一條街道上,跑步前進。
屬于平行的兩條街道,相隔非常的近,時間不大,辛苦就聽到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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