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守城的日軍想不到他們會跳崖,紛紛發出驚呼聲,愣住了。
“橋上……敵襲……”有人呼喊了起來。
噠噠噠……馬克沁噴吐著憤怒的子彈掃向了日軍,頓時把他們打得是鬼哭狼嚎,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啪啪啪……後面的步槍也跟著響起來,隊伍排成一排衝過了吊橋。
“隊長……”巖納站在吊橋上,一遍掃射著馬克沁,一邊扭頭衝懸崖下喊道。
“開你的槍就是了,別喊了。”凌奇沿著鐵鏈努力的爬了上來,剛纔跳下懸崖,速度太快,手都給刮傷了,現在滿手是血。
“愣著幹嘛,衝進去,殺!”凌奇見大家都停止了開火看著他,頓時氣得大罵,掏出紗布胡亂的纏繞了一下,握著手槍,衝進了城廓。
城廓裡邊是一個大洞,左右鑿著幾個洞穴,裡邊躺著幾個剛剛死去的女人,每人都被刺刀捅死。
“我曹,畜生啊!”凌奇不禁大罵不已。
洞穴裡停著一臺摩托車,幾個竈臺還燒著火,鍋裡燉著雞,邊上堆放著一些空了的彈藥箱。
大洞裡邊貼著崖壁建有一座大殿,大殿裡塑著幾尊塑像,中間一尊最爲高大,乍一看還頗爲那麼幾分慈悲之像,蓮花臺上刻著白陽聖主幾個字,凌奇頓時就噁心了。
“呸!”
大殿後面連接著一個小一點的洞窟,洞窟裡三條通道,上面刻著天、地、人。
凌奇有點傻眼了,那邊只有一條通道,這裡怎麼會有三條。
裡邊的人早已經逃得沒影。
“分開搜!”凌奇一擺手槍,帶隊衝進了中間的通道。
通道彎彎曲曲的,不過頗爲寬大。
“快跑……他們追來了……”前面隱隱約約傳來聲音。
“站住!”凌奇大喝一聲。
啪啪啪……幾顆子彈就向他射來,不過看他凌亂的彈痕,顯然是幾個外行。
趴在地上,看準時機,啪啪兩聲,擊中一人。
“快跑!”前面的人更慌了,跑的更快了。
轟隆隆……一陣響聲傳來,剛纔還在呼喊的幾個人頓時不見了。
等凌奇衝過去時,發現只是一個神壇樣的建築存在,顯然是有機關。
凌奇在邊上找了一會兒,這纔看到被摸得油光華亮的燈臺,擰了一下,整個祭壇就轉了過去。
“誰……誰……”幾聲斷喝聲傳來。
“住手,住手,驢蛋,是我……”凌奇聽出是驢蛋的聲音,急忙開聲。
“都住手!”衆人紛紛放下武器。
剛纔逃出去的那人被驢蛋他們活捉,此刻正翻著白眼躺在一邊。
“跟我來!”凌奇再次開動機關,衆人回到了起先的通道,沿著通道出來後,在人字號通道里,搜出了白陽會這些年搜刮來的財物,足足有好幾箱,其中有兩箱裝著金條,一大一小,小的箱子不大,上面刻著精美的菊花紋,箱子內用日文寫著,黃金二十根的字樣。
而負責天字號的通道卻是尚老倌,這傢伙剛纔也爬了上來,正好從裡邊出來,見到凌奇,“進去看看。”
“進去看看!”凌奇帶隊進到了天字號通道里邊。
通道里邊是一個碩大的洞窟,裡邊分部二十多個小洞窟,每個洞窟的門口都掛著金色的帷幕,上面印著白陽會的花紋。
最中間還有三個碩大的洞窟,排在左邊的洞窟裡邊藏著不少的書籍,還有一張辦公桌跟睡牀,睡牀居然是用漢白玉打造的,牀上擺放著幾個金色的蒲團。
一卷日軍行軍被子丟在牀榻上面,用手一摸還有溫度傳來,桌子上擺放著不少文件,還有一臺被子彈打壞掉的電臺,顯得對方離開的時候比較匆忙。
中間的洞窟裡立著一尊雕像,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
右邊的洞窟裡,卻是一個大藥房,尚老倌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看看有什麼好貨色沒有,有的話,拿走便是。”凌奇笑著說道。
“真的嗎?”尚老倌眼睛都快亮了起來,想不到凌奇這麼好說話。
“嗯,好東西,只有給對的人,才能發揮出他的實際功效。”凌奇淡淡的說了一句,其實他是不懂中醫,對藥材是兩眼一抹黑。
不管尚老倌在那裡捧著藥材狂嗅,凌奇卻在琢磨著獨眼龍春田秀一男究竟去了哪裡,這個洞窟雖然很大,但被他們滅掉的人並不是太多,白陽會的高級教徒也沒有見到一個,這有點不合理。
於是他又轉到了中間的房子,看著雕像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找了半天,除了在雕像的頂上找到一本花名冊外,什麼都沒有。
接著他又轉回左邊的房間,凌奇不死心,既然春田秀一男跑了,那肯定是有機關,伸手拉起春田秀一男睡過的被子。
叮叮噹噹……幾聲響,幾顆彈殼掉了出來。
再一看被子,居然破了幾個洞,一聞還有一股焦臭味,居然是用被子裹著槍口,打壞了電臺,那看來機關應該就在漢白玉牀上了。
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機關,凌奇只能喊道:“尚老倌!尚老倌!”
“到……來啦……來啦……”尚老倌手上拿著一隻人蔘跑了進來。
“別擺弄你的藥了,快找找看這個機關在哪裡。”凌奇無奈的說道。
“有機關?”一聽有機關,尚老倌也來精神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木頭小錘子,沿著漢白玉牀就敲敲打打起來。
過了大半天,這才讓他找到機關,居然是一根繩子,繩子已經斷了,尚老倌一臉無奈的摸摸腦袋,苦笑著說:“這人還真有幾把刷子!”讓池上風過來幫忙接上繩子,別看池上風平時柔柔弱弱的,但這些細活,也只有他能幹,廢了不少力氣,這才接好了繩子,一拉繩子,整張漢白玉牀就橫移了開來。
突然黑影一閃。
“小心……”凌奇一個飛撲,撲倒了尚老倌跟池上風。
“喝呀!”鐵手阿力猛得衝上前去,雙手連揮,噗噗幾聲,幾支袖箭被他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