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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先生,以前早就想來拜訪你,一直沒有時間,沒想到今天讓你撿了個先邀請我,我魏某人也不客氣了,今天我就當這里是我自己的家,玩兒個盡興,下次,我再回請馮先生”,魏晨東對馮敬堯豪爽的道。
“好,好,好,我就喜歡快言快語的人”,馮敬堯也是一拍手叫好。
這次馮敬堯邀請的人并不多,主要都是來給他助威的,自然都是些向日本人靠攏的一群人,見到魏晨東這么快就融入進來,自然高興得很,把這個任務(wù)完成好了,在日本人面前也會有面子的。
男人喝酒,自己少不了小姐陪,魏晨東也不客氣,更不裝純,該揩的油當著眾人的面照樣揩,如果感覺那位老大旁邊的妞有韻味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提出交換。
今天的主角是魏晨東,眾人自然也不介意賣他一個小面子,這些小要求都滿足了他。
酒過三旬,魏晨東也有點微醉。
“你們這些長輩欺負我這個后輩呀”,魏晨東甩甩頭道。
“呃……此話怎講?”一個肥胖的家伙疑問道。
“你看啊,你們輪留灌我,我喝多少杯,你們又喝多少杯,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再說,你們都是老江湖,酒量比我強了不知道多少,這不是欺負我是什么”,魏晨東揮舞著雙手,像是在灑酒風一般。
“呵呵,原來魏先生說的是這事兒啊,好好好,我們各自罰三杯”,馮敬堯哈哈一笑道。
既然他發(fā)話了,其他眾人自然無異議。
接下來,魏晨東主動的和眾人硬拼起來,總是找各種借口一起敬眾人,感覺自己快不行的時候,立即去往洗手間,然后拿出魔幻手機在腹中照射一會兒,立即將體內(nèi)的酒精分解不少,但是,他不會一下子就讓自己醒酒的,讓自己保持著微醉的模樣才不會讓人懷疑。
這番幾次,眾老大也是被他灌得差不多。
“馮先生,我們男人找樂子嘛,就只有吃喝嫖抽賭,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抽嘛,大煙我們不抽,但這雪茄,我們也抽了”,魏晨東吐出一口煙圈淡淡的道,眾老大也是頂著微醉的雙眼看著他。
“至少嫖嘛,我們不是一直在進行嗎?”魏晨東淫蕩的笑了一聲,雙手立即摟過旁邊的兩位美女,毫不客氣的在她們胸前揉捏一番,弄得兩人嬌喘連連。
“哈哈……”看到魏晨東玩得這般開心,眾人自然也就高興。
“現(xiàn)在,唯一沒有進行的,就是賭了”,魏晨東又繼續(xù)道。
“哎喲,魏先生,憑你的賭術(shù),我們哪里是你的對手啊,還不如直接送錢給你,這樣,還能讓你欠個人情”,馮敬堯笑呵呵的道。
“哎,這叫什么意思嘛,賭,肯定要賭,我們來小一點,意思一下就行”。
“呵呵,好,好既然魏先生有興致,小賭一下也無妨嘛”,馮敬堯贊同的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工?”
“臉紅脖子粗的去賭博最合適,點兒我已經(jīng)選好了,去卡薩布蘭卡”,魏晨東一下子站起道。
“噫?魏先生,為什么要去卡薩布蘭卡呢?我這公興俱樂部雖然比不上它,但在上海灘也能站住腳吧”,馮敬堯疑聲問道。
“呵呵,馮先生有所不知,其實我早就約的劉老板一起賭的,沒想到,在你這里喝過頭了,現(xiàn)在去,不是要遲到嗎?所以才要拉上你們嘛,也好給我解釋一番哪”,魏晨東搖頭晃腦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倒沒問題”。
“要不,大家也一起順便去拜訪一下劉爺?”馮敬堯?qū)Ρ娙说馈?
能借機去見一下劉禹天,眾人自然無異議,紛紛點頭贊同。
魏晨東又去了一趟洗手間,把酒稍微解了一下,這才一搖三晃的出來,立即被一小姐扶住。
“馮先生,這妞不錯,今晚順便讓我?guī)ё咴趺礃樱俊蔽撼繓|醉眼蒙朧的對馮敬堯道。
“呵呵,魏先生說的客氣話,能讓你看上,是她的福分,魏先生喜歡,送與你又有何妨?不夠,在這里隨便挑”,馮敬堯也是豪爽得很。
“嘿嘿,一個就夠了,吃不消啊”。
公興俱樂部門口停著七八輛豪車,都是準備一起去卡薩布蘭卡的。魏晨東叫來一個小弟,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然后塞給他一張支票,那小弟立即點頭意會而去。
等一群汽車開走了,許文強才發(fā)現(xiàn)魏晨東和丁力已經(jīng)走了,一愣,感覺魏晨東可能是喝多了,把他給忘了,立即和馮程程告辭,準備追上去。
“嘿,強哥,等一下”,一小刀會的兄弟立即上前。
“噫?你怎么也沒走?”許文強一愣問道。
“嘿嘿,強哥,我被交待了任務(wù)”。
“任務(wù)?”
“強哥,是這樣的,東哥說叫你不要去找他了,就陪陪馮小姐吧,馮小姐平時也怪可憐的,沒人聊天兒,也沒人陪,正好趁這個機會,你帶她一起去逛逛街買買衣服什么的,也好放松一下壓抑的心情,東哥還說,在劉爺那里也不會有事,所以,叫你不要擔心他”,那小弟立即把魏晨東交待給他的事情說完。然后又拿出一張支票,塞到許文強手上道:“東哥還說,和馮小姐處理好關(guān)系,就是小刀會和馮家處理好關(guān)系,所以,關(guān)于這方面的所有費用,幫會里全部報銷,東哥叫你不用給他省,放心花,沒事”。
“我的任務(wù)完成了,不打擾你們了”。那小弟說的話絲毫沒有壓低聲音,自然被在旁邊不遠處的馮程程一字不落的全部聽去,馮程程心里莫名一喜,感覺魏晨東這家伙還真是不錯,想得還真周到。
許文強卻是愣在那里說不出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任務(wù)。
“許先生,看來魏先生對你們還是挺照顧的,知道你們平時辛苦,才這般關(guān)心你們”,馮程程上前贊許道。
“是啊,魏先生對兄弟們是很不錯,所以小刀會的兄弟們才心甘情愿為他賣命啊”,許文強也是贊同得很。
“我剛好也沒事,要不出去逛逛吧,一直呆在家里也很悶”,馮程程小心房撲嗵撲嗵直跳,這相當于是她在提出邀請啊,如何要是被拒絕的話,這叫她個女兒身如何舍得下面子。
許文強一怔,思索了一下,點點頭,既然魏晨東交給了他這個任務(wù),雖然奇怪,但他還是會保質(zhì)保量完成的。
魏晨東自己則在車內(nèi)不停的調(diào)侃著懷里的妞。“小姐芳齡幾何呀?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陳香蘭,今年二十一”,那妙齡女子脆脆的道。
“哦,做這行幾年了?”魏晨東醉眼蒙朧的道。
陳香蘭臉色一紅,低聲道:“快兩年了”。
“哎,中國像你這樣的不幸女孩兒太多了,既然讓我遇上,就是緣分,我宣布,從今天開始,你只要服侍我一個人就行了”,魏晨東眼皮未抬的道。
“啊?是嗎魏先生,謝謝,謝謝你,香蘭,香蘭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陳香蘭驚喜的呼叫一聲,顯得頗為高興,但魏晨東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眼神中劃過的那道冷異光芒。
汽車繼續(xù)朝卡薩布蘭卡行駛而去,也許是想在魏晨東面前表現(xiàn),陳香蘭可謂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魏晨東開心,魏晨東也是很享受,嘴角一直充滿著笑意,顯然覺得這妞技術(shù)不錯。
天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路上車輛和行人很少,車隊一路徜通無阻的奔馳而過。
突然,最前面的一輛車停了下來,后面的車子也都無奈的停下。
“搞什么牌子的飛機啊,不知道老子快要遲到了嗎?”一共八輛車,處在第六輛車內(nèi)的魏晨東從車窗處伸出頭,嚷嚷道。
“前面怎么回事啊?”眾老大都叫嚷起來。
“他娘的,叫他們閃開”,坐在第一輛車內(nèi)的老大,指著車前那一群吵架的黃包車車夫道。
肯定是一群為了搶生意大打出手的車夫,這位老大也未多想,畢竟,現(xiàn)在日子不好過,很多行業(yè)都充滿競爭,那怕是職業(yè)低下的黃包車夫也是一樣,也是拉幫結(jié)派的,壟斷生意。
“他娘的,要吵到一邊去吵,別擋我們路”,司機下車怒氣沖沖的對那些黃包車夫道。
眾車夫一愣,看到一排豪華轎車停在他們不遠處,也是有些畏懼的樣子,畢竟,這都是有身分的象征啊,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哎呀,不要吵了,不要吵了,讓這些大老板過去吧”,人群中一人叫道。
其他黃包車夫聽了,不用多說,立即各自拉著自己的車跑開了。看到他們很識相,坐在車內(nèi)的大腕冷哼一聲,顯得頗為不屑。
那些黃包車四散開來,分兩側(cè)往轎車的相反方向而去,一輛輛黃包車與一輛輛轎車擦身而過,就當?shù)谝惠v黃包車與最后一輛轎車擦身而過時。
“送客嘍”,突然一聲大吼。
幾乎同時,所有的黃包車夫把車子一放,身子一轉(zhuǎn),就朝那些轎車沖去。
那第一輛車的司機剛上車,還沒坐穩(wěn),被這突然的一幕嚇了一大跳,眼里的余光看到一個車夫把一個什么東西從開著的車窗扔了進來。
“啊,不……”看著在褲襠處正冒煙的東西,坐在后排的那位老大魂飛天外,驚恐的大叫一聲。
“轟”的一聲,一個燦爛的爆炸,直接將車蓋掀飛,里面的人尸骨無存。
而幾乎同一時間,所有的轎車都遭遇了突襲,車窗打開的,直接被炸彈招呼,沒開窗的幸運一點兒,只招到機槍掃射,一時間,鬼哭狼嚎,尖叫聲四起。
“我草,老子怎么這么倒霉啊,又被人偷襲”,魏晨東也是腦子一清,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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