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大叔,我有新型的種植和焙制茶葉的方法,通過這種手段制出的茶,不但品質(zhì)更好,而且成本也會降低一些,這樣,我們的優(yōu)勢就會更明顯”,魏晨東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新型的種植和焙制茶葉的方法?”尼瑪次仁聽了一愣。
“呵呵,我家祖?zhèn)鞯模緛硎遣煌鈧鳎诿褡宕罅x上,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次仁大叔都敢跟英國人去拼命,我難道連這種東西都舍不得拿出來嗎?”魏晨東喝了一口酥油茶,含笑道。
他這祖?zhèn)鞯恼f法自然是屁話,還不是昨晚通過王小麗查詢的,今天故意來尼瑪次仁這里,挑起茶葉的話題,然后把這個方法告訴他,雖然撒了點小慌,但他本意是好的,總不能告訴別人,我是通過一部傳奇手機(jī)才知道這些的,那還不被全世界的人追殺。
“哈哈……好,魏兄弟果然深明大義,藏族人民是不會忘記你的”,尼瑪次仁一拍大腿,連連叫好。
“可是,次仁大叔,這里面還是有很多問題的”,魏晨東又?jǐn)Q眉道。
“哦?”
“英國人和我們不一樣,他們可沒想過要和我們公平競爭,惱羞成怒之下,肯定會用武力破壞的”。
“是啊,這幫狗賊,真是可恨”。
“所以,次仁大叔,我覺得目前的西藏不適合用這套方法,我們應(yīng)該用在英國人目前還夠不著的四川,然后再把茶葉輸出到西藏,雖然麻煩,但也是無奈之舉”。
聽到魏晨東的言語,尼瑪次仁也知道他說得很對,也很贊同。
“同時,次仁大叔,我們不光一味的對英國人的武力忍讓,這樣,只會讓他們更囂張,所以,我們也應(yīng)該有自己的衛(wèi)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怕他們的競爭和武力打擊,主動權(quán)才會掌握在我們手上”,魏晨東繼續(xù)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目的。
“建立衛(wèi)隊?我也想過,但人數(shù)太少,也無跡于事啊,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啊”,尼瑪次仁一臉無奈的道。
“呵呵,如果由我們來建立,就不是很難了,次仁大叔出人,我來出錢和裝備”。
“哦?我出人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可是要魏兄弟出錢和裝備,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啊,想我尼瑪次仁也是一方巨富,卻也養(yǎng)不起多少武裝力量啊”。尼瑪次仁這話意思很明顯,養(yǎng)部隊可不是隨便一個富豪就養(yǎng)得起的,誰都知道有錢什么事都辦得成,但關(guān)鍵是你的錢足夠不足夠多啊。
“呵呵,次仁大叔放心,我魏晨東不是個說大話的人,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慢點來,這次我準(zhǔn)備留下一名兄弟在這邊負(fù)責(zé)這件事情的,到時候,還望次仁大叔多擔(dān)待”,魏晨東對尼瑪次仁拱拱手道。
尼瑪次仁沒說什么,點點頭,這件事情對他也沒什么影響,西藏是窮地方,人口雖然不多,但只要有足夠的支持,組建起一支軍隊還不是很難的,到時候?qū)褂艘灿行┮勒塘耍吘梗植皇歉麄€英國對抗,英國人派來對付西藏的部隊也不多,如果實力夠的話,也不用太怕他們。
“紫陽,進(jìn)來吧”,魏晨東行到門口,對外面叫了一聲。
稍久,一個人影就進(jìn)來了,向魏晨東和尼瑪次仁行了一禮。
“次仁大叔,這是我的好兄弟**,以后要請多擔(dān)待了”。
尼瑪次仁含笑表示沒問題。
“紫陽,我準(zhǔn)備先把你留在西藏做一些事情,這里比較苦一點,就先難為你了,回去之后,我會再安排一些兄弟過來的”,魏晨東看了一眼**道。
**點點頭,表示同意,其實這事,昨晚魏晨東已經(jīng)找他說過了,此時談起來,自然無異議。
“東哥放心,只要是為咱們同胞做事,在哪里,我都無所謂”,**嚴(yán)肅的道。
魏晨東拍拍他的肩膀,沒說什么,因為,該說的,昨晚已經(jīng)全部和他說了,魏晨東告訴**,西藏是千萬不能有事的,不然,我們這一輩人就是罪人。魏晨東是不允許外蒙古這種事情再發(fā)生的,說不得,在這世,看能不能把外蒙古從沙俄那里搶回來,那可是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地啊,知道地皮貴的魏晨東怎么可能讓這好處被外國人所得,現(xiàn)在才1925年,外蒙古還沒有正式獨立,機(jī)會還是有的,就看自己以后有沒有能力改變這段痛苦的歷史了。
按理說,魏晨東交代完這些事,就應(yīng)該走了,但看他的神態(tài),好像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張昌云等人也不好問,想必老大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吧。
又一天過去了,翌日,尼瑪次仁一家正和魏晨東一行人在一起用餐,管家吉布桑興匆匆的跑進(jìn)來,嘰哩咕嚕的在尼瑪次仁耳邊說了些什么,尼瑪次仁一家聽了都是眼睛一亮,幸喜不已,馬上放下手上的食物,起身就向外面走去,到是一時把魏晨東這些客人給忘記了。
魏晨東也是愣了一下,但并未在意,示意眾人繼續(xù)用餐。
不多時,一行人高高興興的進(jìn)來了,其中包括尼瑪次仁一家,還有另外幾個陌生人。這時,進(jìn)來的尼瑪次仁終于想起了魏晨東一行人,立即上前道歉,表示怠慢了眾人,魏晨東淡淡一笑,表示不介意。
尼瑪次仁立即為魏晨東介紹起了來人。
“魏兄弟,這就是我的好兄弟德仁,這回能大難不死,真是老天保佑啊”。尼瑪次仁指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對魏晨東介紹著,此人一副面色和藹的樣子,但樣子又矮又黑,可是卻非常精壯,德仁也學(xué)著漢人的樣子,對魏晨東拱拱手,表示認(rèn)識,魏晨東知道他懂漢語,也淡淡一笑,對其拱拱手回禮。
“來,既然大家都認(rèn)識,那一起坐下來,我們好好喝一頓,今天,我尼瑪次仁特別高興啊,我最親愛的兄弟,終于平安回來了,我的心也算放下了”。
看來德仁在尼瑪次仁心目中的地位是蠻高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失態(tài)。
“首先,我要敬魏先生一杯,因為,是他,救了我們心目中的明珠,卓瑪”,德仁爽朗一笑,立即舉杯對著魏晨東。
“來,讓我們一起敬魏兄弟和他的兄弟們,他們是我們共同的朋友”,尼瑪次仁也立即舉杯對向魏晨東眾人。
“哈哈,大家都客氣了,如果不是德仁先生先冒死將敵人引開,后面的問題,也就不存在了,所以說,救卓瑪?shù)模饕€是德仁先生,這個功,我魏晨東可不敢貪”,魏晨東也是豪爽一笑道。
尼瑪次仁暗道這年輕人不錯,毫不倨傲自大,甚是懂得謙讓。
“不管怎么說,我們卓瑪能平安無事回來,幸虧兩位,大恩不言謝,來,我尼瑪次仁先干為敬”。
尼瑪次仁首先喝下,其他人也跟著一飲而盡。
“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就讓我們不醉不歸”,魏晨東一下子站起,高興地道,頗有一些反客為主的味道,但對這位恩人,眾人也未太在意。
“好,我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