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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頭目眼睛一亮,手一揮,各自帶著一隊人,從不同的方向而去,每個頭目都帶著人在什么地方轉了幾下,才趕到事先約好的地方,一頭扎進早已準備在那里的車內。
陳炳南和老刀帶著三百人趕往精武門的方向,而魏晨東自己則帶著許文強和丁力等二百余兄弟趕往虹口道場的方向。
車子都沒有一起同行,都是二三輛一隊,從各個方向向目標而去,而且每個車子的司機都是經過確認不可能是奸細的,并且每輛車內都有小部分心腹人員,以防突發事件。
車隊在預定的地點會合,車內人員在專人的安排下一一下車,然后徒步向目標地點而去,畢竟車子停的地方與要去的地點還有一段距離。
“哎喲,我暈車,肚子好痛”,突然,一個兄弟捂著肚子痛苦的叫道。
“什么事,什么事?”一個頭目上前問道。
“老大,我想去方便一下”,那位兄弟支支吾吾的道。
那頭目擰眉思索了一下,指著一人道:“你和他一起去吧,等會兒你們倆按照這個路線趕上來”。
兩人聽了直點頭,而那位叫肚子痛的家伙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異色。大部隊繼續前進,那叫肚子痛的卻是立即帶著另外跟著的一人去找廁所。
“我叫阿春,兄弟怎么稱呼?”那肚子痛的首先出聲問道。
“呵呵,我早張生”,另一位兄弟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
阿春看到他那木訥的模樣,心里一喜,不動聲色的將他哄騙到一個暗處。
“兄弟,我干脆就在這里方便一下算了,你轉過身去,你看著,我拉不出來”,阿春假裝不好意思的道。
張生嘿嘿一笑,離開幾步,這才轉過身。阿春一愣,但也并未在意,假裝脫下褲子,卻是時刻注意著張生的舉動,幾個呼吸之后,阿春眼珠子一轉,牙一咬,目光一狠,小心的向張生摸索了過來。在離張生后背不遠處,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被阿春抽了出來。
“去死吧”,心里惡狠狠的叫了一句,阿春就猛的向張生沖了過去。
“咚”的一聲,好像一把刀突然插進西瓜一般的聲音。
“啊……”的一聲慘叫,一個人影撲嗵一聲向前栽倒,目光中露出的盡是不可思議,背心處一把匕首幾乎沒柄。
“哼哼,這狗日的奸細還隱藏得真深”,一個聲音冷冷的道。
“阿生,沒事吧”,那聲音又問道。
“成哥,放心,我沒事,還是東哥安排周到,不但讓我們立了功,還除掉了這個奸細”,張生哈哈笑道,絲毫沒有剛才的木訥。
其實魏晨東早想到在路上就有可能會出這種突發事件,干脆就秘密的安排一小部分心腹兄弟埋伏在大部隊一路,出現這種情況,就另安排一心腹兄弟跟隨,然后再一明一暗除掉這些人。
對于這些找借口想脫離大部隊的人,魏晨東只有一個命令,那就是殺,雖然不一定百分百確定那就是奸細,但關鍵時刻,可不能婦人之仁。
兩人處理好尸體,立即按著大部隊的方向追了上去。中途那大部隊又出現幾次這種情況,都被事先安排的后手成功化解,奸細想傳出的消息還是沒有傳出去。
不久之后,一行人在魏晨東的帶領下,在選擇好的地點埋伏了起來。這里可謂是天然的地方,日本人一向比較狂妄,不管占領那塊地方,都會劃一大塊禁區,不準其他人員和房屋涉獵,這樣,虹口道場周圍除了日本人,很少會有中國人轉悠,所以也顯得冷清很多,再者,今天是特殊日子,日本人也很少,所以更適合魏晨東搞埋伏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負責打探情報的兄弟小心上前,低聲道:“東哥,如你所想,那陳真果真獨自進入了虹口道場”。
魏晨東聽了若有意味的點點頭,手一揮,一行兄弟立即意會,跟在魏晨東后面向虹口道場摸索過去。
本來許文強和丁力都勸過魏晨東,叫他不要打前鋒,讓他們來,可被魏晨東拒絕了,這不是魏晨東閑命長了,而是別有用意,就是為了能更成功的拉攏陳真。讓陳真知道他魏晨東是親自冒險來救他的,再加上以前的恩情,相信陳真會知恩圖報的,到時候跟隨他魏晨東一起走的可能性比較大。
連陳真以后在軍隊中的職務,魏晨東早就想好了,只等軍隊建立起來,直接讓他上任就是,保證非常適合。
一群身手敏捷的兄弟,全身黑衣,在魏晨東的帶領下,小心的摸索到虹口道場的外圍,一排系著長繩的鉤子被拋向圍墻內,眾人隨即沿著繩索爬了上去,上去的兄弟立即分出幾人警戒起來,其他人輔助后面的兄弟跟上。
因為事先就從苗香玉那里得到了虹口道場的建筑圖,再在魏晨東魔幻手機的監控下,一行人巧妙的避過了巡視的人員,在一些秘密的地方潛伏起來。魏晨東自己卻是帶領十幾位兄弟小心的摸索到了大廳處。
因為今天是力石猛和陳真的決斗,虹口道場大部分人員都集中在這里,一身日本武士的打扮,上身白,下身黑,手上各拿一柄刺刀,將陳真圍了起來,力石猛自己則在最前臺看著。
隨著一聲大吼,一群武士立即沖向陳真,圍毆起來。陳真冷笑一聲,從腰間抽出雙節棍,雙手揮動間,一個個日本武士慘叫著中招,有的捂頭,有的捂腿,各自痛苦的退開。但在力石猛冷眼注視下,自知不是對手的日本武士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哇哦……”雙手精妙的舞動著雙節棍,雙腿旋風般飛踢著,陳真怪吼一聲,一腳將一日本武士踢飛。
在大廳外面借助縫隙觀看的魏晨東,也是大呼過癮,他也一直不清楚陳真的真正實力,以前雖然和陳真裝扮的天山黑俠交過手,但畢竟兩人是在演戲,而且陳真本就讓著魏晨東?,F在魏晨東觀戰起來,自認根本不是陳真的對手,要是自己被這么多人圍著,可不會有這般的游刃有余,這更堅定了魏晨東一定要把陳真請進軍中的打算。
里面在大戰著,外面的許文強等人在魏晨東進去大約一刻鐘后,才開始給兄弟們發起了彈藥。幾個兄弟不動聲色的聚集到許文強和丁力身邊,把帽沿拉下一點,眼里的余光不時的打量著四周。
整個發彈過程也是盡量靜悄悄的,稍久,發彈完備,所有兄弟都拿到了充足的彈藥。
人群中有幾人也不時的偷瞄著,小心的把子彈裝填起來,眼里的余光卻是有意無意的打量著許文強和丁力二人。
許文強凝神關注著虹口道場的方向,只等里面槍聲一槍,就要有所行動了,突然,一人一下子暴起,抬起槍就對向許文強的后背。
“強哥小心”,一位兄弟反應迅速,一下子將許文強撲倒。
“砰……”的一陣槍響。
“啊……”幾聲慘叫隨即傳出。突然的槍聲,也是把眾兄弟嚇了一跳,各自捂緊槍桿戒備著,生怕被人從后背開了一槍。
“不要亂,大家不要亂,奸細已經被除干凈了”,幾個小頭目立即帶領一些心腹兄弟開始安撫起受驚的兄弟們來。
許文強和丁力也是暗驚,看著為了保護自己而身死的幾位兄弟的尸體,心里悲嘆不已,如果不是這幾位兄弟,可能死的就是兩人了。
“可誤的雜種,東哥平時待我們不薄,你卻如此背叛,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丁力咬牙切齒的,狠不得一槍崩了那個被活捉的。
“力哥,不用問了,他們是陳尚青的人,陳尚青和日本人關系很好,這事肯定和日本人脫不了干系”,一個剛才從另外奸細口中得知情況的兄弟立即匯報道。
“陳尚青,狗雜種,總有一天,我定滅他”,丁力狠狠的,說完,一刀直捅那奸細的胸口。
“這就是漢奸的下場”,指著奸細的尸體,丁力凝聲掃視了一下四周?!拔合壬綍r待我們兄弟不薄,等會兒打仗,誰當逃兵,我第一個槍斃他”。
外面的槍聲,也是傳進了虹口道場里面,力石猛眼神一跳,正在圍攻陳真的武士也是狐疑的停下手,緩緩退向一邊。
“派人去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力石猛起身道。
“陳真,你的對手是我,讓我們來最后一戰吧”,隨即,力石猛又把目光瞄向了陳真。
陳真微一點頭,踏步上前,兩人立即戰成一處,雖然小日本心思險惡,但并不能無視力石猛也是一位實打實的高手,魏晨東也沒有把握說能打贏他。但日本人一向狂妄,不大看得起被他們欺負的中國人,力石猛也是一樣,雖然他老爹死于陳真之手,但他卻不認為自己打不過陳真,還嚷嚷著要親手為父報仇,這才逼陳真到這里來,現在真打起來,才暗暗心驚,明白自己完全小看了陳真的身手,沒想到陳真和手下人戰了這般久,還是威猛不減,被打得連連防御。
魏晨東在外面看著,見到有武士想要出來,立即目光一狠。
“打”。
這些家伙圍在一起,正是暗算的好機會,魏晨東怎能讓他們散開呢?于是想也不想,首先開槍。
幾乎同時,聽到聲音的其他兄弟立即開槍向人群射擊起來,可憐的那些狗日的,手上拿的還是刺刀,他們哪能想到會有一群拿著熱武器的殺手無聲無息的殺到這里來,這可是從未遇見過的。
頓時,鮮血橫飛,慘叫不斷,一些瘋狂的家伙,居然拿著刺刀嚎叫著沖上前來,卻是在第一時間被打成了馬蜂窩。
大廳各出門被堵死,里面的人活成了靶子,想跑都跑不了,而且,日本人的建筑風格也是純木的,根本擋不住子彈的沖擊,較似躲在桌椅板凳后面也是不頂用,照樣死翹翹。
密集的槍聲也是將打斗中的陳真和力石猛驚醒,但此時的力石猛早已被陳真打得吐血,躺倒只是遲早的事,但還是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干武士眨眼功夫,都倒在血泊中,只有少部分未死的,還躺在地上哀嚎著,場面頗為凄慘,地板上的鮮血像流水一樣流得到處都是,武士們上身的白色衣衫早染成了紅色,很多人都死不冥目,想不通怎么會這般死在自己的大本營。
干掉一群日本武士,魏晨東帶著幾位兄弟從一個門口進入大廳,幾位兄弟立即上前將幾個未死的干掉。
“魏晨東”,陳真和力石猛幾乎同時驚叫出聲。
魏晨東冷冷一笑道:“力石大佐,這上海的這場爭斗中,你們日本人可是輸了我一成啊,未來,我魏晨東一樣要贏你們”。
“你隱藏得好深哪”,力石猛咬牙艱難的說出一句。
“失敗者只有一個下場,不送”。
“砰砰……”對著力石猛的腦袋,魏晨東毫不猶豫的開動了扳機。
“陳真,沒時間了,日本人的增援隨時都可能來,我們趕快走”,魏晨東鄭重的道。
陳真沒說什么,點點頭,他今天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他知道,不管自己是輸是贏,日本人都不會放過他的,但沒想到,魏晨東卻是為他唱了這曲,也是讓他感慨萬端。
眼角的余光看著躺上地上的香魂,陳真微微一嘆,一陣躊躇不前。魏晨東見罷,手一揮,兩個兄弟意會,立即上前將那山口由美的尸體抬起來,行了出去,陳真見了,對魏晨東感激的一點頭。
一行人剛一行出虹口道場,早已將各處澆上火油的兄弟,立即拿出火把,將四周點燃,頓時,虹口道場火光滿天,不一會兒,居然傳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想必是哪個剛才沒被打死的吧,正在被火烤著呢。虹口道場里面本來也是有一部分從趁亂逃了出來,但在門口處立即被許文強等人包圓了,兩隊人馬一匯合,魏晨東手一揮,叫一部分兄弟帶著陳真到事先約定的地方去。
“魏先生,你不走?”陳真驚異問道。
“呵呵,沒那么容易走的,日本人的增援想必正在路上,我將他們阻擊一會兒”,魏晨東一臉輕松的道。
“不行,我也得留下來”,陳真不同意走了。
“陳真,放心,你還不相信我魏晨東的手段嗎?上海灘,留不下我魏晨東的命,跟我兄弟走吧,芷姍他們還需要你保護呢,再者,山口小姐也去了,最后一程,你還是親自去送一下吧”。
一提到齊芷姍他們和死去的山口由美,陳真也是心里一顫,鄭重的望了魏晨東一眼,對他一拱手,這才跟著小刀會的兄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