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瑞斯真是恨得臉色發(fā)青,面色一陣變幻不定,就這樣放魏晨東走,他真的是很不甘心。
魏晨東也不著急,抽出一支煙悠閑的點(diǎn)燃,叫其他兄弟也放松下來,現(xiàn)在要是硬拼根本就拼不過,還不如輕松一點(diǎn)兒,張昌云幾人也是對魏晨東深感佩服,覺得老大不但思維靈活,而且膽大心細(xì),頗有英雄氣概。
稍久,“好,好,好,你給我解藥,我放你們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魏晨東的目的,那查瑞斯就真的是白蘭地喝多了,成白癡了,只得不甘心地道。
“給我們一輛車,還有足夠的武器彈藥”,魏晨東坐在位置上并沒有動,吐了一口煙圈淡淡地道。
查瑞斯都快氣瘋了,本來他應(yīng)該是主角的,這臺戲應(yīng)該由他來唱,現(xiàn)在倒好,劇情卻是完全掌握在別人手里,變化太快了,但他又不想死,而且還是這般恐怖的死,那更不行了,思緒良久,只得無奈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
魏晨東手一揮,叫張昌云直接從查瑞斯帶來的人手上下過槍和其他武器,他才不放心讓查瑞斯準(zhǔn)備的槍支彈藥呢。
魏晨東早已盯上了樓下查瑞斯開來的一輛車了,目光一轉(zhuǎn),對查瑞斯微微一笑道:“痛快,和查瑞斯先生交易就是爽快,看來,以后我們得多合作合作了”。
“少廢話,快給我解藥”。
“你當(dāng)我腦袋被棒槌砸了?”魏晨東眉毛一挑道。
“還請查瑞斯先生送我們出城”。
“魏晨東,你不要太過分”,查瑞斯面色一狠,臉色漲得通紅,已經(jīng)處于發(fā)飆的邊緣。
“查瑞斯,哼,你命現(xiàn)在由我不由你,老子可沒你那么怕死,有種,現(xiàn)在就朝老子腦袋開一槍,不然,就少跟老子他娘的廢話,再叫一句,老子直接撕票,大家都不要玩了”,魏晨東目光一寒,不屑地道。
此時就看誰比誰更狠了,查瑞斯聽了一愣,沒想到魏晨東說翻臉就翻臉,而且毫不客氣,就是一頓臭罵,被弄得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看到魏晨東這般有持無恐,查瑞斯對那毒藥的功效更加相信了,而且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和魏晨東同歸于盡太不劃算,自己的命可要值錢百倍。
魏晨東摸清楚了他的性子,知道他沒膽量和自己硬拼,再者,魏晨東根本就沒把這些膽小怕死的家伙放在眼里,先前的言語聽起來好像挺客氣,但句句透露出一種不屑,絲毫沒有所謂的尊重,因?yàn)椋槿鹚惯@種人還不配。
查瑞斯無奈的做為了魏晨東的人質(zhì),一直帶著他向城外行去,后面卻是跟過來好幾輛車。知道來人派頭十足,路上行人紛紛退避,只是那些豬有些讓人苦惱,它們是印度人的祖宗,可得罪不得,不然,印度阿三可是會拼命的,只能小心繞過去。
一路上,不時的有英國士兵和印捕在晃悠著,魏晨東就拉出查瑞斯開路。
一路有驚無險(xiǎn)的來到了城門處,這里還設(shè)有路障。經(jīng)過魏晨東的命令,查瑞斯只得亮出身份,繼續(xù)開路,路障被打開。
看著后面還繼續(xù)跟上的幾輛車,魏晨***然眼睛一亮,掏出一些剛才從查瑞斯那里敲詐來地干糧,從車窗向外扔了一些出去,立即見效,不遠(yuǎn)處徘徊的幾頭豬立即瘋跑的圍上去,不停搶食起來,被人類尊重慣了,這些豬對周圍的吵雜聲絲毫不在意,悶頭只顧眼前的食物。
而魏晨東卻是故意把食物扔在了后面的路中間,這樣,那些豬一下子擋住了后面跟蹤的車。
拍拍司機(jī)的肩膀,魏晨東叫他開快一些,那位兄弟立即意會,迅速加大馬力,一溜煙從城門口躥了出去,揚(yáng)起一片灰塵,弄得后面看門的家伙直罵娘。
這時的查瑞斯更加的驚慌了,暗叫苦也,他懷疑到時候出了城,魏晨東會不會直接將他給宰了。
“呵呵,查瑞斯先生不用心慌,我魏晨東最重信義,我就是不喜歡別人老跟著我,所以才甩掉他們,但我和查瑞斯先生是不打不相識,所以,這次的事情,純屬無奈,等會兒定會讓你安然返回的”,看出了查瑞斯的緊張,魏晨東含笑著安慰道。
查瑞斯只得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只得任人宰割,只希望魏晨東能顧及一下這里是印度,而不是中國,到時候,不要太為難自己的好。
在車內(nèi),魏晨東趁查瑞斯不注意,掏出了幾樣藥粉,然后吐些口水,胡亂的一混合,再揉成藥丸狀,然后包起來。
“嘿嘿,吃了這藥丸,小弟弟不紅三天才怪”,魏晨東在心里搞怪的笑著,眼睛斜瞄了一下毫不知情的查瑞斯,真有點(diǎn)兒同情他了。
汽車在城外二三十里的一片樹林處停下,魏晨東下了車,立即叫人扎破車胎,然后把那藥丸丟給查瑞斯,含笑道:“查瑞斯先生,后會有期了,這次合作真愉快,拜拜”。
說完,帶領(lǐng)眾人一頭鉆入樹林中,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見魏晨東等人走遠(yuǎn)了,查瑞斯直恨得渾身發(fā)抖,這次不但沒要了魏晨東的命,反而被他如此玩弄,陰狠的吞下藥丸,只得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了,因?yàn)槠囈呀?jīng)不能用了,二三十里路,那要走到什么時候。
剛走了一段距離,查瑞斯就感覺腹中有些躁熱,接著,渾身就感覺不自然起來,口干難忍,起初還以為是解藥起效了,過一會兒就感覺不對勁了,再怎么的解藥,也不會讓自己某個關(guān)鍵部位硬邦邦的吧,還很想去找點(diǎn)東西慰藉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查瑞斯的神識慢慢模糊了,開始出現(xiàn)幻覺,渾身燥熱難耐,眼睛血紅,仿佛要噴出火一般,只想趕快找個發(fā)泄口。
突然,查瑞斯火紅的眼睛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一個活動的物體,立即鎖定,頓時,想也不想,像個發(fā)情的雄獅一般,瘋狂的奔跑過去,速度奇快。
那頭正在覓食的豬,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瘋狂的向它跑了過來,也是嚇了一跳,按理說,印度的豬可是很有地位的,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怎么刁人,但此時,這頭豬卻是本能的感覺有點(diǎn)不妙,也有可能是見來人不是一直尊敬自己的印度人吧,驚恐之下,立即開始逃竄起來,可它的速度那里趕得上已經(jīng)陷入瘋狂的查瑞斯,不一會兒就被趕上了,并被查瑞斯一把推倒。
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這頭豬也認(rèn)命了,干脆兩眼一閉,那就借用人類的一句話,既然不能拒絕,就試著享受吧,還沒嘗過人類的味道呢,要是是個女人就好了,可偏偏是個男的,俺也是公的呀,以后還怎么見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