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林月蘭的試探,林月蘭基本確定,眼前的女子確實是蔣振南的親孃了。
尤其是,她說自己是一名地質探測員時,蔣振南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緊緊的盯向元姝彤。
蔣振南親孃元姝彤的來歷和身份,林月蘭是以她留下來的那些遺物,而推測出來的。
元姝彤是個穿越者,而且是身穿。
不過,因爲元姝彤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他們也就無法去證實。
可現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個穿越者,已經肯定。
但,是不是蔣振南親孃,還要進一步確定。
林月蘭握著蔣振南的手,眼神示意他冷靜一下。
林月蘭嚴肅的問道,“伯母,南大哥從小就失去了親孃,不知你要怎麼證明,你就是南大哥的親孃?”
林月蘭的話音一落下,就惹怒了一旁的中年男人子游。
他很是生氣憤怒的喝道,“彤兒用盡性命,九死一生,才生下他的,爲此,慘遭歹人迫害,這身體變得很是虛弱不堪。你們就這樣懷疑她的身份和用心?你們太過份了!”
隨即他就對著元姝彤道,“彤兒,你心心念唸的好兒子,現在竟然懷疑你,走,我們現在離開!”
林月蘭卻冷笑著道,“這位大叔,你所說之話,真是好笑!我們不確定一下身份,難不成隨便一個微微上了些年紀的女人,就能過來冒認蔣振南兒子,哭訴兩下,可憐兩下,那南大哥的娘不是多了去了。”
子游聽罷,對著林月蘭很是憤怒的道,“你……你是在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的人,明明是你!”林月蘭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就在這時元姝彤拉了拉子游的衣袖,說道,“子游,這位姑娘說得不錯。如果只是空口白牙,說我就是南兒的孃親,卻沒有實在證據,確實不能讓人信服。”
隨後,她看向林月蘭,問道,“那姑娘,你要我何去證明呢?”
林月蘭問道,“好。那你說說,你在生南大哥之前,曾留下什麼東西?”
元姝彤說道,“一個現代金屬探測品,三張標記著礦山位置的圖紙,還有就是一個黑色拉鍊包包,包包裡面有三張紅色紙幣!”
說到這裡,她的眼神又很是隱忍著看了蔣振南一眼,又繼續說道,“當初我生南兒時,雖然突然大出血,但是生下他後,我還是看了他一眼,他的後腰上,有一塊紅色胎記!大概拇指蓋這麼般大小!”說著這話時,她伸出手指,比勢了一下。
這一下,蔣振南再一次震驚的站了起來,他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後腰上,是有一塊紅色胎記,大小和你所說一般。”
說到這,他用一種哀求般的眼神看向林月蘭。
他二十八年,沒有雙親陪伴,母親從小被他剋死,至於父親,對待他就像對待仇人一般,恨不得把他除之而後快。
他是一個普通之人,他也渴望親人的疼愛。
現在乍然出現一個女人,自稱他的母親,而她所言,又證明了她確實是他母親。
所以,他想要這個女人就是他母親。
林月蘭接收到蔣振南的哀求眼神,又是心疼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