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苦澀的笑了笑,顧疏遠會怎么說?她再清楚不過了,這些年來,向來外界問起他們的關系,那人都會邪魅的看著對方,說著口不對心的話,隔天那采訪的記者就會莫名其妙的被辭退。
四年前的事,顧疏遠忘不了,顧家忘不了,她更忘不了。
江城的人都說,這是顧疏遠太保護顧太太,可是只有她知道,只有她清楚的明白,顧疏遠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莫家,對于他來說就是此生最大的恥辱。
就比如現在,那寂靜空曠的地下停車場,
“嗯……啊……”
那嬌媚的呻吟聲隨著車廂高低起伏著,里面是何情景,又有多激烈,已經可想而知。
莫存希帶著墨鏡,一身黑色的露背長裙,靠在自己身后的車上,任由那車輛的震動的越發激烈,墨鏡下的臉,看不清任何表情。
顧疏遠的助理陳奕站在莫存希的身旁,明明此刻的江城才入春,天氣還有些陰冷,可是他偏偏流了汗,額頭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不禁為車里的正同顧疏遠翻云覆雨的女人捏了一把汗,江城莫大小姐處理自家顧先生在外面的鶯鶯燕燕,那手段要多狠,有多狠,要多慘烈,就有多慘烈。
“大……大小姐?”
小心翼翼的喊著莫存希,莫存希卻沒有理會陳弈,邁著優雅的步子,直接繞過陳弈,走到了那車窗前,伸出手,優雅的扣了扣車窗。
此刻陳弈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在了一起。
幾分鐘后,那車窗緩緩搖下,車里,顧疏遠懷里擁著一個滿臉通紅,長的嬌小可愛的小姑娘,微微上挑眼瞼,看著莫存希,整個人顯的慵懶又邪魅,
“顧太太,你打擾了我好事,可是要負責的?!?
沙啞的聲音中還有一絲隱忍的情欲。
莫存希眼神從顧疏遠的臉上,緩緩移到那小姑娘的身上,隔著墨鏡,瞇了瞇眼,
“顧先生才回國,精力就如此旺盛,本小姐著實佩服,只是……”
微微彎下腰,莫存希頓時柔了聲音,對著那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懼怕的看著她的小姑娘,輕柔一笑,
“顧先生,你這是在玩火???現場直播?怎么三年沒回來,顧先生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啊……”
顧疏遠頓時將懷里的小姑娘擁的更緊,眼卻一直看著莫存希,此時此刻的他,真的想一把就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居然還笑?
心中莫名的怒火蹭蹭的就往上漲,
“怎么?今天醋缸子里的醋還沒吃完?”
莫存希聳了聳肩,猛的將自己的墨鏡摘下,頓時露出那張純凈的臉,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一雙黑瞳笑彎了眼,柔聲道:
“姑娘,你知道顧先生為什么找你嗎?”
那小姑娘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顧疏遠,希望顧疏遠幫自己說句話,可是抬眼去看,卻見顧疏遠的目光至始至終都在莫存希的臉上,小手緊握成拳,眼淚欲下,
默默的搖了搖頭。
見此,莫存希扭頭回望著顧疏遠,那眼中的不屑和毫不在意,直接將顧疏遠心里的怒火點到了一個極點,然而莫存希卻似什么感覺也沒有一樣,自顧自道:
“因為你嫩啊,還真不巧,顧先生就好這一口……”
話落,莫存希抬腳就走,一席黑色的背影走的干凈又利落,絲毫不在意的模樣落在顧疏遠的眼中,那心中的怒火猶如龍卷風一般,一圈又一圈的襲來。才進景山別苑的門,顧疏遠就跟著進了來,莫存?;仡^看了一眼,冷笑著,
“呦,這么快就回來興師問罪了?”
顧疏遠不理會莫存希,上前一把揪住莫存希的手腕,連拖帶拽朝二樓上去,直接將莫存希丟在了床上,莫存希心頭一緊,連忙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顧疏遠欺身而上,一把按住,瞇著眼眸,看著莫存希,
“莫存希,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馬上就成全你?!?
莫存希挑眉,
“好啊,那你殺了我啊,殺了我,老娘也他媽絕對不會讓出顧太太的位置,我他媽的還要將你身邊的那些女人統統都弄死,顧疏遠,你不信,你試試?!?
聽著莫存希一口一個老娘,一口一個他媽的,顧疏遠眉間直接皺成了一座小山,
“不錯啊,莫存希,你還會罵臟話了?這些年,你就在嘴上長了本事?”
被顧疏遠禁錮的動彈不了,莫存希一陣無力感從腳直擊心底,看著顧疏遠,揚起了自己高傲的頭,
“我長了什么本事,你不是最清楚嗎?我不但還會罵人,還會揍人?!?
說著,莫存希突然整個人往下一縮,趁顧疏遠這幾秒的微愣,一口咬上顧疏遠的手臂。
嘴里那人的肉硬邦邦的,莫存希咬的使勁兒,都見了血,都不見顧疏遠放手,那人也一聲不吭的任由莫存希咬著,良久之后,莫存希咬的槽牙都酸了,才松了口
。
手臂上很大的一個牙印,正涌涌的朝外冒著血,
“你屬狗的?”
沉默了許久,莫存希低著頭,準備承受著顧疏遠接下來的滔天怒火,卻只聽見那人平淡的聲音響起,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啊,屬你的?!?
話落,連忙掙扎著要掙脫顧疏遠,朝外跑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顧疏遠就是手臂受傷了,都將莫存希壓的死死,
“你是不是有病?你除了會使蠻力對付我?你還會干什么?顧疏遠,你秀逗了吧……”
顧疏遠低下頭,嘴角的弧度高高揚起,
“莫存希,你還真就說對了,我就這點本事,我告訴你,四年前的事,咱倆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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