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純潔“系列的商品下架之外,江氏集團還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沒有?”
氣氛沉靜中,顧疏遠突然淡淡的開口道,
此話一出,公司里面所有的高管都紛紛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額頭冷汗連連。
顧疏遠帶著那涼薄的冷意轉了一周,最后停在顧瑞文的身上,
“你來說…”
冷不丁兒的被顧疏遠這么一點名,所有的人都抬起頭來看著顧瑞文,目光殷切。
顧瑞文看著顧疏遠干笑兩聲,轉頭瞪著這一會議室的高管。
看著顧瑞文的眼神,會議室里面的高管再次紛紛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不是他們不說,是他們不敢說,不敢說啊。
真的,說出來那就何止是得罪人啊。
“怎么?不敢說?”
那強大的氣場壓的會議室里面的人喘不過氣來,于是眾人抬頭再次將目光齊齊的投向了顧瑞文。
自知再躲不掉,顧瑞文手輕握成拳,放在自己的嘴邊,輕咳了兩聲,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看著顧疏遠,口氣也變得無比認真。
“江經理要求顧氏其名下的商場全部下架”純潔“系列的珠寶首飾,并由…并由…由陳絲樂陳小姐全部買單,否則,她江氏并不介意把這次合作拖延下去,也可以終止合作。”
話一出,會議室里面的氣氛,變得更加沉寂下來,眾高管的頭都快要垂到地上去了,額頭的汗水變得更加多了,
看看,看看,這就是他們根本就不敢說的原因好不好?
那陳小姐是誰?陳絲樂是誰?
一年前他們可能不知道的全,可是經過這一年,他們都知道的徹徹底底,全部都知道了。
這位陳小姐就是當年被他們總裁夫人親自從江城趕出去的女人,現在人家不但回來,還直接住進了顧家,以顧老太太的孫女自居著,擋著顧老太太在前面,在這一年的時間里面,那陳小姐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所有江城的上流人士,都得看在顧老太太和顧家的面子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位陳小姐。
前幾個月,聽說在一次聚會上面,有人在聚會上面說了陳小姐不愛聽的話,陳小姐去理論,結果被人打了一巴掌,第二天,那位和陳小姐吵架的小姑娘,登報道歉,從此于江城再也沒有見到過。
這樣的事情在這一年的江城來,沒少出現過,次次都是關于這位陳小姐的,可偏偏沒有人出來管,以至于這位陳小姐在江城的名頭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只要欺負過這位陳小姐,下場都跟慘。
顧家沒有人出來說,所以一眾人膽怯顧家,也因此對這位陳小姐敢怒不敢言,甚至于還有隱隱將她哄好的意思。
更有甚者說,莫家的大小姐和他們家的老板早就已經離了婚,而這位陳小姐之所以敢這么猖狂,還住在顧家,十有八九可能會是顧家未來的第二任太太。
而且,如果沒有五年前的事情發生,這陳小姐原本就是顧家的正牌夫人啊。
可偏偏這一次,好巧不巧的,偏偏這位陳小姐和江氏集團的總經理杠上了,而且還杠的不清。
聽著顧瑞文的話,顧疏遠垂在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犀利和狠意,這一年來,在江城關于陳絲樂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賴的去管罷了。
這一年,他幾乎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辰辰和顧氏的身上,就是連部隊的任務接管都已經開始全權交給了王加一。
然而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江雅會動如此大怒,那肯定就說明了,這里面根本就不是單單陳絲樂試個首飾那么簡單了。
目光掃了一圈,看著眾位高管把自己的頭垂的低低的,顧疏遠眼里都是嘲諷,英俊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最后將目光落在諾大會議桌的末尾處,身穿緋紅裙子的江海藍身上,聲音淡淡的響起,不帶任何情緒:
“江部長,這件事情你作為公關部的部長,有什么可行的辦法沒有?”
聽到顧疏遠提到江海藍的名字,眾高管“刷”的紛紛把自己的頭直了起來,齊齊的看向江海藍,眼睛發光。
這江海藍進了顧氏一年,就已經成為了公關部的部長,雖然曾經和自己家的老板傳緋聞傳的火熱,卻在后來消失了幾個月之后,突然又出現,還應聘進了顧氏,其中的原因和彎彎繞繞他們都不得而知。
只是現在知道的,這江海藍不也是江氏集團的二小姐嗎?那對方的江經理就是她姐姐咯?那是姐姐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事情好辦太多了呢。
想著想著,眾人的嘴邊都掛起了和藹的笑容,看著江海藍,心里的大石落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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