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真可惜,那姑娘聽說也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啊,好好的人,就這么沒了,真可惜“
“哎,那會看著那一家人,在手術室門口,拉著病床不讓走的樣子,光是看著心里,都覺得難受啊,那家屬得多心酸啊。
一群人議論紛紛,看著外面的路邊上,司澤已經帶著楊孟他們,將那盲目沖到車道上的顧疏遠一把就拽了回來。
一群人就這樣在路邊,壓著顧疏遠,
“你們放開,放開,放開”
“顧疏遠,你他媽的能不能清醒一點兒?我問你,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兒啊,這個要死要活的樣子作給誰看啊,是不是都要所有的人陪著你瘋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你們放開,我就去找莫莫,司澤,我就去找莫莫,我只要看到她好好的,我保證,我好好治療,我去戒毒所都可以,你讓我看一眼她好不好?求你了,就看一眼,我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在就行了。”
臉貼著地,被一群人死死地按住,顧疏遠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這么狼狽過。
顧夫人老遠的就看到這邊喧鬧的場面,連忙走過來,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被那么多人壓在地上,手上又流了血,頓時忍不住,哭了出來,
“作孽,作孽,作孽啊。”
司澤聽著顧疏遠的話,心里為格外的不是滋味,
“你知不知道w的烈性有多害怕?顧疏遠,你下次再這么激動,要是導致血脈噴張,就是各路神仙來都救不了你,你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司澤,我就想知道莫存希的下落,我就想知道,她還有沒有活著?你們委培抹額都不告訴我?為什么?”
司澤搖頭不語,對著身后的醫生招了招手,那醫生拿著針頭走過來,對著顧疏遠的手臂輕輕的就打了進去。
沒一會兒,就看到顧疏遠耷拉了自己的腦袋,意識逐漸渙散。
所有人才將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將顧疏遠來抬上了病床。
送回了病房里面。
司澤也是從來未曾這么狼狽過,看著那被推走的顧疏遠,臉色凝重,
兩針鎮定劑才有效果,顧疏遠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戒這個東西,可不是鎮定劑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這個東西和別的毒品不一樣,太強烈了,如果再這樣下去,這活生生的人,轉眼就沒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想,要不要和帝京的科研所聯系。
死馬當成活馬醫,要是沒效果的話,他也是真的盡力了,一切就聽天由命吧。
抬腳走,就看到了顧夫人那滿臉淚水的模樣,顫聲道:
“司澤啊,你就告訴他吧,讓他死心也好,讓他有個念想也好,我們保證不會去打擾他們莫家了。”
司澤看著顧夫人的模樣,覺得有些可笑,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臉色嚴肅的看著顧夫人。
“莫存希死了,傷的太重,送來的時候,呼吸和心跳都已經微弱的很了,我沒能救回來”
話語間,司澤說的無力至極,就像一把刀子直直的插進了顧夫人的心里,她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司澤,
“你說什么?司澤,你”
“我沒有騙你,也沒有必要騙你,莫存希那天晚上就走了,手術四個小時,最后她還是未曾挺過去,你們不要再來找了,也不要再來問了,莫家,今天就會離開江城,往后,橋頭兩邊各自走,別再問了”
“不可能,我不信,怎么可能?不是說傷的不重嗎?”
司澤挑眉看著顧夫人,一臉的嘲諷,
“那究竟要怎樣,對于顧夫人來說?才算是傷的很重?”
直到司澤離去很久,顧夫人都未曾反應過來,司澤給的信息和震撼太大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千方百計要找尋的人的消息。
現如今傳來的真的是噩耗。
真的是
莫存希真的
司澤轉頭看了看顧夫人,那人仍舊怔愣的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動。
心里當真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他說的話,莫家今天離開江城市真的,莫存希手術四個小時也是真的。
那一場手術真的滿是血腥。
現在再想起來都覺得心狠難受。
他第一次遇到這么無能為力的事情。
也終于明白莫老爺子為什么會在他們馬上要進入手術室里面的時候,攔住了他們,攔住了莫存希。
萬一莫存希真的未曾有幸從手術室里面出來。
那么,他說的那些話,沒有讓莫存希帶著遺憾走,也沒有讓自己帶著遺憾。
那是他唯一能給自己孫女的東西。
也是莫存希一直在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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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把顧疏遠虐莫存希,還回去而已。
不疼到極致,怎么對得起莫存希受的傷。
一切還有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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