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以糧為本,民以食為天,鐵血土改。
上午的搶樁事件并沒有印象東方富的心情,此時正坐的大堂中悠閑的喝著茶觀望著眾人!東方富是個比較民主的人,但在這個時代,必須要軍政一把抓,畢竟是自己打下的這大片江山。
大堂外圍第九軍團三步一崗,兩步一哨,劉刕正急匆匆的向著大堂駛來!“主公,三刀來遲,還請主公降罪!”劉刕知道東方富的脾氣,他從來喜歡別人等自己,不喜歡等別人,“呵呵,三刀沒事,入席吧!這下所有人都到齊了吧!”
東方富望了望左右文武,桓彝、步騭兩名文者坐于左手側,劉刕、周泰、徐晃、李通、周倉、姚蘭坐與右手側,也算是人才濟濟,這些人都算是東方富勢力中頂尖的人物,核心人物只有劉刕與周泰。
“嗯,今天早上的事情大家也都聽說了,我今日聚集大家來呢!主要就說一點!你們對世家的看法。”東方富依舊是那無心動有心,跟沒事人一樣,很難讓人琢磨。
步騭自以學富五車也看不出東方富什么意思,還是周泰率先開口:“主公,幼平大光棍一個,世家嘛!欺壓百姓,魚肉鄉里,是該打擊,打擊!”周泰難得的裝作謀士一樣的摸了摸小胡子。
桓彝也弄明白了,這幾日東方富死忠的劉刕,不停與河內的世家交涉,看來真的如周泰說,要打擊世家!“主公,此時萬萬不可,各方諸侯都是以世家為支持,經濟、人才、軍士多出于世家之中,世家都比較富足,有錢供子弟習文練武,如果一旦打擊,恐怕會少了這些慕名而投的人!”桓彝斬釘截鐵的說著。
桓彝的世家在荊南也算是三流的大世家,對東方富各種新奇的武器桓彝也多有耳聞,步騭在吳越也頗也勢力,趕忙附和:“主公,子山認為世家不可動,世家多有家兵,況且每一城都有世家,一旦對世家采取打擊,恐怕以后取城比攻城更難!”
步騭也說的很有道理,姚蘭在豫州是大世家,就軍士就有五千人之重,與黃巾賊打了數年,可見勢力確實有些滔天。
“主公,臺平對世家的看法與兩位大人看法有些不同,臺平本就是豫州的大世家家主,自己臺平加入主公陣營之后,就死心效忠主公,對世家應該還是采取消弱,慢慢消磨,不可一棍打死!”姚蘭其實在昨夜就覲見了東方富,東方富早就知道桓彝、步騭鐵定要反對,所以提前跟姚蘭打看招呼,畢竟姚蘭的世家要比桓彝、步騭強的多。
東方富桌在席上聽了半天硬是沒聽出來所問:“各位,我問的是你們對世家的看法,并非真要消滅世家,不必那么激動!”
聽聞東方富話后,眾人都知道東方富是在搪塞,看來河內的世家確實要清理一下,反正眾人在河內也沒有田,沒有地,也都順著東方富而言,最后比較激動的周泰直接請令要去把河內的世家給全部坑埋了……
“好了,好了,幼平你且退到一邊,三刀,將土改的計劃一人發一份!”一直沒發表意見的劉刕站出列來,將手中的草紙一人發了一份,然后坐回原席。
“各位,此次的土改計劃是強制執行的,其中包括從世家手中收購土地,到官府發放試田,最后降低農民的糧稅,其中涉及到軍屯,民屯,開墾等等,共計一百二十條土改計劃!”解說后的東方富望著步騭面色有些緩和,也大概知道這招應該可行。
此次的方案可能說對世家有利無害,田地東方富是以土地價值提高到百分之九十,并且支出大量的安撫費,足夠趕上田地種植三年之久的總利潤。
土改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姚蘭給東方富提了醒,一個世家竟然手握重兵雄踞安樂城,要是那一天自己前腳去攻打別人的城,后腳這些世家在后面動亂,首尾不能相顧,確實讓人挺糾結的。
望著都認真的看著手中土改計劃的眾人,東方富干咳了兩聲:“各位,土改計劃各位可以回去再看,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河內城池的擴建,河內城現在的人口已經達到一百多萬人口之眾,城外都臨時建起了安置區,伯褚、子山啊!這件事你們還要多費心啊!”
桓彝一聽,頓時皺眉成川:“主公,河內擴建可是大事,勞民傷財不說,此時天下諸侯各持一方,建城的材料又多處在河北幽州、冀州,此時兩方打的不可開交,如何置辦這些材料又成為問題所在啊!”
聽到沒聽桓彝的告誡,東方富快步離席,他的日程表上可的排的滿滿的檔期呢!周泰一見東方富離席,也屁顛屁顛的跟著走下席,拍拳離去。
劉刕望著桓彝無奈的搖頭,大大咧咧的走到桓彝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伯褚啊!既然主公說了讓你多費心,也就是說擴建的材料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開工呢!”桓彝聽了劉刕好意的提醒,拱手說了句:“多謝!”
現在的河內郡地與以前大不一樣,周圍河夕、行遠、墊司、橫丘四城人口都已經飽和,外圍村落足見繁多,可見擴建確實成了河內的當務之急,人多有的時候也有很多壞處,但畢竟人多確實多利于弊。
書要簡潔,此時的東方富騎著戰馬正往著河內最大的酒樓飄香閣,旁邊跟著周泰與大隊的人馬。
跨步而進,樓底比較簡陋,應該是為了照顧周圍百姓臨時加至的,店鋪的掌柜正忙著算著今天的收獲,瞧見門外站著東方富,急忙跑過去迎接。
“嗯!掌柜噠,河內所有世家都到齊了嗎?”
掌柜點頭哈腰的迎合:“到了,到了,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掌柜長的油光滑面,必定是個圓滑之人,領著東方富走上二樓的清雅房,一入房,里面坐滿了人,房間也夠大的,足足有三百平方米,周圍綠紅珠簾很是雅氣,東方富剛一踏門,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向東方富。
河內大大小小的世家還真不少大概有四十多家,就光河內郡城中的三大世家就能間接的控制河內的糧價,所有說這么多世家對東方富而言,必須要慢慢的分化!
待東方富入座,河內最大的世家“司馬”家主司馬防起身鞠躬,“不知東方太守所為何召集如此多的世家官宦?”
司馬世家的*東方富讓劉刕調查過,司馬其先出自帝高陽之子重黎,為夏官祝融,歷唐、虞、夏、商,世序其職。
周朝,以夏官為司馬!其后程柏休父,周宣王時,以世官克平徐方,錫以官族,因而為氏。楚漢間,司馬昂為趙將,與諸侯伐秦。秦亡,立為殷王,都河內;漢以其地為郡,子孫遂以為家,自昂八世,至東漢安帝時,生征西將軍鈞,字叔平,司馬鈞生豫章太守量,字公度!量生潁川太守司馬雋,字元異,俊生京兆尹司馬防,字建公。司馬防就是司馬懿的父親。
對于這么古老的世家,東方富開始也動容過,但前因后果仔細考慮后,不得不采取鐵血手段,話說樹大招風,河內司馬家在綠林文壇都頗有地位,又引領河內,東方富能不害怕嘛!至于韓家、王家既是漢末才新起,也就是王匡與韓浩的宦官子弟,年代只有區區那么幾年,倒是不足為懼。
“司馬老前輩既然直言不諱,東方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今天請各位來主要還是各位的封地,各位的良田必須要賣給官府,這里是良田交割的草案,各位族長請細細一觀!”話閉的東方富從懷里將準備多時的草紙交與眾人。
眾人看后,幾個激動的世家族長猛的一盤桌:“荒唐,這些田地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如何說賣就賣?”
很快七七八八的世家族長也都附和著,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是啊!東方太守,地都是上輩老人傳下來的,賣地恐怕不可能啊!”
“誰說不是啊!東方太守小子還在府中為官吏,如果強制收地,恐怕會鬧民變的啊!”
“東方太守,話仍這里,想要買地,你就要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
七嘴八舌的一人一句幾乎把東方富頭都搞大了,“啪!”的一聲,東方富一掌將桌案拍的粉碎,拍拳扔了一句:“告辭!”
司馬防是老人精,那里看不出東方富的意思,什么也沒有說,卻只是拍碎了桌案,這意思已經足夠明顯,很多世家都是跟著司馬家這顆大樹,一見司馬防臉色有些不對的離席,立馬告辭,前往司馬家的府邸探查探查。
“主公!就這么走了?不殺雞儆猴啊?”周泰望著笑瞇瞇走出樓的東方富,很是詫異。
東方富還是無言的走到周泰面前,突然猛的一腳踢向周泰的屁股!留下吃痛摸著屁股的周泰,翻身上馬往太守府快馬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