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轟鳴入耳的竊竊私語從天空之中灑落,整個新提拉特城的居民都在苦苦忍受著,但奇怪的是這些聲音并不會影響到他們,即便是讓他們感覺到痛苦,卻不會讓他們真的受到傷害。
聲音逐漸的消失了,整個新提拉特城的人,除了十四級以上的人都是去了行動能力,一個個癱軟在了地上,明明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一切,但卻好像是突然發(fā)了一場大病,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聽不能動。
天空的烏云逐漸散去,太陽重新籠罩了大地,所有人的力量仿佛突然回到了身上,一下子變得死寂的城市突然恢復(fù)了活力,人們好像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誰也沒有奇怪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但是每個人的心里都多了一條信息:圣師的座下多了一位十六級的高手。
“你們,怎么做到的?”李赫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又恢復(fù)了干瘦老頭模樣的巴圖巴。現(xiàn)在的巴圖巴更加平凡無奇了,就好像真是一個風(fēng)中殘燭的老人,站在李赫的面前。
“這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卻無法說出來,只有等主人到了那個程度才有可能明白!”巴圖巴低眉順眼的說道,他現(xiàn)在的姿勢明明是一副很普通的奴才相,但卻給李赫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好像他隨時都能夠出手消滅周圍的任何威脅一般。“這么說那些人都是十六級的高手,他們來做什么?”李赫還是有必要問一下的,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惹上什么麻煩,不過巴圖巴安然無恙的回來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那些十六級的高手很可能就是來拜訪一下鄰居。
巴圖巴笑了笑,說道:“他們是來拜訪我這個新鄰居的,同時也來問我的志向是什么,若是我喜歡戰(zhàn)斗,他們會考慮搬家的。”
李赫眉毛一挑,心說恐怕不是他們考慮搬家。是他們考慮要不要我搬家吧。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卻又問:“他們沒有對你的力量表示出懷疑什么地?惡魔之息可不是人類喜歡地氣息呢!”
巴圖巴皺了皺眉頭,回想起了剛才與那幾個十六級高手的交談。對方的確很忌憚他散發(fā)著地惡魔之息地力量。但是卻也沒有怎么指責(zé)他。以前他只是聽說,純血的人類是不可能進(jìn)階十六級的,而擁有其他生物的血統(tǒng)或者靈魂能力越高級晉升十六級的可能性就越大,他曾經(jīng)并不相信,但是直到他突破十六級的哪一科他才明白,人類的血統(tǒng)是被限制死的,最多可以達(dá)到十五級地巔峰,但是要進(jìn)入十六級。卻是需要助力的,而這助力最好的是得到高級生物的靈魂能力,或者高級生物的血統(tǒng),他很幸運,得到了惡魔之息。
“主人,人類的純血統(tǒng)只適合智者地出現(xiàn)。而且永遠(yuǎn)無法達(dá)到十六級的水準(zhǔn)!在很久之前,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人類只能以智力的方式與人戰(zhàn)斗,那個時代人類最強大的戰(zhàn)士叫做智士,后來因為煉金術(shù)的出現(xiàn),使得人類找到了強化自身實力的方法,就是獲得高級生物的血統(tǒng)或者靈魂能力!此后智士絕跡了。純血統(tǒng)地人類也基本上絕跡了。再往后,人類逐漸忘記了這段歷史和強大地根源。因為人類已經(jīng)不需要這些了!但十六級的人類都會知道這一點,所以大家對于別人擁有什么樣地力量并不是很排斥!”巴圖巴緩緩解釋道。
“……”李赫暈了,純血統(tǒng)的人類竟然還有這等死穴?
“巫妖其實就是一群嚴(yán)守著純血人類理念的發(fā)展出來的,雖然有人把巫妖的出現(xiàn)歸罪于煉金術(shù),但事實上巫妖的出現(xiàn)就是智士作出的最后抗?fàn)帲徊贿^他們的道路選錯了,雖然連神靈的邊緣都已經(jīng)觸摸到了,但卻動搖了其他種族的根本,所以被整個大陸上的生物聯(lián)合絞殺了!”
“什么?”李赫驚恐的退出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巫妖的產(chǎn)生竟然還有這樣的秘辛,而煉金術(shù)卻做了替罪羊,一直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所詬病,這個世界真是瘋狂呀!
“主人,其實到了十六級,什么事情,哪怕是隔得時間再遠(yuǎn),都是能夠知道一點點的,很多秘密在十六級高手的眼里是無所謂的!不過主人您放心,您的秘密我看不透,外面的人也看不透,他們對您能做到的事情非常好奇,不過他們更希望在將來可以當(dāng)面與您交流,所以您不必?fù)?dān)心他們對您不利!”巴圖巴有種越來越強烈的超然感覺,好像是無欲無求的那種。
“哦……”李赫皺起了眉頭,照這樣說來,十六級的能力實在是有點太恐怖了,不過十六級對人的心性拔高看來也是相當(dāng)?shù)目植溃魏蚊孛芏疾皇敲孛埽切枰蔚鹊囊懔Σ蝗リP(guān)注!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圣師和混沌百族的事情?”
“圣師?混沌百族?”巴圖巴露出了一絲苦笑,回答道:“主人,那是一段禁忌的歷史,我只能知道圣師與現(xiàn)在天界的神靈有著非常密切的關(guān)系,混沌百族,幸存的基本都被詛咒了,您找到的鱗人恐怕只是混沌百族之中中等實力的種族而已!”巴圖巴似乎很累,因為他動用的是屬于十六級的世界之力,這種事情對于還沒有開辟自己世界的他來說無異于泰山壓頂。
“哦,我明白了……”李赫看出了巴圖巴十分的疲憊,知道這種類似于預(yù)言的行為肯定十分的耗費心神,便不再追問,不過他對十六級的人有什么樣的能力還是很好奇的,他問道:“巴圖巴,十六級的人可以開辟自己的世界嗎?”
“開辟自己的世界,主人啊,您是在開玩笑嗎?十六級的人最多也就是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半位面占為己有而已,怎么可能自己開辟世界呀?”巴圖巴再次苦笑了起來,這主人還真是有意思,把創(chuàng)世神的活兒安排給十六級的人了,創(chuàng)世神至少也是二十四、五級的人吧,再說了,若是十六級就能夠開辟世界,那魔法大陸哪里還有什么十六級的人呢?可現(xiàn)在地現(xiàn)實是。還有十七級地人依然要在魔法大陸上混日子呢。更多的是十六級的人找不到屬于自己地半位面,只能在魔法大陸上占山為王,還要顧及各個勢力之間地關(guān)系等等。
“不能開辟自己的世界……”李赫失望了。原本十六級還不能開辟自己的世界。那么也就是說黑袍巫妖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個被他占據(jù)的半位面。突然李赫狂喜了起來,不能開辟就不能開辟,貌似他也沒有什么想法,但是黑袍巫妖的半位面應(yīng)該可以被找到的,也就是說他有了再見到黑袍巫妖的契機。
“主人,您有什么心事?”李赫自己內(nèi)心雖然在狂喜,但表面上去流露出了淡淡地思念和濃濃的惆悵,巴圖巴有些奇怪的問道。十六級的高手雖然可以知道很多秘密。但是這些秘密絕大多數(shù)都不是藏在別人的心里的,而是已經(jīng)做出來但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地事情。
“你能不能幫我尋找一個半位面,一個屬于我的老師的半位面……”李赫笑得很悵然,黑袍巫妖恐怕也不會想到自己才過了這么短時間就能夠找到人帶他回去吧。
“可以,不過若是這個半位面有主人的話,我怕不等我說明來意就會遭到攻擊。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恐怕還是很難對抗那些成名日久的十六級高手的!”巴圖巴滿口答應(yīng),不過也說出了自己地?fù)?dān)憂。
“我覺得那個半位面可能不會有人了,如果有人,你就逃走好了,相信不至于窺測一下都會被人追殺。”李赫淡淡地說道,他總有種非常強烈的不詳感覺。黑袍巫妖可能已經(jīng)死了。
“是么……”巴圖巴明白了李赫地意思。悄然退下,回去準(zhǔn)備開始一段尋找半位面的旅行。其實他是很開心的。因為李赫可以為他提供那個半位面的具體位置,雖然那個位置李赫自己并不知道,但他卻可以通過李赫大體的標(biāo)定,找起來順風(fēng)順?biāo)?
若是這個半位面沒有主人,還不具有擁有半位面資格的李赫只能讓他繼承那里,即便是李赫到了十六級自己再還給他也是無所謂的。若是這個半位面還有主人,不是李赫的老師就是他老師的朋友(因為半位面一旦被某個人占有之后,接口就會消失在主位面,即便是擁有者死了,也只有他的朋友才可以找到那個半位面),這樣他就可以完成任務(wù),也不損失什么,而且聽李赫的口氣,他的老師很可能不在了,一時間他內(nèi)心的期望變得熱切了起來。十六級的高手心性的確被拔高的很高,但也只能說是普通的秘密和利益根本打動不了他們了而已,一個沒有主人的半位面對十六級高手的誘惑,一點也亞于一個面包對于快要餓死的乞丐的誘惑小。
李赫也想到了巴圖巴可能會對自己老師的半位面有想法,但是他卻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黑袍巫妖的信息,若是黑袍巫妖不在了,那個半位面在巴圖巴的手中也沒什么不好的,反正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和情誼絕對不會讓他們產(chǎn)生什么矛盾。
他獨自坐在了黑暗之中,默默地思索著,更多的其實是在發(fā)呆上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門開了,是瑪萊雅進(jìn)來了,現(xiàn)在這個小蘿莉已經(jīng)不會非要要求留在他的身邊了,但是一定會在周圍。她走到了李赫的身邊,縮進(jìn)了李赫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了李赫的脖子。
“瑪萊雅,你會不會想念某些人呢?”李赫喃喃的說道,并沒有期望自己能夠得到回答,他又繼續(xù)說道:“我現(xiàn)在最想念的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他是我的老師,我的朋友……呵呵,我竟然不怎么想念我的家人了……”
“我只想你,只想你!”瑪萊雅有些驚恐的顫抖著,她的世界是不完整的,她的記憶里有很多人,只不過李赫站得離她最近,擋住了其他人,現(xiàn)在的她只不過是找不到別的依靠而已。
“呵呵,不能只想我,不能只想我……”李赫笑著,抱緊了懷里的小蘿莉,他現(xiàn)在也搞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心情。
過了一會兒,瑪萊雅睡著了,李赫將她放在了床上,去了火舞的房間。
房間里是黑漆漆的,似乎這代表著火舞的一種心情又或者希望,她習(xí)慣了黑暗中等待,只享受一陣光明就跑回來躲著,偷看著外面的世界。但是現(xiàn)在她的姐姐不見了,她成了身體的唯一支配者,而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光明不僅會耀得他兩眼生疼,還會讓她找不到方向,更沒有了以前的避風(fēng)港灣,失去了依靠。
“還在想你姐姐嗎?”李赫走到躲在墻角的火舞身邊,強行將她抱在懷里,雖然她在反抗,卻并不激烈。
“我把姐姐丟了,我把姐姐丟了!”火舞大聲的喊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李赫將她抱回了床上,倚在床頭,將她放在懷中,輕輕的拍打著她光滑的脊背。他很奇怪炫舞為什么會突然失蹤,失蹤的也有點莫名其妙,其實若是他早一點弄出那套監(jiān)察系統(tǒng)的話,他會發(fā)現(xiàn)炫舞與火舞之間的矛盾,也就會知道炫舞做了什么,但是他沒有。不過這不妨礙他找出炫舞消失的原因,那就是炫舞通過一種類似于魂煉的手段將自己靈魂封禁在了一件煉金魔法裝備之中了,不過按說火舞應(yīng)該能夠感覺到炫舞的存在的,除非炫舞已經(jīng)死了,又或者炫舞附魂的煉金魔法裝備一直留在火舞的身邊。
他用精神力掃視了一遍火舞的身體,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伸出手在火舞的身體上游走著,試探著火舞的反應(yīng)。火舞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雖然平日里都是她挑逗李赫,但其實她也只不過是一個看過很多書的小妖精而已,真正被人挑逗的時候她還是經(jīng)不起挑逗的。
小妖精本能的纏上了李赫,有些自暴自棄的掙脫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全裸的,配合著李赫的大手,任由他撫摸著,嘴里發(fā)出一陣陣的呻吟。現(xiàn)在小妖精已經(jīng)無法誘惑到李赫了,只不過貌似某人的意圖也不是特別的紳士,他自己也有點心猿意馬了。
突然,他在小妖精的左乳外側(cè)摸到了一個硬塊,是什么?腫瘤,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