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倫巴姆,你去查一下,下面的劍客叫什么,把他帶來見我,我想應該花不了十萬金幣的。”李赫看著被人戴上手銬腳鐐帶走的那個劍客,突然對這個產生了興趣,或者說是身為一個暴發戶,他有了購買收藏的。
奧倫巴姆無奈的走了出去,心中十分不理解李赫為何要對一個只有五級實力的劍客產生興趣,不過李赫在他的眼中絕對是神一樣的存在,他雖有質疑,卻絕對不會有半點的含糊。
很快奧倫巴姆就回來了,順便帶著一個角斗場的管事,來到了李赫的面前。李赫看著那尖嘴猴腮的管事,心說怎么這種地方就沒個好人么,全都是這種適合做反面人物的齷齪形象?
“尊敬的先生,您想購買的劍客哈恰已經有人出價到一萬金幣了,不知道您能夠出到多少錢?另外,我想提醒您,他可是一個被惡魔力量詛咒了的半精靈,最喜歡的就是殺戮,您若是鎮不住他,放任他出來殺人,我們角斗場可是一概不負任何責任的!”尖嘴猴腮的家伙聲音也很難聽,讓人直欲嘔吐。
“多少錢我可以直接把他買下?”李赫看了一眼尖嘴猴腮的家伙,裝出一副老手的樣子。如果他還是普通人的話,裝模做樣很容易被人識破,但他現在有十三級的精神力,裝模作樣起來,還真就像那么回事,起碼十三級精神力以下的人是看不出來端倪的。
尖嘴猴腮的家伙小心的看了一眼李赫,本身他說有人出價一萬就是準備漫天要價的,但是看李赫這架勢,知道自己是踢到鋼板上了,連忙堆笑說道:“只要您出夠兩萬金幣,他就是您的!”擔心歸擔心,這價錢卻是又翻了一倍。
李赫倒是不以為意,大不了自己多去拍賣幾件煉金魔法裝備就是了,只是他也有不想過分出風頭的想法,不敢馬上再去拍賣煉金魔法裝備。不過這個劍客哈恰一個人就比家里的十二個加起來都要貴兩倍,奧倫巴姆覺得錢花的冤枉,李赫卻覺得這個價錢勉強能夠配得上哈恰的實力。李赫點了點頭,拿出魔晶卡讓奧倫巴姆跟著那人去劃了賬,然后便下去查收哈恰去了。
角斗場的售后服務也是很好的,除了把哈恰給他,還在哈恰的脖子上帶了一個魔法禁圈,可以禁制哈恰的力量,有了這個,無論是誰都能掌控哈恰的生死,當然鑰匙在李赫的手里,而且是唯一的鑰匙。
哈恰是一個黑發的青年,皮膚白皙,眼睛卻帶著一種隱約的血紅之色,身體瘦長,肌肉結實,賣相是很不錯的,只是臉上兩側帶著由幾條傷痕構成的奇怪圖案,左右雖然不對稱,但卻十分的協調。
看到李赫,哈恰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卻很聰明的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赫。李赫笑了起來,這個家伙蠻聰明的嘛,其實現在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干嘛要買哈恰,雖然哈恰的風格很適合修煉中國武術,可他又不懂;若說他是可憐哈恰,也不是,因為他很少可憐別人,他信奉的一句話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他幾乎不可憐任何人,當然不可憐別人不代表他是冷血無情的,只能說他是一個對曾經的現代社會徹底失望了的年輕人。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買你嗎?”李赫找不到理由,便問哈恰。
哈恰嘴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說道:“你的眼中沒有憐憫,也沒有,我覺得你更多的是欣賞我的實力,或許你有辦法幫助我!”
李赫咂摸了一下哈恰的話,還真像那么回事,于是點點頭道:“好吧,我承認我有這種想法!以后你就跟著我吧,在我確定你沒有危險之前,這個魔法禁圈你還是戴著吧,反正我也不會虐待你。跟我走吧!”
哈恰的笑意更濃了,李赫這個人還真是有趣,不過既然被人買下做奴隸,那么就應該有做奴隸的覺悟,他老老實實的跟在了李赫的身后,貌似無害的樣子,很有欺騙力,但是他的眼神卻是狂野至極的那種。
忠犬小黑每次都會按照李赫的心情準確的選擇是在李赫的前面跑,還是在離合的后面追,又或者在李赫的身旁一起走,甚至跳進李赫的懷里打個盹。這一次它是一馬當先的,不過這一馬當先卻很不幸的遇到了一只金毛獅子狗,而且是吃了魔核進化成魔獸的金毛獅子狗,身材似乎只比小黑大一圈,而那金毛獅子狗竟然還要以大欺小,雙方在足夠馬車開進來的角斗場散場通道里對峙了起來。
李赫突然發現對面的人很熟悉,卻又記不起在哪里見過,便如同自家的忠犬小黑一般站在了當場,看著對方發愣。
對面是一個身穿著黝黑錚亮緊身皮衣的女孩,看起來只要再在臉上加一個小小的貓眼眼罩,那就絕對是電影里面的貓女了。女孩見李赫正在打量自己,有些不悅,不過她這身裝束和美麗的面孔沒少被人行注目禮,她已經習慣了,輕輕一拽金毛獅子狗的繩索,從李赫身邊擦肩而過。
小黑嗚咽了兩聲,跳進了李赫的懷里,和李赫一起看著那個女孩的背影,結果主仆倆誰也沒看出來這個女孩的背影和誰相似,于是對視一眼,各自晃了晃腦袋,向前繼續走去。
哈恰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奧倫巴姆,卻發現奧倫巴姆老神在在,似是早就習以為常了,初來乍到的他只好裝做什么都沒看到。
走到馬車前面的時候,李赫與忠犬小黑同時眼睛一亮,似乎是發現了那個女孩的身份,李赫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她?不是她?”剛才那個皮衣女孩的身份他終于想起來了,就是昨天他抱過的那個女孩,但是氣質卻又不像,怎么說呢,昨天是溫柔可人,今天卻又變成了女王的感覺,難道她們是雙胞胎,又或者精神分裂……
“算了,有緣自會再見……”李赫撓了撓頭,雖說自己‘迫不得已’非禮過一個女孩,但也沒有到因為這個就愛上了人家的地步,一切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