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穩(wěn)定進步的感覺就是爽!
看完屬性板塊,李子禮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就在這時。
友里百合子靠近過來,她似乎還沒從震驚中完成清醒過來,對著他驚嘆道:
“弘一,你也太厲害吧,怎么做到的?”
“什么厲害?”
李子禮疑惑,這個小妞不清不楚的。
“你看了一圈現(xiàn)場就知道兇手是誰了,這簡直太神了,我發(fā)現(xiàn)我好崇拜你。”
說著,友里百合子眼中露出崇拜明星的那種小星星。
“呵呵,這不算什么。”
李子禮淡笑一聲。
他們說話時,渾然沒注意,毛利蘭的目光向這里投來了好幾次,說不出是什么情緒。
“你太謙虛了。”
友里百合子笑著說。
兩人又聊了幾句,突然,目暮十三走了過來,“草川老弟,你是跟我們回警視廳,還是...?”
聞言,友里百合子看著李子禮,眼中露出期望的神色,李子禮笑了笑:“目暮警官,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想留下來走在。”
聽了這話,友里百合子露出笑容,她還想跟李子禮在一起,不想李子禮就這么走了。
“那行,你有時間再回警視廳,沒有時間,不回也可以。”
目暮十三溫聲細語的說。
周圍的警察頓時就酸了。
內(nèi)心:“mmmp,為什么我們就沒有草川這么好的待遇,難道就因為他長的帥?”
眾位警察看著李子禮的帥臉,陷入了沉思。
“好的,謝謝你目暮警官。”
李子禮微笑。
“沒什么。”
目暮十三擺擺手,帶著眾人走了。
毛利小五郎、柯南幾個也跟著走了,只是毛利蘭臨走前,又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說話的李子禮與友里百合子。
....
接下來,李子禮與友里百合子又逛了游樂場、公園等多個地方。
期間,友里百合子提起了電影院的事情。
電影院這些天是真的起飛了。
每天人數(shù)爆滿,客人源源不斷。
據(jù)友里百合子說,村松昭雄已經(jīng)準備擴大電影院的規(guī)模,甚至還有了開分店的想法。
總而言之,電影院現(xiàn)在火的出乎意外。
李子禮心下詫異...看來村松昭雄還是有點本事的嘛。
照著這個進程,恐怕要不了多久,他投資出去的錢就可以回本了,然后就是躺著賺。
想想,那滋味真爽!
到了晚上八點,月華如水流般,米花市的夜市依舊熱鬧。
可是,友里百合子的精神有點疲倦了。
也是,逛了一整天,她又是個柔弱的小女子,哪有不累的道理?
李子禮語氣溫柔:“我們回去吧?”
“好。”
“你住哪,我送你。”
友里百合子將自己住的地址告訴了李子禮。
李子禮開車將她送回了家。
當他轉身準備走時,友里百合子突然鼓起勇氣說道:“等等弘一,要不你上去喝杯茶吧?”
“好啊。”
李子禮欣然答應。
美女相約,怎么可能拒絕?
友里百合子住公寓三樓的302房,來到這里,她掏出鑰匙打開門,讓李子禮進去。
李子禮左右打量一下環(huán)境,友里百合子家還可以,不凌亂,挺干凈的,一應家具也都齊全,就是有點老舊。
“你隨便坐,另外,你想喝點什么茶?”
友里百合子一邊招呼她坐,一邊準備去給他倒茶。
“隨便,我不挑的。”
李子禮隨意的說,順便坐在了黃色沙發(fā)上。
一會兒后,友里百合子端來一杯茶放在他身前,他拿起來抿了一口,遂放下茶杯:“百合子,你一個人住嗎?”
“對呀,我家人都在老家。”
“那你有親戚在這邊吧?”
“....”
兩人閑聊著,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李子禮手里的茶也涼了,他這時站起來說:
“好了,我也該走了。”
說著,就準備轉身,誰知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友里百合子拉住。
他停下,看向了友里百合子。
只見友里百合子臉色緋紅,微微低著頭,聲音弱弱的道:“今晚不要走了。”
說罷,她臉色更紅了。
看到她這樣,李子禮覺得蠻有意思的,微微一笑:“你確定嗎?”
“我喜歡你。”
當這四個字說出來,嫩紅蔓延到她的脖子處,兩只耳朵嫩紅嫩紅的。
這一刻,也無需再說什么,只要用行動來表明就是了。
只見李子禮吻上了友里百合子柔軟的雙唇。
片刻之后。
兩人分開,李子禮看著她,笑:“我們?nèi)ハ丛瑁俊?
“嗯。”
友里百合子臉都紅透了,聲若蚊蠅的點點頭。
李子禮抱起她沖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后,刷刷刷的,又抱著她沖進了臥室....(此后省略一萬字。)
....
翌日上午。
吃完早飯的李子禮,從友里百合子家里走了出來。
他步伐輕快,精神抖擻的一路下了樓。
隨后開車趕往了警視廳。
警視廳里。
佐藤美和子看到他,笑著打趣:“大神探,聽說你昨天又破了一樁兇案?”
“那必須的。”
李子禮笑。
“你今天心情不錯嘛,有什么好事說出來讓我也跟著高興高興。”
佐藤美和子仔細看了他一眼,笑道。
“昨天我和一個大美女度過了一夜春宵。”
李子禮笑容滿面。
“呸!誰信你的話,還一夜春宵呢,誰會那么不長眼,和你共度春宵?”
佐藤美和子呸的一聲,飛了個白眼過去,壓根不信他的話。
“不信算了。”
爺說的可是實話,你要是不信那就沒辦法了。
李子禮攤了攤手。
“切!一看就知道你在說假話。”
李子禮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話說大警花,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沒在兇案現(xiàn)場看見你?”
....
下午時分。
“白圭,你上次買新衣服,還是什么時候?”
“為什么這么說?”
“你身上的這身衣服也該換換了,你看,都洗的發(fā)白了。還有,你也該換個好手機,再買個好手表,男人嘛,形象還是很重要的。”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在意這些形象什么的,手表手機什么的都沒意思。”
“我說你這個人啊,難怪我們的警花從來不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