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時候,雪莉確實不宜留下來錄口供。
他跟佐藤美和子打了個招呼,直接讓雪莉走了。
警方開始給在場的乘客錄口供,錄到一半,目暮十三帶著人趕來了。
一見到李子禮,他哈哈大笑:“哈哈,草川老弟,你沒有讓我失望。”
“目暮警官,我幾時讓你失望過了?”
李子禮微笑。
“哈哈,確實沒有。”
目暮十三大笑完,在現場了解下情況,又看了那兩個男劫匪的傷勢,回來對李子禮豎起大拇指:
“牛逼!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過獎了,警官。”
李子禮淡笑一聲,沒有多言,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這次你立了大功,我肯定會如實向上級稟告上去。”
“呵呵。”
李子禮笑笑,不是很在意。
像功勞這種東西,或許對別人很重要,但是他還真不太在意。
一切順其自然就對了。
現場錄完口供之后,那些乘客也一一離開了。
李子禮卻悄悄地追上了茱蒂·圣提米利翁,微笑著說:“大美女,你就這么走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了?”
茱蒂·圣提米利翁一想,就知道李子禮說的是什么事情了,笑著打趣:
“你這個人倒是把這些記得很清楚。”
“那當然了,美女的香吻我怎么可能會忘記嘛。”
李子禮臉皮厚,一點不臉紅。
“安啦,我不會賴皮的。”
茱蒂·圣提米利翁微笑,然后吻在了李子禮的右臉上,退后一點后笑著說:“滿意了吧?”
“還有一個,你別忘了。”
李子禮豎起一根手指頭。
內心:這個小妞的香吻還真舒服,爽歪歪。
茱蒂·圣提米利翁白眼,不過還是對準李子禮的臉吻過去,就在她要吻到時,誰知李子禮突然扭過頭來。
結果,嘴對嘴吻上了。
茱蒂·圣提米利翁一下呆了,雖說她不是那種內向的女人,但這還真是她的初吻。
一下,一層粉嫩的粉紅色,紅到了脖頸上,她的大腦頓時空白一片。
直到李子禮的舌頭攻進來,茱蒂·圣提米利翁方才晃過神,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一下驚退了好幾步。
她站在那,似嗔似怒的瞪了李子禮一眼:“你這個人真壞,還真是個魂淡。”
“謝謝夸獎。”
李子禮非但不臉紅,反倒好像是得到夸獎一樣。
那幅樣子看的茱蒂·圣提米利翁都是一呆...這個家伙可真夠無恥的。
“小魂淡,再見!”
隨后,茱蒂·圣提米利翁咬咬牙,轉身就走了。
兩人渾然沒發覺,這一幕落在了一個人的眼里。
那人目光閃爍了幾下,轉身就走了。
誰知走出沒多遠,李子禮突然就出現在他面前,笑著對他揮手:“嗨嘍。”
新出明智滿臉驚愕,晃過神后立刻露出一個笑容:“你好,剛才在車上謝謝你救了我。”
李子禮走過去,大大咧咧的一把摟著他的肩膀,笑道:
“保護自家老婆還不是應該的,你還跟我客氣什么。”
“什么?”
新出明智頓時傻在原地,心神劇震不已...不會吧?不會吧?這不可能,他是怎么認出我的?
肯定是我聽錯了。
新出明智不敢相信,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你說什么,你肯定認錯人了,我可是一個男人,而且,我沒那種愛好。”
“很巧,我也沒那種愛好。”
李子禮滿臉微笑,然后他突然托起新出明智的下巴,笑嘻嘻:“嘻嘻,老婆你就別裝了,你一上車我就知道是你了。”
“新出明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滿臉不敢置信...他知道,他真的知道是我。
半響之后。
“新出明智”方才晃過神,不可思議道:“你到底是怎么認識我的。”
這句話恢復了女聲,正是貝爾摩德的聲音。
沒錯!新出明智正是貝爾摩德易容成的。
李子禮松開了手,微笑:“貝姐,你的化妝術雖說不錯,但是還瞞不過我,咱倆都老夫老妻了,我還能忍不出你來?”
“真是這樣?”
貝爾摩德表示懷疑。
她的化妝術,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還從來沒被誰識破。
真像李子禮說的那樣,她才會被識破嗎?
貝爾摩德有點不信。
“真是這樣。”
李子禮點頭,也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他笑嘻嘻的說:
“貝姐,你扮誰不好,偏偏要扮個男人,一點都不可愛了,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倆是斷背山呢。”
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了他,雙手叉腰:“還敢說我,我還要找你算賬。”
“找我算賬?為什么?”
李子禮一愣。
“草川大先生,英雄救美很有意思吧?美人的香吻也讓你樂不思蜀吧?”
貝爾摩德嘿嘿冷笑。
尼瑪!貝姐怎么知道香吻的事情的?
李子禮知道肯定茱蒂吻自己的時候,被貝爾摩德看到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過隨后他不是很在意。
貝爾摩德不在意他有幾個女人,現在生氣肯定是裝出來的。
當下他呵呵一笑,攬著貝爾摩德的細腰:
“貝姐,其實我最想吻的人是你。”
“少來。”
貝爾摩德推開了他,瞪眼。
“不要生氣啦。”
“我當然要生氣。”
貝爾摩德故意繃著臉色:“我問你,你的身手怎么這么厲害?還有,你的槍法跟誰學的?”
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出,李子禮開槍打那個劫匪的那一槍,槍法并不簡單,沒個兩三年的苦練功夫達不到這一步。
其實,對于李子禮這個槍神來說,他閉上眼也能開出那一槍,當初他壓根沒用多少真本事。
如果貝爾摩德知道這些,肯定會更震驚。
聽了貝爾摩德的話,李子禮瞬間明白了...好嘛,原來你故意生氣,就是想讓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你這些話。
李子禮不由的笑了:“我的身手一向這么強的,至于槍法,貝姐,我可是個警察,你認為我的槍法會很差嗎?”
“說的也有點道理。”
貝爾摩德想了想點點頭,隨后又有點不滿的說:“你以前怎么不告訴我你的身手有這么好?”
“貝姐,你以前也沒問過我呀。”
李子禮攤攤手,像是在說這也不是我的錯。
貝爾摩德:“....”
仔細回想起來,以前好像還真沒問過這個小混蛋這些。
想到這里,貝爾摩德不好意思再去怪李子禮,目光帶著一絲歉意:“抱歉啦。”
“沒關系,我們倆很用說抱歉嗎?”
李子禮又攬著她的細腰,微笑:“對了,你不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你們組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