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怎會在這里?
見到服部平次,柯南也一臉意外。
唯獨李子禮沒有感到意外,仿佛早料到了一般。
實際上,從他隱約記起這一集的劇情后,就已經知道服部平次在船上了。
“啊,是你。”
就在這時,服部平次目光放在李子禮身上,相當意外的叫出來。
“你認識他?”
柯南、毛利小五郎幾人見服部平次好像認識李子禮,也有點意外...這家伙是怎么認識李子禮的?
其實,不僅他們,李子禮本人也有點意外,他倒認識服部平次,但按道理來說,服部平次不應該認識他才是。
這是怎么回事?
“你認識我嗎?”
“我之前見過你一面,不算認識吧,對了,我是服部平次,你好。”
服部平次當然記得李子禮,才在不久前,李子禮給他留下頗為深刻的印象,這會子他怎么可能會忘記李子禮?
“你好,我是草川弘一。”
李子禮微笑,跟服部平次握了下手。
“我們去上面說吧。”
....
來到游輪最高層,眾人散去,就李子禮、毛利小五郎幾人圍坐在那里說話。
服部平次:“大叔,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毛利小五郎將剛才吃飯時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影子計劃師?”
服部平次皺眉,想了一下,說:“經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小時候聽我爸提起過,以前確實有這么號人物。”
“他的本名叫達才三。”
毛利小五郎說:“20年前,曾經發生過一件四億強盜殺人案,他就是此案的主謀,他的計劃做的詳盡周密,再加上無人匹敵的技巧,弄的警方一團迷霧,才被人叫做黑影計劃師。”
“他獨來獨往,犯完案通常會立即換搭檔,犯案過程中不傷害任何人,這是他最大的特色。”
“只不過,犯下那樁四億強盜殺人案的時候,他終于失手殺了一個人,從那件事之后,就再沒人見過他了。”
說到這些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心里不禁回想起來20年前的這件事情,一時間心情有點復雜。
服部平次點點頭:“你的意思是,現在這家伙就睡在我隔壁?”
“沒錯,不過他早已金蟬脫殼,不知去向,現在鮫崎組長正在找他呢。”
毛利小五郎說起這個,還覺得可惜,果然能在101號房里抓到這家伙事情就結束了,可惜達才三現在不知去向。
聞言,服部平次發揮出偵探頭腦,下意識的思索整件事情,片刻,他摸著下巴,說:
“不過,很奇怪誒,我記得那家伙明明已經死了。”
“20前的那樁案子爆發之后,他一件留有槍痕跟血跡的衣服被海浪打上岸,似乎已經被確認死亡,為什么他現在還會出現,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就在這時,鮫崎島治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
“他根本沒死,那件上衣不過是他擺脫警方追查的陷阱,像他那種人不可能就輕易地死在海里的。”
“小/兄弟,我本以為這時候他一定在哪個地方跟他那群兄弟歡喜的數著鈔票,沒想到,他竟然也會來這艘船上。”
說罷,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望著眼前的大海。
毛利小五郎這時像是想到了什么,對鮫崎島治說:“但是,那個案子五年前就過了法律時效了,縱然現在找到他也不能判他的罪了。”
對于這方面的律法,服部平次也很了解,聞言就笑了笑:“大叔,你該不忘了吧?殺人案的時效是15年沒錯,但民法規定20年之內,都還是法律追訴期哦。”
“當事人要他們還錢,就一定得還才行。”
呃?
毛利小五郎汗顏,他剛才還真忘了這茬了。
鮫崎島治這時說:“沒錯,雖然很遺憾,被警方通緝的達才三已經過了20年追訴期了,但他那三個兄弟還沒有脫離法律追訴期。”
“我們只要能逮到達才三,問出他那些兄弟的下落,應該多少能把錢追回來。”
說到這里,他目光沉了下來,說出一句頗為驚人的話:“只是,說不定他那三個兄弟早已混到這艘船上了也說不定。”
毛利小五郎幾人頓時被驚的后背發毛...那三個家伙會在這艘船上嗎?
唯獨李子禮意外的看了鮫崎島治一眼,這家伙還真是個人才,被他說中了。
看了這么久,現在李子禮已經完全想起這一集的劇情了,對所有事情都清清楚楚。
這時,毛利小五郎笑了笑:“要真如此,那等到了目的地,我們配合那邊的警方把他們揪出來,反正這里是一片汪洋,他們也沒地方可逃。”
誰知他話剛落音,鮫崎島治反應卻相當大,連語音都提高了幾個調調:
“笨蛋!那怎么行,我們沒時間了。”
“我說過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當初那件案子就發生在20年前的明天,過了午夜12點,他們三個就可以無罪一身輕了,再怎么抓住他們也沒用。”
什么!
毛利小五郎一驚,似乎沒想到是這樣。
如果等過了午夜12點,那達才三的那三個兄弟也超過20年的追訴期了,屆時即便找到他們,也無法給他們定罪,更別想追回錢了。
“要是沒看錯,現在是晚上10點,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過追訴期了。”
李子禮看眼手腕上的表,這樣說道。
眾人聞言,頓時臉色沉了下來,毛利蘭、鈴木園子更是情不自禁的說道:“怎么會這樣。”
“我再去下面兩層找找他。”
片刻,鮫崎島治藤的一下站起來,毛利小五郎連忙追上去。
“鮫崎組長,我跟你一起去。”
....
餐廳中。
燈光明亮。
李子禮、鈴木園子幾人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說話。
柯南這時看著服部平次,“說起來,你怎么會來這艘船上的?”
服部平次喝了一口橙汁,“我嗎?當然是因為一封奇怪的信。”
“信?難道你不是因為看到報紙登上的謎語才來這里的嗎?”
毛利蘭一臉意外。
“不是。”
服部平次搖頭,說:“一個星期前,我收到一封署名給我的信,說是要我到小笠原這里幫他查一個案子,那封信里還事先附上他委托我查案的十萬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