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田郁美繼續在水龍頭下搓著手,頭也不回的說:
“她在走廊等我們。”
“是嗎?”
毛利蘭說著,向走廊走去。
槍田郁美目光沉下來,冰冷的瞥了毛利蘭的背影一眼。
很快,毛利蘭拉開洗手間的門,來到走廊里,頓時她大驚失色,就見女仆靠墻倒在那里,不知死活。
“吉...”
毛利蘭正想驚叫出來,誰知嘴巴突然被人用布握住,濃郁的迷/藥氣味從布上通過口鼻進入體內,沒兩下,她神志昏昏迷迷,雙眼一閉便昏厥過去。
“寶貝,你好好睡一覺。”
槍田郁美松開手,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隨后,她將昏迷的毛利蘭與女仆都搬進了女廁所,旋即關上廁所門,沿著走廊前行。
誰知剛經過前面轉角,忽然,身后傳來一個男聲。
“我就知道,果然是你在搞鬼。”
槍田郁美渾身一僵,停了下來,隨后她緩緩地轉身,不知何時,白馬探出現在不遠處。
正帶著莫名的笑意看著她。
只見白馬探眼中精光閃爍:“一輛安裝了炸/彈的車子,兇手自然不可能坐進去,讓自己冒險是吧?”
“所以,這名兇手自然是沒坐上車,留在別館里的人。”
“也就是我跟你,還有小蘭,以及草川弘一,兇手就是我們中的一人。”
“現在我可以確定兇手就是你。”
“投降吧!”
白馬探拿出一把槍,對準了槍田郁美。
槍田郁美絲毫不驚,滿臉微笑:“我說小哥,你帶的東西好像也太危險了吧?”
其實,她一邊說話,一邊悄悄地從背后拿出一把手/槍。
因為這把手/槍是精致版的,可以藏于手掌之間,所以連白馬探也沒有發現。
白馬探笑說: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這把槍不是我的,早被人藏在我的枕頭下,可能想殺人之后,把黑鍋扔在我身上吧。”
“怎么這么巧,我的想法跟你不謀而合,我的推理也正好跟你一模一樣...”
砰!
話還沒說話,槍田郁美突然開槍,白馬探不敢置信的握著自己的胸口,紅色流出來,他帶著不甘仰面倒在了地上。
“呵呵,別管我,是你自己找死。”
槍田郁美看著白馬探的尸體冷笑一聲,收起槍后轉身就走了。
....
“槍聲!糟了!”
一樓走廊上。
正在前行的李子禮幾人突然聽見一聲槍響傳來,皆臉色大變,于是急急忙忙的沖出去。
一路沖到大廳,跑在最前面的茂木遙史道:“槍聲好像是從中央之塔傳出來的。”
噠噠噠的,幾人迅速沖上二樓,轉過走廊的一個轉角,就見白馬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幾人大驚,李子禮三步并作兩步沖到近前,扶起白馬探查看了下情況,他搖了搖頭:
“不行,他心臟中槍,已經沒氣息了。”
“可惡!到底是誰。”
基德怒氣上涌。
“走!有人上了中央之塔。”
茂木遙史仿佛看到了什么,奮起就沖了出去。
李子禮放下尸體后,也跟著基德、柯南追上去。
一路沖到四樓,就見有個房間的門是敞開的,茂木遙史第一個沖到這里,見房間中央擺著一臺電腦。
他心念一動:“是了,別館主人說過知道藏寶所在地后,就可以到中央之塔4樓的一個房里來,應該就是這里了。”
“怎么了?”
李子禮、基德等人這時也趕到了這里,下一刻,基德瞳孔驟縮,驚呼:“槍田小姐!”
李子禮等人亦瞳孔縮了一下。
槍田郁美倒在地上,已經不知死活。
“怎么回事?”
“應該是這個門把。”
眾人的目光被茂木遙史吸引過去,就見他一邊擰著門把,一邊說:
“這個門把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從屋內轉動就會冒出一根針,針里有毒,凡是將藏寶地點輸入電腦里的人,想離開時,一握門把就會被針刺中,從而毒發身亡。”
說話之間,他擰轉門把,果然有一根鋒利的針冒了出來。
“兇手,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基德冷汗都冒出來了。
就在這時。
李子禮突然掏出一把槍,對準了茂木遙史兩人,冷聲說道:
“嘿嘿,兇手就在這個別館里,不過你們看不到了。”
基德兩人大驚失色:“草川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我知道你們兩個已經找到寶藏了,不好意思,我也發現了,不過我不喜歡跟別人分寶藏,所以你們去死吧。”
李子禮眼中冷光一閃,砰砰兩槍開出,基德與茂木遙史胸口見紅,臉色白下來,握著胸口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子禮。
然后,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哼!”
李子禮冷哼一聲,遂坐在電腦前,霹靂拍啦的敲出一行字。
“這里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有我知道寶藏在哪里,你要是想知道,來大廳見我。”
敲下這行字后,一拳將電腦打碎了。
隨后,他對著角落上的監視攝影機露出一抹微笑,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
李子禮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安心的等待著。
他知道兇手必來大廳見他,因為對方想知道寶藏的下落,別無選擇。
果然如他所料。
不出5分鐘,一個老太太便出現在面前。
正是千間降代!
李子禮露出一抹微笑:“果然是你,用詐死來擺脫自己的嫌疑,這一招高明的很。”
“恐怕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會是兇手吧?”
看到李子禮見到自己一點也不吃驚,千間降代心里吃驚,不過她沒表露出來:
“你說什么?我人老了,腦子有點糊涂,不太懂你的意思。”
呵呵,還跟我裝。
李子禮心里冷笑,表面卻很平靜:“我說你,殺了大上祝善。”
千間降代瞳孔一縮,但轉瞬笑呵呵的說:
“呵呵,那你說說我怎么讓大上祝善喝下氰酸鉀的?又怎么能那么準確的掌握每個進行的時間呢?”
“要知道,他那杯咖啡里沒有下毒,而且我和他之間還隔著一個毛利小五郎,再說,我們吃飯時的座位,最后是根據劃拳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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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我怎么給他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