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命案現(xiàn)場。
突然傳來李子禮的聲音。
這個聲音不大,但卻如掉在池塘里的魚雷,眾人都沸騰了。
所有人目瞪狗呆,滿臉震驚。
尤其是服部平次,整個人都傻了。
我累死累活的在推理,絞盡腦汁的去想案子,但連兇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你卻告訴我,你已經(jīng)破案了???
有沒有搞錯!
遠山和葉也張大嘴巴,滿臉震驚,好一會兒她方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兩個字:不信。
她不相信李子禮就破案了。
覺得李子禮在胡說八道,不可能這么神。
連服部平次現(xiàn)在距離知道兇手是誰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他怎么可能就破案了?
萬萬不可能!
目暮十三也是滿臉驚色,還好他早已習慣了李子禮破案,所以很快反應過來,看著李子禮說道:
“你真的,現(xiàn)在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服部平次也緊盯著李子禮,其他人亦一瞬不瞬的看著李子禮。
“我想說的第一點就是,這是熟人作案。”
李子禮一副智珠在握,從容淡然的樣子,他說:“第二點,麻煩目暮警官把公司里的那四位員工請過來。”
臨了,他又加了一句:“對了,還有把殺死社長的兇器拿來。”
目暮十三立刻讓人去把公司里的那四位員工帶來,同時他從隔壁房里拿出來一桿高爾夫球桿,以及一件長外套。
他說:“這桿高爾夫球桿就是殺人兇手,而這件衣服也是重要的證物,上面沾有社長的血跡,懷疑是兇手是兇手穿著這件衣服行兇的,只不過我們查過,這件衣服是社長的。”
“現(xiàn)在,一并拿出來給你看看。”
“有心了。”
李子禮點了點頭,看了眼那件外套,外套肩膀上沾著一些血跡,只不過被什么東西擦干凈了。
服部平次摸著下巴,皺起眉頭,他在想李子禮剛才說的那番話。
他此時只能推理到社長留下的死亡訊息這里,后面的案情他就不知道了。
所以,他有點摸不準李子禮說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高木把這家玩具公司里的那四位員工帶過來了。
目暮十三指著他們,一一介紹說:“這是愛甲奈央,是這家公司的經(jīng)理。”
愛甲奈央是個戴眼鏡的婦女,50多歲,面容較冷。
“他是負責業(yè)務的波佐見淳。”
波佐見淳也是40多歲,長臉,三角眼,看起來挺陰冷的。
“他是負責企劃工作的中紙攻男。”
中紙攻男是個胖子,歲數(shù)也在40歲左右。
“最后一個是石富創(chuàng),他是這家公司的副社長。”
最后,目暮十三將手指著一個穿綠色衣服,有些禿頂?shù)囊粋€50多歲的男人。
李子禮點點頭,目光在他們身上隨意的一掃。
就在這時,副社長石富創(chuàng)就開口說道:“警官,你把我們叫來做什么?”
“我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目暮十三說道。
“什么!”
“既然你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那你們還不快去抓兇手。”
“就是,把我們叫到這里是什么意思。”
石富創(chuàng)四人先是一驚,隨后紛紛開口,似乎有點不滿。
“各位,各位。”
目暮十三擺擺手,等他們四個安靜下來,便笑著指向了李子禮,說:“案子是這位破的,他是草川弘一,也是一位警察。”
石富創(chuàng)、中紙攻男四人不禁上下打量李子禮,隨后心里嗤笑一聲,這小毛孩真會破案?
他們見李子禮年輕,心里起了輕視的想法,所以壓根不信李子禮能破案。
“警察先生,那你倒是說說誰是兇手?”
愛甲奈央不客氣的看向李子禮,語氣很隨意。
“兇手就是你們四個中的一個。”
李子禮微微一笑。
“什么,我們四個中的一個?你可別亂說,不是說兇手是個竊賊嗎?這還是你們警方說的,為什么現(xiàn)在又變了?”
石富創(chuàng)四人一驚,相視一眼后,就嚷起來,還質問李子禮。
李子禮看了眼目暮十三,目暮十三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他說:“當初因為見保險箱被偷了,我們懷疑是竊賊做的,這些話就被他們聽去了。”
目暮十三的意思很明顯了,當時檢查過現(xiàn)場,他們在推測這個案子,而他們推測出來的話落在了石富創(chuàng)四人的耳朵里。
并不是故意對著他們說:這個案子是竊賊做的。
李子禮點點頭沒再多說,而是看著石富創(chuàng)四人,說:
“現(xiàn)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就是你們中的一人殺死了社長。”
“怎么可能!”
石富創(chuàng)四人對視了一眼,隨后,愛甲奈央就說道:“肯定不是我,社長死的時候,我一個人出去釣魚去了,我有不在場的證明。”
“我也是。”
波佐見淳也立刻站起來,說:“社長死的時候,我當時在家里看錄影帶,不會是我。”
“那更不會是我了,當時我去賭馬了,怎么殺社長?”
中紙攻男急忙說。
三人說完,都看著石富創(chuàng),石富創(chuàng)心下一驚,趕緊說道:“你們都看著我做什么?也不是我殺了社長啊。”
“當時我在球場,正在觀看一場高爾夫錦標賽呢。”
“喂,是不是你搞錯了,我們四個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見狀,愛甲奈央就看向李子禮,有點兇巴巴的。
“不!”
李子禮不在意的笑笑,說:“我從來都不會搞錯的。”
說完,就不去搭理他們,而是看向了服部平次,說:
“關于服部先生剛才“死亡訊息”的推理,是對的,但也是不對的。”
“要么就是對,要么就是不對,哪有對與不對的?”
遠山和葉滿臉懵逼,完全被李子禮的話弄糊涂了。
其他人亦如此,不明白李子禮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也弄不清楚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此時,服部平次的腦子也在飛快的轉著,他在思考李子禮的話,想要跟上李子禮的節(jié)奏。
但是他發(fā)現(xiàn),不管他怎么努力去想,就是跟不上李子禮的節(jié)奏。
所以,他也弄不明白李子禮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草川老弟,你快說說,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的?”
目暮十三皺著眉頭,迫不及待的催促李子禮。
“確實如服部平次所說,這四個積木是社長留下的死亡訊息,但它是兇手故意讓社長留下來的死亡訊息。”
李子禮淡淡的說道。
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的心海掀起了驚天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