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怎么辦?他們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斗力了!”白若凝看著眼前的四百余步兵!冷云倒是什么都沒有問,也是翻身上馬!
夢溪看了看身后的四百余人,以及昏厥過去的鳳靜幽,以及三百多的迷蹤馬,抬手一動,一股龐大的巫力彌漫開來,罩住了四百余人,四百余人身上的傷勢立馬減輕,血液不再流淌,而鳳靜幽也是幽幽醒轉(zhuǎn)過來。
“巫力?如此大規(guī)模的療傷,夢溪……”冷云急匆匆的想要阻止夢溪,可是,看到夢溪堅毅的眼神,便是沒有出言了。
夢溪抬手一捏,一道巫力沒于鳳靜幽的體內(nèi)。“你們聽好了,你們現(xiàn)在根本一點戰(zhàn)力都沒有,我現(xiàn)在暫時封住了你們的傷勢不讓其惡化,可是若在五天之內(nèi)得不到治療,你們傷勢將會更加嚴重,所以必須找大夫療傷,你們的傷勢多是外傷并無大礙,現(xiàn)在我命令你們,護送鳳靜幽回到幽冥,不得有誤,洛鳴你可能做到?”
洛鳴已經(jīng)脫離了別人的攙扶,身上已經(jīng)好多了正經(jīng)站立好,抱拳道,“是!屬下領(lǐng)命!”五百人沒有不服得,本來以為只是一個保護的任務(wù),可是到了七月二十這里,卻是獲得了最兇狠的比拼,數(shù)次面對生死,最后也都是負傷,現(xiàn)在他們需要消化這一場戰(zhàn)斗所能帶給他們的收獲,更要緊的是,他們的傷勢需要治療,就算之后要戰(zhàn)斗也不可能,只能拖累夢溪他們。
鳳靜幽一動,想要說些什么。
夢溪看了一眼鳳靜幽,知道鳳靜幽想要說什么,“靜幽,現(xiàn)在的你跟著我們?nèi)齻€,我們并沒有保護你的力量,你跟來,只會拖累我們?nèi)耍∥蚁胱疃嗳欤帻垥蛯磽洌覀円苍摶仡^了!”夢溪頓了頓,隨即說道,“凡事過猶不及,有時候放一放才是好的!”
鳳靜幽制止住心中的一動,看了一眼冷云,而冷云早就已經(jīng)偏過頭去,“我知道了,你們自己小心!”
數(shù)百人上了馬,現(xiàn)在他們對于夢溪已經(jīng)是言聽計從,佩服得五體投地,抱拳道,“那我們先告退!”夢溪沒有表示什么,數(shù)百人一勒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便是離開了。
看著眾人離開,冷云看了一眼夢溪,“夢溪,你已經(jīng)不適合戰(zhàn)斗了!”
夢溪面色一變,身體前傾,護住胸口,一開始催動十三柄虛無之劍消耗了許多巫力,之后又大規(guī)模療傷,終于巫力有所透支。
“你沒事吧!”白若凝擔(dān)心的問道。
夢溪淡淡一揚手,“無妨,我沒事,只是我需要休息一下就好,之后,若是我有什么事,還需要你們兩個護送我回來了,拜托!”夢溪說道,調(diào)轉(zhuǎn)馬頭,也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她也在走路的時候把一切情況都告訴了秋鳳梧!
“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么?”秋鳳梧看著夜空,天色越來越暗,黎明就要來了,“五百零幾人,一戰(zhàn)之后,只有夢溪,冷云,白若凝三人還有戰(zhàn)力,其余全部掛彩,倒是慘烈,不過,夢溪的手段倒是也挺狠的!本是保護鳳靜幽的隊伍,硬是被拉出去練了一番,夢溪辛苦你了!”
夢溪沒有說她動用大手段,也沒有說她自己療傷與消耗的巫力,可是秋鳳梧知道這一戰(zhàn)肯定盡了很大的力量,
至少秋鳳梧知道,夢溪拉練五百步兵,只是為了他們能夠更強,能夠更好的幫助他。
“唉,羅成他們的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開始一個時辰了,估計也差不多快要結(jié)束了吧!不知道他們的戰(zhàn)況會如何慘烈?夢溪他們一個平常的青龍會分度就這么慘烈了!洪一可別忘了我對你的吩咐!”秋鳳梧輕嘆一聲。
這可是秋鳳梧多心了,此刻的羅成可是享受的很,他的面前端放著水果,他一口一顆葡萄,還邊審問著,地下一人錦衣加身,面若修長,也十分的有涵養(yǎng)。
“苗舵主,你們是青龍會哪一分舵?”羅成坐在主座之上,作威作福的問道,而整個大廳之上,全是他們所帶來的神羽衛(wèi),完好無損,大廳之上那還有一個青龍會的人啊,青龍會的人全部都被俘虜了,押在大廳前面的坑坑洼洼的廣場上,而一些墻壁之上也有些破損,孔雀羽軍的一千弓箭手,手中的弓箭無情的對著他們,只要稍有異動,便會讓他們與世長辭!
洪一,孟闊站在羅成的身后。
“稟大人,我們是七月十三分舵,不知你有和吩咐?”被稱為苗舵主的人立馬躬身答道,比孫子還乖!
“哈哈哈,沒什么,只是最近大爺我手上缺點錢花,聽說你們青龍會手頭闊綽,每一分舵都有海量財富,我想拿點回去好好享用一番!”羅成笑道,而身后的洪一,孟闊卻是十分鄙夷的看著羅成,“太卑鄙了,太無恥了!”他們回想起剛剛的戰(zhàn)斗,心中均是想到,“不過,卻是挺爽的!嘿嘿!”兩人邪惡的笑笑,若是秋鳳梧在的話,肯定會感嘆兩名好男兒,徹底的被羅成帶壞了。
“原來如此,這太簡單了,來人,給大爺抬上我的私房錢!”苗舵主一聲令下,大廳前方幾人立馬走進一個房間,鼓搗幾下,便是抬出三大口箱子。
“私房錢?”羅成不屑的笑笑,待得數(shù)人把三大口箱子抬上來,打開一看,里面兩大口箱子滿滿的都是黃金,而另一口箱子全是白銀,而神羽衛(wèi)不為所動,孟闊卻是眼睛閃過一道精光,之后也歸于平淡,之前,神羽衛(wèi)跟著秋鳳梧什么大場面沒有見過,抬出來賞賜給他們的黃金比這個多得多,況且還刮分一個幽冥山莊,一毛不剩,這點東西倒是不入他們的法眼,而孟闊雖然見得少,但是上次在幽冥秋鳳梧也賞賜過一次,倒也僅僅是震顫,便不再變色了。
可是羅成鄙夷的是,羅成這家伙,一個跟百萬兩黃金呆過一晚上得羅成,卻是腳下一閃,如同一頭餓狼看見一只小白兔一樣激動的跳了下去,緊緊的盯在金子上面,恨不得把自己的頭給埋進去,完全一個見錢眼開的敗家子無異!
“太丟人了,這家伙,之后,我便是不讓他了!”之前的比試,洪一倒是覺得自己放水,與羅成大致戰(zhàn)成平手,只因為羅成太無恥了!
“大爺,這些東西,您看,夠不夠?”苗舵主微微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怕砸不死這群兇神惡煞?可是他遠遠低估了眼前的百余人,也低估了羅成!
羅成微微一笑,正經(jīng)八百的直起身子,看著苗舵主,眼神之中哪還有一絲貪婪,取而代之的是認真與威脅,“苗舵主,把我當成什么
人了,這點東西,想打發(fā)我嗎?我聽說你們每個分舵都有一間藏寶室,不如把鑰匙給我,我自己去挑挑?”
洪一眼前一亮,這才是羅成的目的所在吧,聽秋鳳梧說過,永遠不要以表面所看到的一切來評判羅成,對付青龍會一個是打敗它,一個是收刮它的財產(chǎn)!
“這……”苗舵主為難的吟道。
“不愿意嗎?我不強求,我這人最不喜歡強求別人了,太沒意思了!這點錢財我也就勉強收下吧!”羅成無奈的說道,好像如同老好人一般真的不再計較,轉(zhuǎn)身縱身一躍便是落在主座之上,繼續(xù)吃他的水果,可是羅成沒動手,不代表……
“嘩!”
整齊劃一,神羽衛(wèi)同時掏出身后的弓箭,搭上了弓,一百根箭矢同時對著苗舵主。
此時,苗舵主,洪一,孟闊的心里同時想起了兩個字,“無恥!”不過,苗舵主是貶義詞恨不得吃洪羅成的肉,喝他的血,可是洪一孟闊心里是褒義詞,簡直把羅成奉若神明,戰(zhàn)斗如此,說話逼迫人也是如此,說好不喜歡逼迫別人,可是轉(zhuǎn)頭自己的屬下來了一個最強的威脅!
苗舵主想起剛剛的一切,打了個冷顫,這是一百根箭矢,若是六百根箭矢,十個自己也逃不了啊,“嘿嘿嘿,大爺,哪能啊,怎么會不同意呢,你想要拿多少就拿多少,這是鑰匙,在我的床鋪下有個密道,通往我的藏寶室,隨便拿,隨便拿!”苗舵主的心在滴血,手上也是顫顫巍巍的拿出鑰匙,臉上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誰不知道他的心里在如何咒罵羅成了。
可是,羅成恍若未覺,老好人一笑,神羽衛(wèi)放下弓箭,“啊!苗舵主真是太大方了,我羅成何德何能受此大禮啊!”羅成繼續(xù)把無恥發(fā)揚到極致,說起風(fēng)涼話一點都不腰疼,你是不喜歡逼迫人,可是你的屬下,我是大方,那是建立在一百根催命的箭矢的壓力下,能不大方嗎?
羅成一個閃身奪過苗舵主的鑰匙,對著洪一孟闊一揮手,“洪一,孟闊,你們跟我來一起看看,嘿嘿,苗舵主這么慷慨,我們也不能駁了他的好意不是,我們給他留個幾千兩銀子開個酒樓就行了吧?”
苗舵主擦了擦汗,幸好還能留個千兩銀子開個小酒樓,可是羅成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一垮,“算了,苗舵主好意我們得領(lǐng)多點,給他留個幾百兩銀子,讓他開個茶樓吧!”
苗舵主苦笑,不過聊勝于無還可以開個小茶樓,而羅成接下來一句話,咳咳,“額,幾百兩是不是太多了,苗舵主可是很大方的呢?要不留個……”羅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還掰起了手指,好像算不明白一樣。
而苗舵主伸長了耳朵想要聽清楚,可是羅成直接一個閃身消失了,苗舵主頓時呆坐在地上,“完了!”兩眼無神,呆呆的看著地板,洪一,孟闊兩人無奈。
“羅成太無恥了,不過我喜歡,打擊敵人要從心靈開始!”這是羅成剛剛戰(zhàn)斗時說的話,現(xiàn)在浮現(xiàn)在洪一,孟闊的心中,至于為何苗舵主如此聽話,其實,苗舵主還是很有骨氣的,不過被羅成給短短一個時辰給磨滅了,洪一抬頭想起剛剛一個時辰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心中也是興奮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