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嗤笑一聲,真想把這個不靠譜的阿八生吞活剝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說,簡直耽誤了重要劇情。
阿八打了個哆嗦,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其實這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不必解釋了,哪涼快哪呆著去。”
說完這話喻溶月就起身往外走,至於這收拾碗筷的事情自然交給那一大一小解決了。
喻溶月去了她的房間,換一身黑色的男裝,這衣服是她死去的丈夫的,現(xiàn)在用來當(dāng)夜行衣正好。
“你要出去?”在喻溶月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男人跟了上來。
“你一個住客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幹你的活睡你的覺,不該管的不要管。”喻溶月警告道。
“你這身裝扮,不會是要出去打家劫舍吧?”男人並不生氣,繼續(xù)問道。
“就算打家劫舍也不是衝你,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幫我照顧好雙雙,要是她少了根頭髮,我剝了你的皮。”
喻溶月腳程還挺快,走了沒多久就不見人影了。
男人在門口只是看了下,就回屋了。
不管閒事就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喻溶月憑藉記憶來到了那個害的杜雙雙不能平安長大的地主家院門外。
她擡頭看了下兩米多高的院牆,冷笑一聲。
還真是高牆紅門氣派的很啊。
只是就算這牆再高,也掩蓋不了這院子裡的齷齪事。
喻溶月正準(zhǔn)備翻牆進去呢,就聽到裡面有動靜,很快大門就開了。
兩個小廝跟著一個穿著綢緞衣服的華服男子匆匆的出了門。
瞧這路線,是要往那煙花柳巷去的。
喻溶月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華服男子是誰。
這就是那個看上了杜雙雙美貌,最後弄死了杜雙雙的地主家三少爺趙文彬。名字倒是很文雅,但做的事情豬狗不如。
喻溶月直接拿出了柴刀。
阿八見狀立刻提醒道:“別殺人啊,你可千萬不能殺人。人設(shè)崩的厲害的話,積分怎麼賺?”
“我只是看看柴刀快不快。”說著喻溶月就把刀往牆上砍去。
看著紮在牆壁上的柴刀,阿八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宿主這是吃了多少噸槍藥啊。這麼大的火氣。
不過不管阿八心裡怎麼想,喻溶月該做什麼還是會做什麼,這就是她一貫我行我素的風(fēng)格。
喻溶月踩著柴刀借力翻牆進了院子。
這趙文彬是走了,但是不妨礙喻溶月報復(fù)這一大家子的人。
她來到水井前,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瀉藥全部都倒進了水裡。
這井水雖然多,可是耐不住喻溶月本事大啊,她的瀉藥可不是一般的瀉藥,稍微一點融入水中,都會成爲(wèi)強烈瀉藥。
除去一身醫(yī)術(shù),她這下毒的功夫也是一絕。
不過這些對喻溶月來說都是傍身的技能,並不值得高興。
等做完了壞事,她還順手進去書房留下了丹青墨寶,這才從後門離開。
至於那柴刀自然是留在了牆壁上。
喻溶月根本不怕查,就算再怎麼查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誰讓她和這個地主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係呢?
喻溶月回到家的時候剛要脫衣服休息,就有人進了她的屋。
“你瞎眼了嗎?”喻溶月迅速將裡衣披上,把桌上的杯子朝來人砸去。
男人接住了杯子,剛纔進來的匆忙,他就只看到對方後背一片雪白的肌膚。
這個女人的後背線條美的讓人窒息,哪怕只是這麼看上一眼,都叫人一輩子難忘。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男人立刻咳嗽一聲:“我不是故意的,是雙雙病了。”
聽到這話,喻溶月也顧不得和他發(fā)脾氣了,迅速穿上衣服往雙雙的房間走去。
“怎麼回事?”
男人跟在她的身後,眼角餘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喻溶月那露出一截子的白皙後頸。
“我也不知。你走後不久,她就突然不舒服,身上很燙, 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喻溶月來到牀邊,幫杜雙雙把脈。
確定只是受了點風(fēng)寒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就讓你照顧了一會兒,你就鬧出幺蛾子,真是沒用,讓開,我給她熬藥去。”
被嫌棄的男人一臉無奈。
自己在這女人眼中當(dāng)真如此一文不值嗎?
喻溶月做事情干脆利落,很快就把湯藥熬好給杜雙雙服用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杜雙雙就開始出汗,而喻溶月一直都在用毛巾沾著熱水幫過杜雙雙擦身物理降溫。
男人在一邊仔細看著,不禁看的有些入神。
這個女人真的很多變。有時候兇巴巴不講道理讓人討厭,有時候又可愛的讓人對她生不起氣來。
這時候看著她照顧孩子的認(rèn)真模樣,卻覺得她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沒有之一。
喻溶月看著男人匆忙出去的背影,眼神閃了閃,繼續(xù)照顧孩子。
這個人的去留她不在意。
那所謂的一萬兩也不過就是她隨口一說,對方若是信守承諾,該給的錢一定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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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對方不是個好人,那她這錢要不回來不說,逼得太緊說不定還得搭上一條命,不劃算的很。
所以喻溶月的意思是,讓對方自己離開,皆大歡喜。
只是沒想到對方還真就走了。
當(dāng)天晚上就不知道去向,第二天一早杜雙雙燒退了,而喻溶月也是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不見了。
“還真是養(yǎng)了條白眼狼。”喻溶月嘟囔一句就把對方拋到九霄雲(yún)外去了。
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那就是不重要的人。
喻溶月一大早就挎著菜籃子去買菜,順便聽聽八卦。
一到這裡就聽到一羣人在議論昨天晚上趙地主家裡被人報復(fù)的事情。
話說是有一個人被地主家害了家人性命,所以氣不過給地主家的井裡投毒,還在書房裡留下了傷天害理不得好死幾個大字。
這些人說的惟妙惟肖,彷彿親眼看到人作案了一樣。
喻溶月見大家都以爲(wèi)這是個男人作案,不禁笑了一下。
只要不是有人懷疑她,那這案子就破不了。
當(dāng)然讓他們拉肚子只是開始,不管是兇手還是幫兇,一蓋都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