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喻溶月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程俊山的臉上。
他好好一張俊臉,一邊直接隆起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你!”程俊山臉色陡然沉了下去,揚手便要抽喻溶月。
喻溶月這時候卻無辜的說道:“又是一隻蚊子。你說這蚊子怎麼這麼多啊?”
說完喻溶月又往程俊山另外一邊臉也來了一下。然後又藉著趕蚊子拍了幾下別處。
程俊山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想到以後的計劃,他便強行壓下怒火,說道:“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但是下次再看到蚊子你告訴我,我自己來。”
“我這不是條件反射嗎?最近我被蚊子整的晚上睡不著,還捱了好幾口,看到就覺得來氣。不信你看。”喻溶月撩起袖子,胳膊上有幾個被蚊子盯的包。
程俊山點點頭:“不說這些了。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坐公交,你這麼忙就別折騰了,回去休息吧。”
正好這時候有公交車過來,喻溶月直接跑上去,沒給程俊山追上來的機會。
她衝著程俊山揮揮手,然後才坐下休息。
阿八:【月月,每天都得和這個狗東西演戲,你真是辛苦了。】
喻溶月:【直接搞死他太便宜他了。像他這種有怪癖的人,只要抓住了他的心,他就會成爲匍匐在地的那一個。我等著將他踩在腳底下的那一天快點到來。不然我還真沒那耐心一直陪他演戲。】
之後的幾天裡,喻溶月總是對程俊山忽冷忽熱,還故意和嚴羽有接觸。
程俊山大概是因爲嚴羽這個情敵的出現(xiàn),讓他感覺到了危機感,真的是竭盡所能的對喻溶月好。
而喻溶月畢竟不是原主,她還擁有原主所沒有的特殊人格魅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喻溶月和這個程俊山屬於差不多的一類人。心中都有陰暗面,吃不得半點虧,容不下任何超出掌控的事情發(fā)生。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喻溶月堅持著自己所謂的正義,尚且有一絲向陽之心。
而程俊山就是徹底的墮落,內(nèi)心臣服於黑暗。
這便是導(dǎo)致兩個人不合的真正原因。
對於無底線的壞蛋,喻溶月向來都喜歡變著花樣的玩弄對方,直到她滿意。
她用吊人胃口那一套,慢慢的吸引了程俊山的心,讓他不自覺的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等到他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對喻溶月有了那種欲罷不能非她不可的特殊感情。
喻溶月要的也就是這個結(jié)果。
“溶月,我們結(jié)婚吧。”程俊山在邀請喻溶月共進晚餐的時候,突然當衆(zhòng)求婚了。
他的感情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去喜歡喻溶月,像是中毒一樣,無法自控。
他已經(jīng)不想著怎麼去折磨喻溶月,讓他成爲喻溶月世界裡的唯一。
現(xiàn)在是喻溶月成了他世界裡的唯一,以前他還能忍受分別,現(xiàn)在只要一和喻溶月分開,他就朝思夢想,難以入眠。
這樣的改變只有喻溶月這另外一個當事人有著直觀的感受。
程俊山有施虐傾向,這種人通過達到掌控欺凌別人達到快感。
但這種人也很容易因爲一些變故成爲被虐傾向者。
現(xiàn)在的程俊山就已經(jīng)有了舔狗的徵兆。
雖然行爲噁心猥瑣了點,但是喻溶月需要他這樣的改變。
從一個強者變成一個弱者,他很快就會就會徹底淪陷在喻溶月手上,失去所有的底線和尊嚴。
而他對關(guān)樂樂做的那些事情,很快就有機會也讓他嚐到滋味了。
“程俊山,我不同意。”喻溶月當衆(zhòng)拒絕了程俊山的求婚。
“爲什麼?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非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嗎?”程俊山急切的問道。
喻溶月淡淡道:“我讓你跟我求婚了嗎?我說過我不喜歡成爲萬衆(zhòng)矚目的焦點,看來你一直都沒記住我的話呢。”
眼看喻溶月拂袖而去,程俊山立刻追了上去。
“溶月,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程俊山祈求著。
“你真的知道錯了?”
“是,我真的知道錯了。”程俊山就差給她跪下去了。
這舔狗的姿態(tài)真是太過噁心。
阿八直接捂住眼睛不看了。
他一個系統(tǒng)都有了想吐的感覺,何況喻溶月還得演。
阿八覺得這次月月的付出是真的大。他要不要考慮跟上面申請申請,給月月一些獎勵什麼的。
多要點積分也好啊。
喻溶月並不知道阿八的想法,這會兒她正在按照她的計劃安排程俊山。
“好!既然你說要表忠心,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準備準備,明天晚上我?guī)闳ヒ粋€地方。”
“只要你肯原諒我,給我機會,讓我做什麼都行。”程俊山當即保證道。
回去的路上,阿八吐槽:【他的變化也太快了。之前還各種陰謀,現(xiàn)在就成了舔狗一族,簡直就是你的忠犬。】
喻溶月:【也別大意了,不到最後一刻,誰在演還不好說呢。】
喻溶月面對程俊山從來就沒放鬆過,這個能夠騙過所有人的惡魔,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
所以明天晚上就是喻溶月對程俊山的最後試探。
如果對方只是逢場作戲,那她就給對方一個痛快,享受一下扒皮抽筋的痛苦,再被滾水煮一煮,也算死得其所。
但如果他真的是愛上她了,那事情就簡單了,她給他準備的那個地方,絕對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程俊山在下班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喻溶月了。
而這時候喻溶月卻被嚴羽叫去了辦公室。
“你和程俊山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嚴總看到的那樣,他在追求我。”喻溶月直白道。
“那我也在追求你,爲什麼不見你對我和顏悅色?難道你喜歡他?”嚴羽最近都快要被自己的醋意給酸死了。
偏偏喻溶月一直對他就一個態(tài)度,冷淡的很。
“那嚴總希望我怎麼做?”喻溶月問道。
“至少給我一個明白的答案。我是不是沒機會了?”嚴羽不喜歡猜忌,所以有什麼就直說。
這一點,喻溶月這些日子感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