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雪山至尊雪藍衣叫喚著,站在竹屋外面的舞傾城,眼眸也再傾城身上流轉。
傾城微微抬頭掃了一眼雪藍衣,眼眸沒有任何溫度,只是抬眼看著他,眼眸當中有著詢問意思。
“你真的打算去玄邪國——”雪藍衣緩緩開口詢問著,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絲無奈一般?
傾城微微抬起眼簾掃了一眼雪藍衣,轉身望向旁邊的竹林,眼光流轉著,同時也再心里輕嘆——
不是她自己想去啊,只是她沒有辦法不去,因為有人就是故意引她去玄邪國,至于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兇多吉少,但——就算這樣,她也不會退縮,她會去抓出那個神秘人?
而她也相信,這一路上絕對不會太平,她甚至都有一個人前去的念頭——
“嗯······”傾城再次將眼眸移向雪藍衣,微微點頭,臉上有著勉強的笑意。
看得雪藍衣心里一酸,這個倔強的丫頭啊!哪怕真的受傷,都不愿意坑一聲?
而這時天山老者卻從屋子當中走了出來,看著舞傾城一眼,微微輕嘆——
而一旁的魔舞亂也站起,看著天無涯,眉眼之間有著隱隱擔憂,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詢問,卻再次閉上嘴巴,那模樣有掩飾不住的擔憂。
“他怎么樣了?”傾城開口輕聲詢問著,臉色依舊冰冷。
天無涯微微輕嘆,眉頭依舊沒有松開,似乎很是煩惱——那表情,看得舞傾城和魔舞亂兩個人煩躁到不行?
“缺少一味藥引子?”天山老者輕聲說著,眼眸望向傾城。
傾城微微一愣,有些著急,看到魔舞楓倒下的時候才知道,魔舞楓原來傷得那么重,而她竟然都沒有發現,知道他堅持不住的倒下。
“缺少什么藥引子。”魔舞亂揪心的開口詢問著,語氣當中有著明顯的著急,也有些惱火。
都什么時候,這老頭還不急不慢的,真是什么意思,存心想要折騰他嗎?
傾城也望向天山至尊,看到他那副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的模樣,緩緩開口允諾。“只要是這世上有的東西,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給你找到。”
不管有多困難,有多艱辛,只要能還給她一個原來的魔舞楓,什么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天無涯微微一愣,隨即輕笑著,拉過傾城的手臂,語氣嚴肅的開口。“那藥引子是你身上的一半鮮血?”天無涯喃喃說著,皺著眉頭,也有著一絲猶豫,畢竟他也擔心萬一舞傾城失血過多?
傾城微微一愣,對于這個藥引子感到有絲奇怪,竟然是她身上的一半鮮血?
魔舞亂也有絲訝異,一雙犀利的眼眸掃向舞傾城,眼里也有著疑惑。
“現在要他活過來,只能讓他體內的白焰麒麟蘇醒,否則必死無疑,而他體內的白焰麒麟似乎正在快速死亡,只有用你的鮮血才能救他一命,喚醒白焰麒麟。”天無涯輕聲說著,語氣卻輕松,只有也有著一絲的擔憂。
“只有我的嗎?”傾城有絲疑惑的開口詢問著,有著不解?
“對······只有你的鮮血可以?”天無涯緩緩點頭輕聲說著。
傾城微微皺眉,卻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嘴角也跟著微揚起——只要能救活魔舞楓,別說一半鮮血,就算全部,她照樣眼眸都不會眨一下。
“不行——”月蒼瞳的身影卻往傾城前面一檔,憤怒的說著語氣有些不好,眉頭緊緊皺起。
君瑾一也站在身后,一臉的不占同模樣,嘴角微微抿著,臉色也有些不好。
白子謙卻看著傾城,一副你自己決定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傾城緩緩推開月蒼瞳的手臂,滿臉的堅定——“我決定的事情,你們誰也沒有能力阻止我。”傾城說著身影往前一邁,走進了屋子。
天無涯,無辜的看著身邊這幾個看著他像是再看仇人一般的年輕小伙子,有些火大。
“你最好能將完好無缺的她還給我?”白子謙雖然衣服溫和無害的模樣,但往往卻是一句話就能讓人感覺很有威懾力的那種。
天無涯微微一愣,掃了一眼白子謙,緩緩勾起笑容,轉身走進屋子,然后甩上了竹門,遮擋住了一切——那甩上門的動作似乎再發泄他的怨念一般,有些用力,有些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