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認,剛才有被月蒼瞳的認真表情給嚇到了——
“我不能來?”面具男緊緊盯著傾城詢問著,薄唇再次緊緊抿著,眼神冰冷當(dāng)中有著些許不滿。
她如此不愿意看到他?
傾城無奈輕嘆,怎么?這些人今晚都是來擺臉色給她看的嗎?個個都跟吃了炸藥一樣,靠之——郁悶死人了。
轉(zhuǎn)身傾城不打算理會面具男,自己獨自走進房間,剩下站在原地不動的面具男,看到他微微站在外面的身影,心里又閃過一抹不舍——
“進來吧!外面風(fēng)大。”傾城輕聲提醒,收起原本的微微落寞,換上了干脆利落。
面具男有些微猶豫,皺眉——良久,終于然后邁開步伐走進房間。
“你就是這樣深夜讓男子隨意進入你的閨房?!泵婢吣性僮琅宰拢櫭疾粣偟脑儐?,語氣里似乎有著強大的醋味正在蔓延。
傾城看著面具男微微一愣,進房間怎么了?又沒有做什么偷雞摸狗的事?他那么激動干嘛!他想她還不樂意呢?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難道你會將我怎么樣嗎?”傾城有些好笑的出口詢問。
聽到了傾城的回答,面具男臉色再次黑了一層,十分不滿——卻不在吱聲——
得——又變得沉默寡言了,就不知道——那天竹林里那個伶牙俐齒的男人那里去了,難道語言還有累積性爆發(fā)。
“為了我婚事而來。”傾城掃了一眼面色不喻的面具男,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
她相信這件婚事,在她沒有知道之前,許多人都早已知曉了吧!
“不是?!泵婢吣锌粗鴥A城,出口回到,語氣干練且簡潔。
他的回答反倒是讓傾城有些意外,不是因為她的婚事,那為何而來?
“那你來干嘛?”傾城好奇的開口詢問——
面具男認真的注視著傾城,眼神微微晃動······
“真丑?”出乎意料之外的一句話突然從面具男的嘴里輕聲吐出,俊眉也跟著不悅的皺起,遂不及防的伸手輕撫傾城臉上的疤痕——
蹭——傾城感覺自己瞬間被定格了一般,靜靜站在原地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為什么她一種大家都與平時不一樣的感覺,難道像是月圓之夜一樣,大雨之夜也有人心態(tài)變異——
嗤啦·······一聲,那抹假的疤痕便被他輕松扯開,面具男眼神滿足的看著那細嫩光滑的臉頰,一抹滿足充斥著眼眸十分得意?
傾城有些驚訝,眼里閃過一絲不滿——對于他竟然擅自扯下她的面具感到不滿——這個男人,實在是有夠鴨霸——他都不懂應(yīng)該先詢問一下她的意見嗎?卡——
“要你管?!?傾城不由自主的從他手中將那抹疤痕面具強過,語氣略帶不滿的說著。
說完同時也跟著渾身便輕輕一怔,臉色有些不對的看向眼前的男子——
她終于知道,似乎覺得他和誰很像了,原來和夜璃墨很像——不是因為長得像,而是因為神像,對的——就是那種別人學(xué)都學(xué)不來的神韻。
那是一種天生的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讓人覺得那神韻十分的吸引人,眼光也會不由自主的跟隨。
“你······”是夜璃墨。傾城想問,但卻沒有膽量開口。
原涼她的這些小懦弱吧,有時,她也會怕面對一些事情。
面具男也發(fā)現(xiàn)了傾城的異樣,眼神輕輕掃向她,再等著她的下文。
“沒事——”傾城無奈的手一揮,不打算追問。
就算他是,她也不希望是自己去拆穿他,她等著他自己坦白——她不喜歡被欺騙——
但——如果忍無可忍的時候,她想或許她會主動打落他遮擋的面具——那時會怎么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嗯······”面具男疑惑的看著傾城的表情,微微皺起了眉頭,有著一絲不滿——
薄唇緊緊抿著,眼神犀利的盯著傾城,似乎打算用眼神威逼她臣服。
“都說了沒事啦!”傾城揮手不爽?!耙股盍?,我乏了。”看著面具男傾城輕聲說著。 揮揮手,打算趕人。
折騰了一天了,累死人了?
自己再他的眼神里就像是完全赤、裸、裸的小孩一般,十分窘迫。
“喂——面具男,你到底有事沒事,莫名其妙的干什么呀!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傾城不滿的開口說著,不自覺的提高嗓音。
“舞傾城,管好脖子上的石頭,就像管好你自己一樣······”面具男突然開口說著,抬頭看向傾城,弄得傾城一愣。
尼瑪?現(xiàn)在是怎樣?他老人家——為了一塊破石頭半夜上門警告她的嗎?
說完身影便往門外走去。
直到身影消失,傾城才晃過神來的大吼——“你什么意思?!?